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千萬別給我惹事,這趟只是來踩點的,絕對不要從車上先去。」
宇髄天元坐在一輛類似黃包車的車上抱著胳膊吩咐著。
另一輛車上,炭治郎三人擠在一起,善逸張著嘴巴傻傻的看著街道,而伊之助,蹲在上方非常不安分的四處張望,如同一隻猴子。
宇髄天元的話音剛落,善逸忽然眼前一亮,直接跳下了車。
「不可以下車啊善逸!」
炭治郎立刻招呼,緊隨其後的是伊之助一個豬突猛進也竄了下去。
「伊之助!」
「快點回來!」
不得已的炭治郎也竄了下去,開始追趕自己的同伴。
「這幫臭小鬼!!!」
憤怒的宇髄天元直接開噴。
炭治郎拉住了到處亂竄的二人,三人一起震驚的站在街道上。
「這就是吉原游郭,混雜交織著男女的虛榮,欲望與愛憎的夜之城。」
「很華麗吧?」
宇髄天元走到三小隻的身後簡單的介紹了下。
「啊!到底什麼情況啊!」
「到處都是人!」
「豬突猛進!!!」
伊之助腳下生風,直接衝進人群開始無差別亂撞。
四周的的遊人驚嘆:「有舞獅失控了!!!」
「冷靜點啊八嘎!!」
宇髄天元緊隨其後,一拳砸在伊之助的豬頭上,將他提起扛在肩膀上立刻返回了目光呆愣的炭治郎身邊。
但是他卻發現,另一個又不見了。
「喂,黃毛的那個呢?」
宇髄天元彎著腰面無表情的問道。
「唉??」
炭治郎立刻著急的開始四處張望。
這三小隻目前在宇髄天元看來沒一個靠譜!
善逸腳步飄逸,在人群中無規則亂竄。
「樓下黃頭髮的小哥,上來玩啊,有零食吃哦~」
樓上的藝伎們花枝招展的喊著善逸。
善逸一抬頭,臉立刻就紅了,他用手按住自己的臉,想要強迫自己不去看。
「來啊,快點快點!」
樓上的藝伎開始了催促,還攜帶著陣陣笑聲。
善逸感覺自己要把持不住了,扭頭就跑,一邊跑一遍感嘆:「好多美麗的姐姐啊!!!」
拳頭降臨!!
宇髄天元同樣是給了善逸一個鐵拳,反手抓住衣領直接拖走。
「你還沒到時候,臭小鬼!」
宇髄天元滿臉無語,到底為什麼要帶上這三個不讓人省心的小鬼啊!
而此時的鬼殺隊總部。
「杏壽郎,你能夠鑽研出新的招式我很欣慰。」
「只是游郭的事情,已經交給宇髄天元去負責了。」
「應該還有別的地方需要你。」
產屋敷耀哉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煉獄杏壽郎溫和的說道。
「可是灶門少年已經被我收為弟子了,如果是我跟在他身邊的話,可以更有效的教導他,畢竟這孩子使用的呼吸法.」
「灶門少年絕對有成為柱的潛力!」
煉獄杏壽郎大聲的說道,他的心情很好,因為就在之前,杏壽郎已經從張極的火焰中推演出了新的招式!
這將是威力與範圍比自己的奧義,也就是炎之呼吸的玖之型更加強大!
這十之型,自己已經起了一個狂炫酷霸吊炸天的名字!
「好激動啊,好像找一個上弦砍砍看啊!」
杏壽郎心情大好!
產屋敷耀哉嘴角掛著微笑,明明是個盲人,卻還是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杏壽郎。
「.」
「杏壽郎,你說的很對,作為支援者,去吉原游郭吧,如果那裡真的存在上弦的鬼的話,杏壽郎,你一定會和宇髄天元一起,斬殺掉之後所有人毫髮無傷的回來的吧?」
產屋敷耀哉沉吟了一會兒溫和的說到。
「那是當然的了!」
煉獄杏壽郎滿臉興奮!
「主公大人!炎柱大人!」
一名鬼殺隊的情報人員推開門著急的喊道。
「請說。」
產屋敷耀哉對待一切的鬼殺隊隊員都很溫柔,哪怕是最基層的情報人員也不例外。
「有上弦之三的消息了!上弦之三的鬼就在之前和炎柱大人戰鬥的森林中!」
杏壽郎一聽,忽的一下站了起來,幾步走到這個情報人員面前大聲的問道:「有這種事 ?」
「情報屬實嗎?」
「絕對!」
情報人員堅定的點了點頭。
「主公大人!」
「灶門少年和宇髄天元在一起絕對是安全的,教導灶門少年的話也不急於一時!」
「但是上弦之三的鬼逃走後再次出現在之前戰鬥的地方,我很放心不下!」
「主公大人!請讓我去找上弦之三的鬼!」
杏壽郎說著臉上的表情更加興奮了!
產屋敷耀哉:「」
「好。」
森林中,猗窩座靜靜地站在自己之前和張極戰鬥的地方。
「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嗎?」
猗窩座環顧著四周,這裡依然還大大的殘留著之前戰鬥的痕跡。
開裂的地面,焦黑的樹木
實際上他已經發現了鬼殺隊的成員,但是他絲毫沒有殺了的想法。
就算恢復了記憶,喜歡與強者交手的愛好依然沒有絲毫減弱,甚至更加強烈!
這在無慘看來並沒有什麼奇怪的,甚至猗窩座恢復記憶他都沒有什麼反應。
就如同無慘給他取得名字一樣,猗窩座,一隻被閹割之後看守窩的喪家之犬罷了,自己想要他死,還不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忽然,伴隨著一陣山風,杏壽郎一路狂奔著過來。
「好久不見啊!猗窩座!」
杏壽郎滿臉興奮,抽出刀對著猗窩座的腦袋就砍了過去。
按照以前戰鬥的經驗來開,猗窩座大概率會直接用肉體和他的刀刃對抗,反正身體被砍傷也會快速恢復,而且這個傢伙應該已經達到了被切斷腦袋也不會死的境界了!
「哦,杏壽郎,好久不見!」
猗窩座腳下一扭,竟然躲過了這一刀,這和他以往的戰鬥方式有很大的不同!
杏壽郎攻勢不停,橫道懶腰斬出,猗窩座原地挑起,隨後往後方翻了一個超遠距離的跟斗。
「杏壽郎,那麼久的時間有差不多四個月了吧,有變得更強嗎?」
猗窩座面帶微笑著問道。
「那是當然的,不變得更強的話,如何斬斷你的腦袋呢?猗窩座?」
杏壽郎將腰杆挺的直直的。
「正好.我也在試著再次突破鬼的極限,雖然已經四個月沒有吃人了,但是我已經達到了被斬首也不會死的境界了,來吧!杏壽郎!」
「絕對不要留手!就算是比試,也是會付出生命的代價的!」
猗窩座抬手擺出了自己的起手式。
他微微眯起雙眼,輕聲的說到:「素拳流的奧義,今天我也會讓杏壽郎你好好體驗的!」
杏壽郎感覺哪裡不對,這傢伙說話的方式和之前差別太大了,他有點接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