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和你說過,說話不要太虛張聲勢,這樣會顯得你很軟弱,日番谷冬獅郎呦」
「老朋友見面這樣未免也太不禮貌了」
藍染十分淡定,這番話讓日番谷冬獅郎再度想起了當初面對藍染的時候,已經卍解的他被藍染一刀砍傷.
「虛張聲勢的是你們吧,藍染!你這次跑不掉了!」
日番谷冬獅郎十分憤怒!
「怎麼出現的?原五番隊副隊長張極!」
「就那麼忽然出現了!!??」
市丸銀嚇了一跳,他的眯眯眼死死的盯著張極。
東仙要倒是沒什麼反應,副隊長而已,之前又不是沒見過,搞不好和藍染隊長一樣,之前玩了個假死。
「絕,跟著斑爺開局忍界大戰,上去就被圍攻,跟著藍染隊長也是一個尿性出來就被圍攻.」
張極按住了掛在腰間的唐橫刀柄,搞不好不對,這鐵定是要卍解的,希望這些人可以老老實實的敗給小蘿莉,然後羞羞臉.
「哼」
「在此之前,虛夜宮就交給你了,烏爾奇奧拉。」
隨著藍染的話,虛夜宮之中,王座上的空間如同鏡子一般碎裂,十刃第四刃,烏爾奇奧拉一步踏出。
「是。」
烏爾奇奧拉出現在了井上織姬的不遠處。
與此同時,一戶立刻感覺到了他,腳下一蹬,沖天而起。
「我的職責,就是保護同伴!」一戶目光堅定。
偽空座市上空,藍染一方的人馬已經全部從黑腔內走了出來,(黑腔就是虛圈的門,沒看過死神的可以直接理解為傳送門即可。)
「那群人的靈壓一點都沒有變,還是像怪物一樣啊!而且那個男人.張極竟然也在了,這必然是一場血戰啊!」
大前田希千看著碎蜂,滿臉緊張,他是二番隊的副隊長,而碎蜂,正是二番隊的隊長。
「你要是害怕的話現在逃跑也無妨,膽小鬼!」碎蜂非常鄙夷的說道。
「眼下首先應該先把頭目打到才是上策吧!」射場鉄左衛門此刻為七番隊副隊長,他站在狛村左陣的後方。
狛村左陣正是七番隊的隊長,他是狗頭人!
「不,藍染的能力非同一般,而且他的原副隊長,搞不好和他當初一樣,是假死,這個人棘手的程度與藍染不相上下.」
「所以,為了能夠集中火力對付他們,應該先掃平他手底下的雜兵才是。」狛村的思路非常清晰。
「三位十刃之中,誰是最強的呢?」京樂春水壓低了自己的斗笠,他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
「很難判斷,畢竟沒有聽藍染提過。」浮竹十四郎摸著下巴,他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問題是不能保證在我們和十刃戰鬥的時候,藍染他們不會出手,畢竟.他的副隊長.最喜歡搞偷襲了,混蛋傢伙!」日番谷冬獅郎一直盯著張極。
張極被日番谷冬獅郎看得渾身難受,開始深深懷疑係統給自己安排的是個什麼玩意
怎麼看起來那麼招死神恨呢?
「大家,全部後退。」
山本老頭子平舉手杖,拐杖頃刻間化為灰燼,藏在手杖中的斬魄刀,流刃若火,展現在眾人眼前。
「天地萬象盡化灰燼吧,流刃若火!」
在雙方的注視下,山本總隊長的斬魄刀上散發出洶湧的火焰,整把刀熊熊燃燒,已經看不清刀身,此刻,火即是刀,刀即是火!
「快趴下!浮竹!」京樂春水立刻招呼了一聲。
「我知道!」浮竹十四郎與京樂春水立刻往下一趴!
山本總隊長將流刃若火對著藍染等人隔空斬出一道,洶湧的火焰眨眼間將藍染,張極,市丸銀,東仙要四人圍住!
就這麼在空中燒了起來!
「火焚城郭.」
「如此一來藍染他們暫時無法破此炎之壁障而出了。」
「接下來,就讓我們有條不紊的擊潰他們吧。」山本總隊長將刀收入刀鞘,他用這一招試圖將藍染眾人困在原地。
「好熱啊好熱啊!」
「總隊長大人真是亂來啊!」
「要怎麼辦呢?藍染隊長?還有.原本的副隊長,張極副隊長?」
「這樣一來我們就無法參戰了哦。」
眯眯眼市丸銀笑著看著藍染與張極問道。
「簡單」
張極單手握住刀柄,憑他的斬魄刀,壓根不用管這火焰,連帶空間一起斬開就好了!
實際上張極目前也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場大戰,因為雙方目前並沒有什麼張極特別討厭的人存在。
「極,不用著急出手,先靜觀其變。」
「這只是代表,這場戰鬥無需我們親自出手,就可以宣告結束了。」
「如此而已。」
藍染抬起手按在了張極的手背上,輕輕一推,已經出鞘一小半的唐橫再度被推回了刀鞘之內。
「哦好。」
張極點了點頭,鬆開了握住刀柄的手。
別看藍染隊長現在逼格那麼高,等到他和一戶單挑的時候,會被打的三觀盡碎!
實際上張極目前也不知道怎麼應對一戶開的那個掛,那玩意.可太嚇人了!
那時候的一戶主角光環亮的一塌糊塗!
與此同時,虛夜宮,第五塔。
烏爾奇奧拉快步的走到了井上織姬的面前,他停住腳步,一雙死魚眼直勾勾的盯著井上織姬。
「」
「害怕嗎?」
「藍染大人已經不需要你了,要保護你的理由,已經蕩然無存了。」
「結束了,你會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孤獨的死去。」
烏爾奇奧拉的性格十分冷酷,但是他的話並沒有得到井上織姬的回答。
「我在問你是否害怕?」
烏爾奇奧拉再次問了一遍,他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我不怕哦。」
「因為大家都來救我了,所以我的心與大家同在了。」
井上織姬的臉上並沒有一絲一毫害怕的神色。
一戶此刻正在火速趕往井上織姬的身邊,沿途遇到的虛全部被斬月一刀斬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