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豆子太好了.」
「你沒事吧?你.你變成人了?」
炭治郎眼含熱淚,按住了禰豆子的雙肩。
「太.太好了太好了」
「沒沒事.對吧.」
禰豆子滿臉的單純,好像剛開始學說話的嬰兒。
「她在說話,但是眼睛和牙齒仍舊沒有任何變化。」
「這並不是變成了人類。」
「不過真的太好了!她沒有變成廢土消失,張極先生原來是早就知道了這一點嗎!」
炭治郎一把將禰豆子用力的抱進懷裡,大聲喊著「太好了太好了!禰豆子沒事真是太好了!」
張極看著這對兄妹,忽然想到一件事。
那就是無慘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存在,按照斑爺所說的,無慘被斑爺教育一頓。
「我需要證明這一點。」
張極微微點了點腦袋,往禰豆子的方向走去。
「恭喜,恭喜,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
「炭治郎,你身上帶著那種東西吧?」
張極撣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問道。
「張極先生,你指的是」
炭治郎很疑惑,雖然張極剛才的行為很過分,但是很明顯,自己的妹妹克服了陽光,這肯定是張極有意為之,張極先生實在是太神秘了!
「上弦之肆已經消失了,你沒辦法取他的血液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張極說著伸出手揉起了禰豆子的腦袋。
禰豆子眯著眼睛學著張極的話:「消失了,消失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炭治郎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張極的意思,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漆黑的注射器一樣的東西,專門用來保存鬼血液的容器。
「張極先生,是要這個嗎?」
甘露寺盯著這玩意一臉不解。
「對,炭治郎,我要禰豆子的血液,麻煩給我一點。」
張極說著蹲下身溫柔的接著對禰豆子說道:「放心,只要一點點。」
「一點點,一點點!」
禰豆子已經笑著重複。
炭治郎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張極為什麼要禰豆子的血,而且張極數次在自己危險的時候救自己,但是關乎自己的妹妹,他還是決定問問。
「張極先生,你要禰豆子的血是為什麼啊!」
張極大笑著說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多問!」
「反正不是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就是了。」
炭治郎不知道如何回應張極,只能摸著後腦勺尬笑,甘露寺也跟著尬笑,禰豆子學著這倆人的樣子也開始尬笑。
張極眉頭一皺,內心之中隱隱有種衝動要忍不住了!
「可惡!幹嘛這樣,我要忍不住發起宇智波狂笑了!」
張極一把將一直傻笑的禰豆子拉倒炭治郎面前,催促道:「炭治郎,一點血而已。」
「你有什麼信不過我的?」
炭治郎看著張極臉上的微笑,點了點頭,隨後輕輕的撫摸著禰豆子的腦袋說道:「禰豆子,忍耐一點,哥哥會很輕的。」
「很輕的!很輕的!耐心!」
禰豆子滿臉天真,昂著腦袋鸚鵡學舌一般說著話。
最終,張極得到了禰豆子的血液。
「呦西,炭治郎,我還要去一個地方,麻煩你.告訴我」
「青色,也可以說是藍色,畢竟我沒見過,那種花,你小時候見過的吧?」
「在某人的墳墓邊上。」
張極問出了這個問題,這個無慘到死都想知道的問題。
炭治郎的臉上出現回憶之色,最後點了點頭。
「好!」
「灶門少年,帶我去那個地方!」
「我要那個花有大用!」
張極感覺自己的計劃更進一步了。
「可是很遠起碼要走個好幾天吧。」
「但是張極先生要去的話,我肯定會帶你過去的!」
天生溫柔樂於助人的炭治郎根本不會拒絕張極的請求。
「好!」
「那麼各位,可以回去休息了。」
「木遁·木龍之術!」
張極雙手一拍,一隻木龍咆哮著從地下竄出。
「唉??」
「張極先生的體力也消耗很大嗎,這隻木龍看起來完全沒有之前戰鬥的時候的那種巨大唉!」
甘露寺滿臉好奇的跑到木龍身邊,不停的摸著木龍。
「哈哈哈哈!」
「不是用作戰鬥,不用那麼大的個頭!」
「炭治郎!你給我指路!」
張極大笑一聲,一把抱起禰豆子跳到了木龍的腦袋上。
「唉~~~」
「張極先生你要騎著這條木龍趕路嗎?是用飛的嗎?」
甘露寺的雙眼中爆發出小星星。
「當然了!炭治郎,上來!時間緊迫,我要出全力了!」
張極對著炭治郎招了招手。
炭治郎臉上出現興奮之色,立刻跳了上去。
「出發了!我也是第一次這麼用這個玩意,炭治郎,一定要抓緊了啊!」張極招呼一聲,雙手結印,木龍盤懸著騰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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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緊了!抓緊了!」
禰豆子張開雙手開心的大笑。
「怎麼這樣啊!我也想乘坐會飛的木龍啊!!」
甘露寺滿臉沮喪,原地跳腳。
「庫察~~」(高級轉場音效。)
時間來到晚上,在一間荒廢的神廟之中,猗窩座猛地睜開雙眼,他躺在橫樑上,看起來剛剛睡醒。
「真是又睡了一個好覺啊!」
「這種淡淡的對人肉的渴望完全可以無視了。」
「目前為止都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那位大人對我的控制真的還在嗎?」
猗窩座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破敗神廟中自言自語。
「那還真是恭喜了。」
兩點猩紅出現在夜色中,猗窩座下意識的擺出了自己的起手動作。
沒辦法,這種紅色的眼睛現在讓他反應很大!
張極走到神廟門口,離猗窩座大概七八米的距離停下了腳步。
「極?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猗窩座淡淡的問道。
來的不是那個大叔,真是斯巴拉西!
「虧你問的出來?我們強大的猗窩座大人最近都不吃人了,甚至連鬼殺隊的情報人員被你發現都不會出手。」
「你的動態在鬼殺隊那裡簡直都快成公開的了。」
張極笑著說道。
「哼」
「我對弱者沒有興趣。」
猗窩座有點臉紅,他現在的性格更加趨向於那個修煉素拳流奧義的少年了。
「接著。」
張極隨手丟出了兩個東西。
猗窩座瞬間接住,抬起一看,他的雙眼瞳孔立刻收縮。
「這不會是.青色彼岸花吧?」
猗窩座語氣里充斥著不可置信。
「那個鬼丫頭,已經站在了陽光下,毫髮無傷。」
「花就是你老闆苦苦追尋而不得的花,也不怪你們找不到,這種花只會在一兩年的時間裡,在正午綻放。」
「到不了晚上就會枯萎。」
「血就是那鬼姑娘的血。」
「是拿回去交差,還是.」
「自己考慮吧,狛治。」
張極說完這句話,轉臉就走。
「極,你之前說的.」
「絕對沒有騙我吧?」
猗窩座語氣顫抖,看著張極的背影問道。
「和弱者撒謊,不是我的風格。」
張極測過腦袋,萬花筒浮現,這一眼,讓猗窩座頭皮發麻!
張極走了,猗窩座拿著青色彼岸花與禰豆子的血站在原地久久未動。
.
第二日,清晨,陽光照耀在破敗的神廟上。
一道人影忽然從神廟中跳出,站在了陽光之下。
他的身上冒氣陣陣白煙,皮膚開始燃燒,隨後是血肉,甚至看到了骨骼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名有著黑色短髮,藍色眼瞳,淺粉色睫毛的少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謝謝你極。」(盲猜段評為「謝謝你泰羅」)
少年面帶笑意,抬起腦袋感受著溫暖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