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反正你是要去刀匠村的對吧?」
「到時候再找鍛刀師給你重鑄吧.」
「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張極一把抓起蝴蝶忍的小手,將她的日輪刀放到她的手中。
「加油啊!」
張極拍了拍蝴蝶忍的肩膀,對著她用力的點了點腦袋,隨後一溜煙跑了。
蝴蝶忍全程一臉懵逼。
「斷了?無一郎的日輪刀砍在我這種刀上,就這麼斷了???」
無一郎看著自己手中的斷刀,若有所思。
.
「對人肉的渴望,變得淡了不少,而且力量.力量恢復了?」
「為什麼?」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會恢復體力?」
猗窩座站在懸崖邊上,滿臉疑惑。
「算了,不管了,還是要尋找藍色的彼岸花。」
猗窩座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決定出發,畢竟白天自己無法行動。
要是讓他知道藍色彼岸花只會在白天盛開的話.
忽然,猗窩座的腳下失重,整個人出現一種下墜感。
猗窩座的眼前一花,下一秒,他出現在一個光怪陸離的地方,到處都是建築,但是分不清上下左右。
猗窩座稍微四處掃了兩眼,立刻確定了自己的位置。
「異空間,無限城。」
「我被叫到這裡,也就是說.」
「有上弦死在了獵鬼人手裡?」
猗窩座的表情沒有出現絲毫驚訝的神色,畢竟自己身為上弦之三,不照樣差點嗝屁?
如果無慘問他鬼殺隊裡有什麼,猗窩座一定會回答:「鬼殺隊不乾淨!那裡面!有髒東西啊!」
猗窩座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之後張開雙臂,直接從高處跳下!
四周燈影閃爍,好像萬家燈火都被融進了一個空間之內,猗窩座甚至有點分不清自己現在 到底是屬於下降,還是上升。
直到他的面前豁然開朗,一座氣勢磅礴,建造在湖泊之中的巨大府邸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眼前的景物再度變化,猗窩座發現自己要著陸了,於是他身體一個扭動,在空中來了個360度轉體,完美落地。
他剛落地,前方的房屋忽然如積木一般移動,側面一塊由各種形狀的建築組成的柱子將他頂走。
猗窩座成90度在地板上站了起來,當他站起來的一剎那,他竟然發現自己竟然是在上升,是往上的。
腳下的柱子一直再上升,好像.電梯?
「嗡~~~」
一道怪異的琵琶聲傳出。
猗窩座側頭一看,是鳴女,自己看來是已經抵達了終點站。
「呵~~」
尖銳的笑聲從猗窩座側面傳來。
猗窩座再次扭頭,他看見了一個罐子,不,應該說是壺。
這個壺還原地蹦躂了下。
「這不是猗窩座大人嗎!!」
壺內傳來說話聲,隨著壺身的晃動,四隻短小的手從壺口扒拉了出來,一個雙眼是嘴巴,嘴巴的位置和額頭是眼睛的長相怪異的鬼如同蛇一般從壺內扭動著身體鑽了出來。
正是上弦之伍,玉壺。
「您平安無事就好,我們有九十年沒見了吧!」
「我原本以為是您遇害了,實在是心潮澎」
「嗯.咳咳」
「實在是心痛不已啊!」
「嘿嘿嘿嘿.」
看著玉壺那張噁心的臉,猗窩座臉上沒有浮現出一絲表情。
邊上的樓梯傳來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猗窩座再次將視線移到了樓梯之上。
「好可怕好可怕.」
「一段時間不見,玉壺連數都數不明白了,上次受召喚還是一百一十三年前。」
一個頭上長角,額頭腫大,身體短小的好像萎縮一般的小老頭顫顫巍巍的爬到樓梯的護欄上。
上弦之肆,半天狗。
「除不開的數字,不吉利的單數!奇數!好可怕好可怕!」
半天狗伸出三根手指,渾身顫抖的嚷嚷著.
「琵琶女,無慘大人不在嗎?」
猗窩座根本不搭理玉壺和半天狗,抬頭問向了坐在高處的鳴女。
「嗡~~」
「無慘大人尚未駕臨。」
鳴女如實回答。
「那麼上弦之壹,去哪裡了?」
「不會是被幹掉了吧?」
猗窩座眯著眼睛問道。
他猗窩座別說現如今恢復了記憶,就算是沒恢復記憶,錘死童磨和黑死眸也是他的追求之一.
