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君主也得急
「是的,我很確定,裡面有兩個英靈,並且都是剛剛召喚出來的。」帶著骷髏面具的哈桑分身壓著嗓子說道。
對面的遠坂時臣再也忍不住,直接丟掉了平日的優雅,破口大罵。
「犯規!這tm的是赤果果的犯規!間桐家一家怎麼能召喚兩個英靈?!」
根據他所掌握的情報,間桐雁夜早就搬出間桐家了,並且此時正和他的夫人女兒在公園玩耍呢。
沒錯,間桐雁夜和他夫人的事他早就知道,只不過他現在全部的心思都在聖杯戰爭上,再加上這樣一來間桐雁夜就沒心思參加聖杯之戰,相當於是減除了一個有些威脅的對手,所以他也就聽之任之了。
所以.
間桐家到底是怎麼召喚出兩個英靈來的呢?
間桐家哪裡來的兩個魔術師做御主?
「總不可能是小櫻吧?」
遠坂時臣的腦袋裡情不自禁的冒出了這樣的念頭,但緊接著又被他否決了。
「不可能!櫻她才多大?怎麼可能會對聖杯產生渴望,被聖杯賦予令咒!」
「一定是間桐髒硯那個老傢伙!」
「聖杯的召喚系統就是他們間桐家提供的,說不定就有一個人召喚並駕馭兩名英靈的後門!」
相比年紀還小的間桐櫻也得到了聖杯的回應,成為御主,加入聖杯戰爭,顯然還是間桐髒硯走後門了,更合理,可能也更大一些。
最主要的是,如果間桐櫻都能成為御主那他把間桐櫻送過去豈不是資敵了?
「通知綺禮,讓他儘快趕過來於我匯合。雖然archer實力強大,就算一對二對上任何英靈也不用懼怕,但如果愛因茲貝倫家的御主也在這時候橫插一腳就糟糕了。」
很顯然,遠坂時臣現在這時候是有點心虛,擔心『間桐髒硯』帶著兩個英靈來找他麻煩了。
不管怎麼說,兩個打一個,總歸是有些優勢的。
然而此時在所有御主里,他還不是最慌的那個,最慌的那個是還遠在倫敦時鐘塔,正在給學生們上課的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
「今天的課到此結束!」
講台上的肯尼斯臉色陰沉,說完就急匆匆的拿著教案走出了教室。
「該死該死該死!」
「都是一群不講武德的傢伙!」
「聖杯戰爭不是說好一年後才正式開始嗎?怎麼現在提前召喚的英靈都有五個了?」
「他們難道不知道維持英靈的存在,需要魔術師持續消耗魔力的嗎?!」
「.」
肯尼斯心罵罵咧咧。
其實他對於聖杯戰爭的心思是很複雜的。
作為時鐘塔『十二君主』之一,他所教授的科目雖然是礦石科,但是他對於降靈魔術也同樣擅長,所以他很清楚,哪怕是降靈科的君主尤利菲斯也沒辦法施展英靈召喚這個降靈系最高位的魔術,他這個礦石科君主就更做不到了。
可偏偏,一個來自落後的極東之地,在魔術界毫無名氣和影響力的小魔術家族卻達到了,甚至對方還聯合愛因茲貝倫家族構建出了萬能的許願機大聖杯,這種不可思議的存在,他這個主管礦石科的君主真的是被刺激到了。
所以他參加聖杯戰爭,除了是要贏得那許願的機會外,也是要像極東之地的那些魔術師證明,他才是最厲害的降靈系魔術師。
因此自從他在半年前獲得令咒後,他就一直在耐心的尋找各種各樣的聖遺物,以期望從中挑選出最強的英靈。
所以伊斯坎達爾的聖遺物被韋伯盜走後,他還能在短時間內就召喚出迪盧木多,因為他手中的聖遺物遠不止一個。
不過他要的是最強的,能夠幫他打敗所有敵人的英靈,而在他所熟悉的歐洲歷史中,曾經的亞歷山大大帝無疑是名氣最大、實力最強的那幾人之一。
事實上,在原本的四戰里,如果排除阿爾托莉雅主角的身份,伊斯坎達爾如果不是碰到了天克他的金閃閃,差不多算是最強的一個了。
阿爾托莉雅的咖喱棒雖然很強,但是受限於魔力和特性,是沒辦法像對界寶具乖離劍那樣一劍破碎掉伊斯坎達爾的王之軍勢,也沒辦法在魔力耗盡前殺死數萬大軍。
雖然以王之軍勢召喚出來的那數萬英靈,沒有寶具、沒有職介、沒有固有技能,只有本身的屬性。
但因為伊斯坎達爾的手下中有不少後世帝國的開創者和名噪一時的大將,其中有很多單論武藝和屬性比伊斯坎達爾還高,所以只要不被強大的對界寶具克制,一擁而上,真的非常難對付。
肯尼斯默默地回想著伊斯坎達爾在歷史上的巨大功績,只是稍作思考就做出了決定,當天就帶上他的未婚妻以及備用的聖遺物,坐飛機去了馬其頓。
這個世界的魔術師可沒有說,不准用魔術對付普通人之類的規則,有他和他的未婚妻親自出馬,尋找起伊斯坎達爾的聖遺物,速度絕對比他慢慢花錢收購要快的多。
甚至一到馬其頓,他就直接用一個簡單的魅惑魔術,控制了當地博物館的館長,以及最大的私人收藏家,讓他們也發動人脈和勢力來幫他尋找。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這個決定還幫他避免了一個不小的麻煩,那就是在經過一番思考後,北川悠並沒有立刻對金閃閃和百貌哈桑動手,而是準備坐飛機來倫敦找他了。
雖然,他有六七成的把握,靠著蘭斯洛特正面牽制,美杜莎趁機偷襲的戰略,擊敗大意狀態下的金閃閃。
但如果金閃閃沒有大意呢?
