菜月昂卻打了個寒顫道:「如果數學家分身是讓人覺得冷漠,毫無感情的話,那麼這位窺命就給人一種命運主宰般詭異與發自內心的恐懼。」
「只是買下紅果,那種果子我知道。是一種野生的不常見的水果。然後拜訪獵人。就讓一國王族集體患病。簡直像能掌握一切變化和巧合一般。」
岡部倫太郎卻道:「對於我們來說世界沒有巧合只有必然。我們可以穿越時空。不論使用什麼力量但對於保留了記憶的我們。一切巧合都只是上一個時空經歷過的事。」
「但是,這位窺命卻不是。如果說什麼是命運的話無數的世界線組成的洪流大概就是我所知的命運。而這位窺命毫無疑問是站在洪流之上的觀察者。」
牧漱紅莉棲道:「難道窺命也有岡部命運探知的力量。」
八雲紫搖手指否定道:「窺命確實沒有什麼力量。這一點我可以保證。在七個分身中只有他是一個純粹的凡人。所以他才會去賣菜種田。」
櫃檯後奉風解釋道:「窺命是一個喜觀看電影的我。
對於窺命來說。他看的電影就是眾生的命運。」
「不過你們也不必驚慌。他沒有操縱命運的力量。他其實只做了一件事。引導普利希拉將她太陽的加護所帶來的幸運最大化的利用。」
「關於神聖佛拉基爾王國王族的患病。你們知道水手病嗎?」
牧漱紅莉棲鬆了口氣道:「當然知道,水手病、壞血症,維生素C缺乏症。你的意思是紅果中有王族必須的微量元素才導至沒有吃上紅果和秘藥的王族患病。」
岡部倫太郞道:「原來如此,那位窺命不是命運的操縱者而是恐怖的陰謀家。這和我瘋狂的科學家剛凰院凶真可真配。不過,這樣是不是有些做過了。」
寶石翁道:「原理可能是這樣。但絕不會那麼簡單。一介王族可不會放任自己的弱點不管。他們可是專門研發了密秘藥物。而且還是以吃紅果的野獸為材料從掩人耳目。」
菜月昂感嘆道;「太陽的加護,於太陽下獲得行動補正,如果普利希拉期望的話。那神聖弗拉基爾王國中一定會發生秘藥保存不當、失竊之類的事。」
「普利希拉大概猜到自己的好夸心和復仇心被利用了才會踏上尋找窺命的旅程。」
牧瀨紅莉棲抱住雙臂道:「感覺真差。只是一個英國處的諺語。本來只是表示要注意細小的失誤的意思。卻讓人不寒而慄。」
岡部倫太郞調整了一下機器道:「還是先看一下後面的內容吧!說不定會是一個happy end呢!」
圓鏡中奉風的分身窺命坐在一條小河中的一個巨石上。而另一邊不知尋找了多久的普麗希拉也來到了河邊。
窺命看著普麗希拉微笑著開口要說什麼,下一刻普麗希拉與阿爾已經沖向了奉風。
這是她們商量好的對策。如果面對的是一個惡魔的話,那就絕不能聽惡魔的耳語。制服他後審問才更加實際。
八雲紫開心的發動了凡與超凡的界限。她這個分身開心的不停飛舞。而另一邊窺命的話語傳來。
遇見一個魚翁,落入一條河中,落入一條河中,得了幾句諺語,得了幾句諺語,成了一國國王,成了一國國王,死了一」
「住口,你想要什麼?我有的都可以給你。求你別再說了。我不會再按你說的做。我可以不當什麼國王,只想要拯救一些曾經的親友。」
「如果你是惡魔的話。你成功了。幾句話就讓我自己傷害了曾經的親友。不得不向你請求解決方法。我決不會屈服於你。我可以死去,卻絕不會讓她們死去。」
窺命看著在水中依舊倔強的抬起頭的普麗希拉。明明是求人的話,她卻說的如女王般傲慢。
八雲紫撐傘立於奉風身邊道:「真是一位擁有極度自負又善良的小姐。不過一身濕透的衣服可沒什麼說服力。」
阿爾一身盔甲爬上了岸邊,他一邊喘一邊道:「兄弟,看在同是地球人的份上。能不能放我們一馬。」
八雲紫封了阿爾的嘴笑道:「閉嘴,現在才是有趣的時候。」
窺命一頭黑髮,頂著一張奉風的臉道:「無以倫比的自尊。說是傲慢也不為過。善良的性格也很不錯。更重要的是對我的恐懼和憎恨。」
「普麗希拉,鮮血的新娘。你的加護會讓你幸運卻有可能傷害他人。比如你的前任丈夫。」
「想要提示可以,但你要正式成為我的妻子。然後恐懼我憎恨我。用你的加護咒死我。」
「幸運,命運都是關聯又虛無縹緲之物,而我想要看看命運並狠狠嘲笑於它。」
普麗希拉看著石塊上的黑髮青年。只是在一個巨石上一身黑衣的坐著。手邊一根魚杆,一條腿屈起。但在她眼中是多麼可怕又閃耀的人。
太陽的加護,幸運的自己、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有多討厭這份傷害身邊一切也要保護自己的力量。但自己卻曾未真正違抗過它。
命運的力量要怎樣才能抗衡,那是不可能的。
奉風手中魚杆輕動,一隻魚兒上了鉤。幾乎與此同時普利希拉說了聲可以哦!
她的話語隨奉風提起的魚杆上的魚兒停止了。那是一條頭戴王冠一樣的魚。而此刻卻被魚鉤拉著在空中無力的擺動身體。
八雲紫拍了拍手讚嘆道:「姜太公鈞魚,願者上鉤。
窺命你果然是個有趣的人。不論是關於命運的感悟與玩弄還是對於這世間的戲耍與娛樂。」
普麗希拉深吸了口氣,再一次認真道:「可以,告訴我怎樣解開王族的詛咒或疾病。我會正式承認你是我的丈夫。然後每天祈願。祈禱著你的死亡。」
「我叫奉風,不,還是叫窺命好了。畢竟只是一個分身。可不要弄錯了你丈夫的名字。以後你就叫普麗希拉.窺命了。我善良又傲慢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