「哎呦呦~~」
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了過來,無限城四周的燈光全都一瞬間滅掉。
「別那麼心急嘛,猗窩座閣下。」
「你就不擔心我嗎?我可擔心死你們了。」
童磨說著伸出長著紫色尖銳指甲的手搭在了猗窩座的肩膀上,他的臉靠的很近。
除了戀雪,沒人在他耳邊說過話!!!
「畢竟各位都是我重要的同伴啊,一個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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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靠的更近了,他的聲音低沉且性感,總之童磨自己是那麼認為的。
猗窩座已經要忍不了了,他的臉上好像鋪了一層霜。
「童磨閣下。」
玉壺打招呼的時機剛剛好,不然童磨挨揍得提前了。
「呀呀~~」
「好久不見啊玉壺!」
「這是你的新壺嗎?真美啊。」
童磨轉過臉笑著對玉壺揮了揮手,他看起來是個非常有禮貌的鬼。
童磨的右手一邊輕輕拍著猗窩座的肩膀一邊接著說道:「你送我的壺,我插上女人的腦袋當擺件了。」
「都放在我的房間裡。」
猗窩座此時輕輕呼了一口氣,但是拳頭握的更用力了。
「它不是用來插腦袋的,不過這樣子也不錯啊!」
玉壺贊同了童磨的審美。
「對了,下次來我家玩吧。」
童磨看起來興致很好。
「拿開。」
猗窩座忍不住了。
「嗯?」
童磨聞言轉過臉來,臉離得更近了。
「把手拿開!」
猗窩座忍無可忍,一拳干爆了童磨的下巴。
不遠處的半天狗見狀嚇的立刻抱住了腦袋。
「這一拳不錯啊,你比之前稍微強了一點吧,猗窩座閣下。」
童磨的下巴瞬間恢復,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我最先請來的便是上弦之壹大人。」
「他一直在那裡。」
琵琶女此時開口了。
猗窩座聞言再次轉移了自己的視線。
遠處,一間帶著竹簾的房間,黑死眸跪坐在其中。
「我在這裡,無慘大人,到了。」
黑死眸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場所有的鬼全都聽得到。
隨著黑死眸的出聲,所有鬼才注意到,無慘就在他們上方的空間內。
不知道何時出現的試驗台,實驗器皿,書籍以及.無慘本人。
「妓夫太郎死了,上弦月殘缺了。」
無慘搖晃著手盯中的試管,面無表情的說到。
童磨直接就跪了,他滿臉笑容的道歉道:「真的嗎?實在非常抱歉。」
「妓夫太郎是我所引薦的,我該如何謝罪才好呢?」
「您看,我挖出自己的眼珠如何?」
「或者」
無慘的血紅的瞳孔注視著童磨,冷聲的打斷道:「我要你的眼珠有何用?」
「我早已經預料到了妓夫太郎會輸,不出所料,墮姬是個累贅。」
「若最初便由妓夫太郎出戰,他們本能取勝。」
「嗯?」
無慘忽然頓住了,手中的研究也停了下來,他猛地轉過身。
「砰~~~」
一道煙霧炸起在猗窩座的面前,這是忍者出現的標準方式。
猗窩座的雙手有些發抖
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背影,暗紅色的鎧甲,漆黑的長髮.
玉壺一臉懵逼,童磨滿臉好奇,半天狗捂著眼睛的雙手也露出了一條縫。
就連黑死眸,也是直接站起了身,六隻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忽然出現的男人。
他甚至沒看清這男人是怎麼出現的!就「砰」的一聲,就出現了?
童磨走到這個男人的面前,一臉疑惑。
「請問.你是哪位啊?」
「看起來不是人類,鬼嗎?無慘大人新提拔的」
「唔.」
童磨的話說了一半,喉嚨立刻被一隻手掐的死死的,根本說不出話。
「終於被我找到了,真是奇特的能力,連我都忍不住誇獎這個能力了。」
「還有你這個小鬼問我是誰?」
「哦雷瓦.卡密噠。」
斑爺的臉上寫滿了霸氣!
隨後「咔吧」一聲,他扭斷了童磨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