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前。
鬼殺隊總部之中,炭治郎被綁住了雙手,他的面前,是柱們。
「在開始審判之前,先說明你所犯下的罪。」
蝴蝶忍的聲音輕柔,語氣舒緩。
「沒什麼審判的必要了吧!」
「包庇鬼是很明顯的違反隊律!」
「單憑我們就可以處置,連同鬼一同斬首!」
炎柱的聲音很大,振振有詞的說道。
「那麼就讓我華麗地砍掉他的脖子吧!」
「我會讓他血濺四方得比誰都要華麗!」
「已經華麗的不行了!」
音柱宇髓天元擺出了十分騷包的姿勢。
「唉唉唉.要殺掉那麼可愛的孩子嗎?」
「真讓人心痛,太痛苦了。」
戀柱甘露寺蜜璃用手淺淺的擋住了自己的嘴角,臉上有不忍之色。
「啊啊多麼寒顫的一個孩子啊。」
「真是可憐,誕生下來這件事本身就夠可憐的了。」
體型是所有柱中最高大的岩柱雙手合十,眼中流出淚水。
「那朵雲的形狀是什麼來著?」
「叫什麼來著?」
霞柱時透無一郎目光呆滯,此時已經完全放空了自我。
「禰豆子呢?禰豆子在哪裡?」
炭治郎焦急的環顧著四周,他十分疲憊,而且受了傷,哪曾想自己醒來就被綁了,自己的妹妹也不見了。
「你在看哪裡啊?柱正在說話呢。這些大人可是鬼殺隊中地位最高的九名劍士啊!」
炭治郎邊上單膝跪在地上的鬼殺隊成員小聲的提醒道。
「讓我殺了你吧。」
「嗯!」
「是啊,要華麗的。」
幾名主張殺掉炭治郎的柱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
「禰豆子,禰豆子到底在哪?」
「禰豆子!善逸!」
「伊之助,村田先生!」
炭治郎根本不理會面前的幾名柱,開始大聲的呼喊。
「比起那種事情,福岡要怎麼處理?」
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
炭治郎聞聲看向了面前的一棵樹上,之間一個穿著黑白條紋衣服,臉上纏著繃帶,脖子上裹著一條正在吐著信子的白蛇。
「他甚至都沒有被綁起來,這讓我很頭疼啊!」
「根據蝴蝶所說,富岡也一樣違反了隊律吧?」
「要怎麼處分他,要怎麼讓他負起責任?」
「要讓他陷入什麼樣的處境呢?」
「你說點什麼吧,富岡。」
這正是蛇柱,伊黑小芭內,他用用手指著下方說道。
炭治郎扭頭看向蛇柱手指的方向,富岡義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邊上。
義勇的身後,還有一個熟悉的面孔,正是那個背著團扇,嘴巴噴火的男人。
此刻張極正面帶好奇之色的打量在場的柱們。
「就是因為我,連富岡先生也」
炭治郎的臉上出現了愧疚之色。
「處罰之事久之後再考慮吧,畢竟他也老實的一起跟來了。」
「相比之下,我倒想看看這個小傢伙怎麼說,這個小傢伙身為鬼殺隊員,卻帶著鬼參加任務。」
「關於這件事,我想聽聽本人的解釋。」
蝴蝶忍開口說道。
「處罰?喂,義勇,為什麼是處罰?」
「你不是已經完成了任務了嗎?」
張極抬起手摟住了義勇的脖子,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幾名柱,靠近義勇的耳朵小聲的逼逼道。
「新來的?義勇,你最近為鬼殺隊灌輸新鮮血液的頻率很高啊。」
「不愧是培育師的弟子。」
蝴蝶忍面帶微笑看著義勇說道。
「嗯。」
義勇淡淡的嗯了一聲,便不再做理會。
隨後炭治郎和柱們開始了解釋,但是顯而易見,並沒有柱願意聽他的「狡辯。」
鬼就是鬼,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
「喂喂好像有有趣的事情出現了」
按照原劇情一樣,風柱不死川實彌單手拖著禰豆子藏身的箱子來到了現場。
「.」
張極有點無語,因為他知道,按照這樣下去,還要好久他才可以進入到自己的主線。
「帶著鬼的笨蛋隊員就是那傢伙嗎?」
「到底是個什麼打算.納尼??」
不死川話沒說完,他的手上忽然感覺一輕,手中托著的箱子已經消失了。
張極拎著箱子,幾步走到炭治郎的身邊,將箱子放在了炭治郎的面前,自顧自的蹲下開始幫炭治郎解開繩索。
富岡義勇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張極,並不擔心張極這個做法會讓自己受傷,因為這個傢伙.
搞不好比在場的所有柱都要強!
他噴出的那種火焰,鬼的話還能扛一會兒,人的話恐怕頃刻之間就會化為灰燼吧?
「你這傢伙!什麼人?」
「是鬼的同伴嗎!!」
不死川憤怒的大吼,隨後直接拔出刀就往張極劈了過去。
「快住手!主公大人馬上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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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勇大喝一聲,讓不死川的動作一僵!
下一秒,他忽然感覺自己的刀竟然定格在半空。
「哦?用的是刀背啊,那我就勉強不殺你好了。」
張極伸出兩根手指,死死的夾住了不死川的刀。
寂靜
「好好酷」
甘露寺竟然忽然之間小臉通紅。
「極。」
義勇微微皺了下眉頭,喊了一聲。
他也拿捏不准張極是不是真的會殺人,但是他不敢賭,因為張極和他的老師,這對姓「宇智波」的傢伙,實在是太神秘了
忍者?從來沒聽說過.
那種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以及隨意操控火焰和水流的能力
簡直讓義勇匪夷所思。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雙猩紅的寫輪眼之時,義勇總是會感覺渾身不舒服
好像那雙眼睛,對一切都充斥著惡意。
「我知道了。」
張極鬆開了手指,滿臉不耐煩的回應了一句,隨後單手一用力,直接將綁著炭治郎雙手的繩索弄斷。
「謝謝你,極先生。」
炭治郎面帶感激之色。
張極對著炭治郎點了點頭,站起身,掃視了一圈柱之後開口說道:「連善良的鬼和邪惡的都區分不了的話。」
「就別做什麼柱了。」
「反正你們這些傢伙看起來,都不是很強的樣子。」
張極說著雙手抬起,抱在胸前,緩緩抬起腦袋。
雙目之中,是讓義勇感覺不安的猩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