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柱的修行對肉體磨鍊程度很高。
首先需要做瀑布淋身的修行,然後是扛三根巨大原木的修行,最後是推動巨石前行
食堂潑辣醬~~(這是可以讓時間暫定的轉場特效。)
鬼殺隊中,地面上有幾個眼球移動,眼球中有著「肆」字。
無限城中。
「又發現了一人,如此鬼殺隊六成成員的居所就全都被掌握了。」
「但是還沒發現克服太陽的那名女孩。」
抱著琵琶的鳴女此時已經摘掉了自己束縛在眼上的布帶,一隻碩大無比的獨眼內赫然是「肆」,半天狗死了,鳴女被無慘提拔成為了上弦之肆。
「鳴女,你的成長超過了我的預期,太棒了。」無慘坐在老闆椅上,手中拿著一份地圖。
「您這麼說,屬下感覺很光榮。」鳴女立刻道謝,她自己都沒想到半天狗死了竟然可以讓自己得到屑老闆的青睞。
「再來就.這邊吧。」無慘說著用手點在了地圖上的一個位置。
「遵命.」鳴女接著開始了自己的任務。
無慘感覺自己的心情特別的好,因為要不了多久,禰豆子和產屋敷,就都可以找到了。
岩柱的鍛鍊場所,炭治郎正在為無法推動巨石而煩惱,他剛剛結束了和不死川玄彌的對話。
炭治郎也是得到了一些啟發,只是總感覺還差一了一點.
「炭治郎,看樣子遇到了難題啊!」
十分爽朗的聲音出現,炭治郎抬頭一看,立刻驚喜的喊道:「煉獄大哥!!」
杏壽郎並沒有參加柱鍛鍊,他一直在跟著猗窩座,柱中也只有他有和猗窩座戰鬥的經驗。
但是猗窩座好像離開了,去了比較遠的地方,於是杏壽郎來到了這裡,想要看看炭治郎。
「少年,無論遇到什麼難題,只需要做到。」
「讓心燃燒!」
杏壽郎大聲的吐出了這四個字。
炭治郎耳中的這四個字讓他有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最終,在努力之下,巨石被推動了,炭治郎也脫水躺倒在地,整個人開始意識渙散。
直到岩柱在他的臉上澆水,才回過神來。
岩柱對禰豆子和炭治郎表達了認可,禰豆子在之前幾次的戰鬥中,也是豁出性命在戰鬥,不少的人因為禰豆子的行為被救下了性命。
炭治郎也從岩柱的口中得知了岩柱的過往,他曾經收養過一些孩子,大家雖然都沒有血緣關係,但是都很和睦,大家像是一家人一樣互相幫助著生活在一起。
岩柱本打算永遠這樣生活下去。
但是某日,有個孩子沒有聽從囑咐,太陽下山了也沒有回家,遇到了鬼。
為了自己活命,他和鬼達成了約定,由他帶路,讓鬼吃掉岩柱和其餘8個孩子,由於當時居住的地區有著根深蒂固的惡鬼害人的傳說,所以每晚他都會點燃紫藤香爐。
那孩子熄滅了香爐的煙,扔掉了香爐,引鬼入寺,不久就有四人被殺,岩柱想努力保護剩下的四個孩子,但是有三個孩子不聽他的話,那些孩子可能認為,當時的岩柱因為食物有限所以很瘦弱,氣虛所以也無法大聲說話,眼睛也看不見,這種大人能有什麼用呢?
只有最年幼的沙代聽了岩柱的話,躲在了他的身後,那三個孩子不出意外的被鬼割斷了喉嚨。
想要保護沙代的岩柱對著鬼揮出了拳頭,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就這樣一直毆打鬼的腦袋到天亮。
然後被岩柱賭上性命保護下來的唯一一個孩子,卻對趕來的人說:「那個人是怪物,大家都被那個人,殺掉了。」
鬼的屍體化作塵埃消失了,現場只有孩子的屍體,以及岩柱。
於是悲鳴嶼行冥,被判處殺人罪關進了大牢,之後才被產屋敷耀哉拯救。
「從那以後,我就變得非常多疑,當然,對你也是如此。」
「不管平時多麼善良的人,到生死關頭也會顯露出本性。」
「」
「我的訓練,你完成的很好,孩子。」
悲鳴嶼行冥摸著炭治郎的腦袋,臉上出現了欣慰的笑容。
李奶奶敲門!開!(高級轉場音效!)
風柱不死川實彌的心情很不好,之前的柱鍛鍊其中一環,柱與柱過招聯繫被不明情況的炭治郎打斷了。
而且還被爆出了自己喜歡吃吃萩餅喝抹茶,於是他揍了炭治郎一拳之後就溜了。
「豈可修!那傢伙搞什麼啊?真是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小鬼!」
不死川實彌滿臉不開心。
一陣夜風吹過~~
實彌忽然感覺到了什麼,他的對一個方向猛地揮出自己的手,一把抓住了什麼黏糊糊的東西。
「這是什麼啊?」
不死川實彌張開手,一隻被他捏爛,看起來像是眼球的東西出現在他的視線中,眼球中,很明顯可以看到一個「肆」字。
彎彎的月亮掛在夜空中,產屋敷的病情好像又有了開始惡化的跡象,身體的疼痛感又開始出現了,雖然比起之前臥床不起那次要好很多,但是產屋敷耀哉知道,這是一個信號,他的病情馬上就會惡化到與之前一樣。
他就躺在客廳的正中間,房門全都沒有關,他的妻子,產屋敷天音跪坐在他的身邊。
「噠噠噠」
寂靜的院落里,一陣皮鞋走路的聲音出現。
「呀」
「來了嗎?」
「初次見面啊,鬼舞辻無慘」
產屋敷耀哉扭過頭,他的臉上纏滿繃帶,顯然,他什麼都看不到。
門口,無慘穿著得體,披著一件大衣,他甚至打了領帶。
「真是醜陋的姿態啊.產屋敷。」無慘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你終於到我這裡來了,近在眼前.鬼舞辻無慘。」
「我們一族鬼殺隊,千年來不斷追尋的鬼,天音,他外表如何。」
產屋敷耀哉儘量保持著自己語氣平靜,在天音的攙扶下坐起了身。
「看起來是二十五到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但眼眸是紅梅色,而且瞳孔像是貓一樣細長。」天音看著無慘描述了他的長相,她看不出絲毫緊張,好像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宿命。
「是嗎,這樣啊,我覺得你一定會來,你肯定對我,對產屋敷一族深痛惡絕吧?」
「只有我,你一定會親自來殺。」
產屋敷耀哉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微笑。
除了產屋敷耀哉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就在這間房間的客廳之中,那扇屏風的後面,坐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