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我很慶幸自己是屬性者。界域、心。這兩者是萬界海生存的標配吧!明白有什麼樣的力量不能用。什麼樣的地方不能去以及什麼樣的人不能招惹。」
「萬界海是一片戰場,而戰後的廢墟依舊危險重重。大戰隨時會再次發生。想要一個穩定、明確的生存方式大概只有被列車認可的力量、技能吧!」
「所以我姐神意才會被那麼多二階稱為驚才絕艷之人。」
「而我想要創造一部屬於我的萬界通行的功法。」
快樂鼓掌道:「有志氣。我支持你。這條路有許多人走過。但成功的並不多。你的話不好說。但我會支持你的。」
奉風抬手按在了脖間的項鍊上回道:「只是這個模擬器比較方便而已。沒什麼,當個小嘗試就好。」
「輕易找到的不是真物,輕易改變的不是真心,輕易得到的不是真愛。」
奉風的眼睛轉紅,身上的一些舊傷隱患開始恢復。他自系統中召出承影劍,只是隨意一斬。
血陽暗談,382號時空形成的藍色光球似被斬去了一些細小的黑色氣流。
快樂眯起眼笑道:「總算有幾分你當年的樣子了。
虛實。我們這麼好你不會在將來給我來一劍吧!」奉風看著手中的承影劍,鬆了口氣。
「只是感覺輕鬆了許多。自我復話,無知無覺中去了《漆黑的子彈》世界回到382號時空一件件事又接連而來。收穫了許多能力物品,經歷了許多不幸悲傷。但卻依舊感到不安。」
「神話之主候選第一人也只不過是一個好聽的戲稱。382號時空是一個實驗箱。而我只是一隻小白鼠而已。即然決定改變世界,也只是月下斬下一刀或一劍。」
「但在經歷了界域、心、自我的覺醒後。似動物了解自己的生存環境一樣鬆了口氣。」
「總覺得啊!我在這個環境中可以生存下去。我找到這個世界正確的生存方法。大概是有了一個可以不論休息多久都沒關係的小屋吧!」
「雖然只是一個棋盤一間廂房。但很足夠了。」
分身化月光入杯中飲過後道:「今天你才算正式入了萬界海。這月光也沒什麼味道。只是我卻未喝過也算新奇。不過還是帝流漿更好喝些。或者你在《食戟之靈》中用陣法做出的《月光》會有所不同。
奉風搖頭走向廂房道:「沒什麼不同,只是月光而已。」
他走入廂房關上了房門。整個人放鬆下來。終於可以睡個懶覺了。在這個廂房中想睡多久都可以。沒有人打擾。這麼長時間,終於算有了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地方。更有《龍王的工作》這一整個世界解決一切生存問題。對於宅男來說簡直完美。
現在只需要在《龍王的工作》世界中獲得一處房產,一定金錢就夠了。而這對於奉風並不難。
奉風想著一手觸摸上了棋盤。
《龍王的工作》世界中他在一個公園裡出現。是他離開時的公園。
他使用了鑒緣的能力。一條代表財運的絲線自他手中飛向了遠方。
奉風尋著絲錢走了大半天。在一處不知名的山林中找出一大包金銀首飾。
他拿著金銀首飾奔波了幾天。終於在效區擁有一幢一戶建的房子。他買下了諸多食物等物貨後。開始了自己的安居生活。
一個月、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奉風這一天終於決定去一次願之屋。看看是否會有人攜心愿而來。
一個小房間,一張棋盤。僅此而已。這是願之屋。是奉風在萬界海的居所,但同時也是奉風又一次逃避的地方。奉風坐在棋盤一側。哪怕過了兩個月,自己的夢中依際會出現喪屍的身影與手中的劍光。
從《漆黑的子彈》世界逃離,因為神意的死也因為做不到讓所有人幸福。悲傷與離別,遺憾與死亡重來一次依舊相伴左右。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從莊園中逃離,是因為那個地方就像一個支離破碎的拼盤。依靠自己勉強接合在一起。但那一道道裂痕卻依舊存在。
哪怕被尊為月下見尊命,哪怕月下斬了一界超凡,卻從不敢踏出那座莊園一步。因為外界一定有無盡的痛苦與絕望。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不止一次的發問,要是換個人會不會做的更好。就像那些同人小說中一樣縱橫無敵,稱王稱霸。
哪怕定下一界18萬年,哪怕斬下一界超凡。這些似偉大的成就終不過如此。因為無論在夢境農莊中的人們和莊園中的人們都沒有幸福。
所以自己刻意不去思考,不去接觸。和所有人保持距離。但自己已經做到了自己所能做到的極限。只能承認。自己不過如此。想要在萬界海中尋求救賦和美好不過是妄想。
在這樣一個混沌,萬色萬有,不斷變化,無法預知會發生什麼的地方。名為萬界海的廢墟中。或許在待這一間小屋中也不錯。
若有人攜願而來,有一個發達的科技世界做後盾。大抵的願望應該能夠實現。
奉風想著打開了願之屋的木質拉1門。門外分身自然而然地走了進來。一同進來的還有小黑描,快樂和雪之下雪乃。
最後一個卻是一個有些陌生的人影。奉風只是有些疑惑地多看了一眼。那個人頭上就出現了網遊中一樣顯示在頭上的介紹。
幸田香子、《三月的獅子》中男主角的姐姐。
分身先向奉風行了個禮,讓奉風嚇的一動不敢動。因為心的感應告訴她。無論什麼方面。面對分身自己必須死無遺。
「幸田小姐,這位就是奉風。我的大少爺,也是你這次工作要照顧的人。勞務派遺公司那邊已經溝通完畢。請您一定要對這位因為心事而額廢不已的大少爺認真負責的完成家政的責任才行。」
「當然不會讓你一個人和他待在一起。還有雪之下雪乃、動物、植物三位與你一同陪著這位離家出走的貴公子。」
「那麼我們就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