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殺·空式!」
狛治離的老遠,對著剩下的兩個壯漢兄弟連續揮出六拳,一人三拳,狛治非常的公正。
兩兄弟上半身宛如被炮彈轟中,瞬間炸裂。
四周還有喰種在衝過來,但是在靠近承太郎2米左右就會莫名其妙原地起飛!
也就只有張極可以看到,這些喰種是被白金之星一拳歐拉了。
「極.」真戶曉大口喘著氣,她的體力消耗過大。
「起來吧,這裡的喰種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死。」張極對著真戶曉伸出了手。
「這就是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張極一等嗎?好強」
「S級的喰種在他手裡連一回合都撐不住。」
亞門依然沒有放鬆警惕,這收容所里,還有超多的喰種。
「張極一等,你不是出國休假了嗎?」亞門問道。
「休假?你說的?」張極啞然,問向真戶曉。
「是富良太志上等跟總部遞交的報告,畢竟你是他引進的搜查官。」真戶曉並沒有拉住張極的手,自己站起來了。
「一起來嗎?跟著我你會很安全,畢竟我會秒殺。」
張極非常臭屁的看著真戶曉說道。
「哼。」
真戶曉冷哼一聲,將頭扭向了一邊。
「兄弟們,自由發揮!」
「我去找老鄉了!」
張極壓根不是在徵求真戶曉的意見,一把抓住真戶曉的手腕跳下高台。
「呀嘞呀嘞」
「雖然是另一個世界,但是吸血鬼果然還是讓人噁心。」
承太郎雙手插兜,非常騷包的大跨步而去,沿途的喰種他根本不看一眼,通通一拳歐拉。
對手是吸血鬼的話,就不需要留力了,一般的喰種壓根經不住白金之星一拳,赫子都給他歐拉開線了!
「張極一等,為什麼會和這個傢伙在一起」
「真戶先生的仇.」
亞門一棒子砸飛一個喰種,視線立刻盯上了狛治。
「嗯?」
「是你啊!沒想到,在那種情況下你還能活下來。」
狛治玩味的看著亞門。
「你這個樣子,是想跟我戰鬥?」狛治說著抬起手隨意的抓住一個喰種的腦袋,稍一用力,腦袋爆開。
「撤撤去其他位置!」
周遭的喰種很明顯感覺到了踢到鐵板了!
「我從不會拒絕戰鬥的邀請,但是.不小心的話,你會死哦。」
「破壞殺·終式·青銀亂殘光」
一瞬間,密密麻麻的細針從他身體四周激射而去,前後不到五秒,大廳內所有的喰種全部斃命!
在血鬼術面前,一般喰種的恢復能力宛如不存在一樣。
亞門站在原地,他的後背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冷汗,那些針避開了他,殺了這個大廳內的所有喰種!!
這種敵人他要怎麼為真戶先生報仇?
「難得有男人用那種眼神看我,來吧,我願意和你戰鬥,讓我看看,你有沒有一顆強者的心。」
狛治看起來有點欣賞亞門了,他擺出了自己的起手式!
亞門是一個會在強敵面前退縮的人嗎?顯然不是!
「真戶先生」
亞門咬緊牙關,舉起自己的庫因克,腳下一蹬,直接衝出!
狛治站在原地未動,亞門高高躍起,庫因克對著狛治當頭砸下!
狛治動了,他一側身,亞門砸空了,狛治單手一揮.
寒意!
徹骨的寒意!
一股死亡的氣息瞬間籠罩了亞門!
在危急時刻,有的人就可以爆發出自己的潛力!
亞門強制讓自己的身體動了,庫因克「堂島」被他橫起。
狛治的手刀砸在了唐島上,堂島壓根抵抗不住,再一次被狛治砸斷.
這一擊並沒有打到亞門,只是弄斷了他的庫因克,但是一股勁風依然是作用在了亞門的胸口!
從左到右一道巨大的傷口出現在亞門的胸口,鮮血噴涌而出!
「再見。」
狛治再度抬起手,而亞門已經沒有了反抗的餘地.
「」
「算了,聽說極那個傢伙在另一個世界一直想要消除仇恨,身為他的摯友,我也不能與他的理念背道而馳。」
在亞門驚愕的目光下,狛治放下了自己的手。
「小子,那個臭老頭想要動我的愛人,我才殺了他。」
「你想要替他報仇無可厚非,我放你一命,這樁因果就到此為止了。」
「如果你依然抱著復仇想法來找我的話,下一次,就不會有那麼幸運的事情了。」
狛治蹲在亞門的面前,從亞門胸口的傷口裡,他看到了裡面的情況.
肋骨完全斷裂,身體器官也被損毀了
「.」
「人類的身體真是.」
「極現在扮演的是你的同僚?算了,你這個樣子也不能說話吧。」
「你們這批獵鬼人和我認識的獵鬼人差的太多了,他們的話,就算受到這種比如被一拳貫穿胸口,也可以把刀砍進我的脖子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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狛治腦海里再度浮現了杏壽郎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想回去和杏壽郎單挑一把!
可以出全力,二人旗鼓相當吧!
「不知道那傢伙現在有沒有變得更強啊.極可以把我送回去的吧?」
狛治自言自語的站起身,離開了。
亞門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他感覺自己應該是要死了。
「可惡.明明還什麼都沒做」
「明明啊!!」
什麼東西進入了他的身體!
劇烈的痛苦立刻開始折磨他!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極致的痛楚!
「啊啊啊啊啊!!!」
明明胸口有一條巨大的傷口,明明已經沒有力氣了,他卻仰天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
.
一條巷道內。
鈴屋什造拿著自己剛到手的新庫因克,也就是大守八雲的赫包做成的名為傑森的巨大鐮刀瘋狂的亂砍,殺死了一小群喰種,他抱著鐮刀蹲在牆角,好像忽然之間無聊了起來。
直到兩名戴著面具的少女出現在他面前。
顯然,這兩名少女看起來認識鈴屋什造,在看到他的一瞬間,二人都愣了一下。
隨著二人將面具拿下,什造的臉上立刻爆發出了一絲神采。
「啊嘞?這不是黑奈和奈白嗎!」
鈴屋什造的臉上一直掛著笑意,他抱在懷裡鐮刀上的鮮血還在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