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花真的很想念張極,畢竟是鄰居,在一起生活了很久,奈何張極如今已經屬於是萬界街溜子了,以後還不知道會竄到哪個世界去。
「極哥,你去哪裡了啊?終於回來了!」
「這次還走嗎?你家裡我一直有在收拾的!」
結花看起來十分激動,小臉上全是淚花。
張極看著面前梨花帶雨的結花,腦海中不由想起了斑爺那句話。
看起來土裡土氣的
沒錯,下地幹活的結花,扎著一個馬尾辮,臉上和小腿上全是泥巴,活脫脫一個小村姑。
「是嗎?真是辛苦你了,我會偶爾回來的,不要傷心,我只是去旅行,並不是死了。」
張極笑著幫結花擦掉了臉上的眼淚和泥巴。
「張極先生!」
禰豆子同樣小臉上全是泥,張極活躍的時候,禰豆子還是鬼,但是變成人的禰豆子依然記得這個數次救自己和哥哥於危難之中的男人。
「哦,禰豆子,炭治郎呢?最近還好吧?」
張極面露微笑,禰豆子的個頭只到他胸口位置,張極抬起手就揉了揉禰豆子的腦袋。
「哥哥他.」
禰豆子面色忽然有些黯淡。
「極哥,開啟了斑紋的劍士們岩柱先生,已經要不行了」
「炭治郎和伊之助,善逸最近一直在那裡。」
「開啟斑紋的劍士活不過25歲,也就是說.」
「下一個就輪到.宇髄天元先生。」
「大家只要到了25歲的話」
結花說著低下了腦袋。
開啟了斑紋的劍士們,生命正在逐漸走向終點!
「沒關係,珠世和愈史郎還是鬼吧?」
張極看起來十分淡定。
「是的,珠世夫人想要用自己近乎無限的生命做研究,愈史郎先生可是她的頭號粉絲,所以」
結花點了點頭回答。
「那最好了,走,去鬼殺隊,我要去看一看那個強壯的男人如今是個什麼模樣。」
張極一把拉住結花和禰豆子的手腕,一尊血紅色的巨人拔地而起。
在兩個小姑娘的尖叫聲中,須佐能乎沖天而起,直奔鬼殺隊總部而去,他也在這待了好久,去鬼殺隊的路非常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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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命不久矣,不需要為我傷心了。」
「這是斑紋劍士的宿命。」
「鬼王無慘已經被消滅,我.死得其所。」
悲鳴嶼行冥躺在榻榻米上,曾經壯碩的身體已經變得皮包骨,他的手腕上還扎著針,正在打點滴。
按照正常的情況,開啟了斑紋悲鳴嶼行冥早就該死了,因為開啟斑紋之時,早就超過了25歲。
株世夫人與蝴蝶忍都是非常高明的醫師,經由一人一鬼在半實驗半治療的操作下,悲鳴嶼行冥得以吊著一口氣到今天。
當然,這伴隨著痛苦的折磨
為了後面還年輕的劍士有希望扛過25歲,悲鳴嶼行冥毅然決然咬牙堅持到現在。
蝴蝶忍終日以淚洗面,這種無能為力看著隊友死在自己面前的感覺.
「那是什麼!」
「落下來了!」
「快跑!!!」
房間外部傳來陣陣驚呼聲,蝴蝶忍立刻跑到門口一把拉開門,巨大的風壓將她嬌小的身軀吹的往後倒退好幾步。
鬼殺隊總部的上空,血紅色的巨人煽動著翅膀。
「怎麼了?」產屋敷耀哉跑到院子裡。
不一會兒,由於開啟斑紋活不過25歲這件事情被所有人知曉了,所以柱們全都沒有離開鬼殺隊。
不一會兒,全員到齊。
「大家!都還好嗎!」
故人相見,張極也是很快心,立刻撤銷了須佐能乎,空中傳來禰豆子和結花的尖叫。
「哈哈哈哈哈!」
張極大笑不止,在結花落地的一瞬間抓住了她的衣領,結花就這麼被張極提在手裡。
而禰豆子,已經被善逸攔空抱走,關乎到禰豆子,善逸的速度已經突破了極限!
「極?」
「張極先生!」
「極哥!!!」
「張極閣下!」
柱們一窩擁了上來,全部面漏喜色!
「無一郎!這才多久沒見,竟然長個兒了?」
「杏壽郎,你.你怎麼一臉衰樣?」
「我靠!宇髄!你這傢伙.」
「.」
張極是死神,鬼殺隊這種凡人,是不是快死了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宇髄天元看起來明天就會嗝屁的樣子.
「好了好了敘舊的話待會再說,那兩個鬼呢?叫過來,我要去看看真男人岩柱。」
「無一郎,帶路。」
張極拍了拍無一郎的肩膀,無一郎立刻又有那種感覺,自己不是「柱」,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年,張極那種如同兄長一般的可靠感又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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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張極與產屋敷耀哉坐在悲鳴嶼行冥的邊上。
「張極.先生,沒想到在臨終之前,還可以再見你不對,我是盲人,總之,你能來看我我很高興。」
悲鳴嶼行冥乾癟的臉上努力擠出了一絲笑容。
「.」
「對啊,雖然我不是醫療忍者,但是憑藉查克拉和靈壓直接強制將眼球與身體組織連接的話」
張極掃了眼自己眼前的兩個盲人,一個騷包的想法又出現了.
「張極閣下,我記得您當初可以做到恢復損失的身體,不知道」
「可以,等鬼到了你就知道了。」
張極當然知道產屋敷耀哉想說什麼,想請他幫忙救命而已。
「好。」
產屋敷耀哉看著一臉無壓力的張極,心中開始燃起希望之火。
再之後,張極與產屋敷耀哉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直到門被拉開。
珠世拉開了門。
「哦!來了啊!鬼夫人,你沒有吃變人藥真是太好了!」
張極立刻招呼她過來。
她的身後,蝴蝶忍也跟了進來,因為蝴蝶忍想要看看張極是如何給悲鳴嶼行冥治療的,這對她來說很重要。
「行,當然可以,雖然你看了跟沒看一樣,你是不可能學會的。」
張極欣然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