眾所周知,『認真閃』還是很恐怖的啊!
所以北川悠覺得還是應該再穩一手,繼續增強一下己方陣營的實力才對。
比如說.在肯尼斯即將拿到伊斯坎達爾聖遺物的時候,將其搶走,交給韋伯,或者.直接考驗一下『王妃』和大帝的羈絆,讓韋伯直接把伊斯坎達爾召喚出來。
只要伊斯坎達爾的御主是韋伯而不是肯尼斯,他有九成以上的把握,能夠說服伊斯坎達爾和他聯手對付金閃閃。
能夠成為『亞歷山大大帝』,建立那麼一個龐大的帝國,伊斯坎達爾雖然豪邁,但卻並不是沒有謀略的莽夫,也不是喜歡單挑的騎士、戰士。
在得知金閃閃的寶具天克他以後,他只要還想實現他的願望,就不可能會拒絕與北川悠聯手。
另外,肯尼斯家族所獨有的攻防一體的至上魔術禮裝月靈髓液,在他看來也想當不錯。
別的不說但是一項自動防禦的能力,就非常適合伊蕾娜這種,本體比較脆弱的魔術師了。
他可沒有忘記,在這次的聖杯戰爭中,還有個不講武德,喜歡用熱武器,尤其是狙擊槍和炸彈的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呢。
在原本的劇情里,衛宮切嗣為了對付肯尼斯,可是直接把肯尼斯包下來的酒店都給炸了呢。
這要不是肯尼斯有月靈髓液早就掛了。
伊蕾娜雖然有魔法盾,但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連睡覺的時候都開著盾啊。
如此一來,能夠自動防禦,並且連炸毀半棟摩天大樓的爆炸都能輕鬆抵擋的月靈髓液,起價值又將進一步提升。
事實上,北川悠的擔心並不是多餘。
作為初始御三家之一,久宇舞彌一直也都有通過提起布置的監控攝像,監控著間桐家大宅外面的情況。
在看到北川悠和伊蕾娜他們這幾個完全沒見過的陌生人突然從間桐家走出來後,她本能的就覺得北川悠他們可能和今天突然冒出來的兩個御主和英靈有關。
可惜她現在所在的位置更靠近遠坂家,距離間桐家有點遠,再加上這個時間科技還不像二三十年後那麼發達,還沒有小型無人機可用來遠程跟蹤。
所以她只看到了北川悠他們打了輛計程車離開,並不知道他們是去機場,準備坐飛機前往倫敦。
要不然.候機的時間已經足夠她在飛機上布置一顆炸彈了。
到時候飛機在萬米高空突然爆炸,毫無防備的北川悠四人,下場如何真的很難說。
哪怕北川悠能夠靠著某笨蛋神明少女和村雨的守護活下來,伊蕾娜也在他的提醒下,在外面一直保持著魔法盾的開啟狀態,可千束和間桐櫻呢?
而如果間桐櫻在爆炸中死掉,那麼美杜莎也會算成敗北,被吸入大聖杯中,畢竟她這個lancer可沒有庫丘林的單獨行動和戰鬥續行這兩個固有技能。
如此一來,他可就失去了他手中最強的一張底牌了!
第二天下午,一行四人,再加上靈體化跟在他們身邊的蘭斯洛特和美杜莎,抵達了倫敦。
雖然現在還是九十年代,但是這個世界的倫敦已經有了不少明亮耀眼的現代摩天大樓,與灰暗的喬治王時代建築完美交融。
夕陽的餘暉塗抹在泰晤士河面,悠悠穿城而過的河流閃爍著點點波光。
聖保羅大教堂高聳入雲,從高空俯瞰,仿佛是一顆巨大的白色鑽石,點綴在城市的畫卷上。
當然了,這個世界的聖保羅大教堂可是教會的大本營之一。
仿佛與之對應一般,位於倫敦郊外的的時鐘塔,也同樣是整個歐洲魔術界的核心之一。
「要怎麼找到那個肯尼斯和韋伯呢?用掉你的那個找人能力的CD嗎?」
時鐘塔附近的一家餐廳,正在一邊欣賞著優美的夜景,一邊吐槽著炸魚和薯條真的難吃的伊蕾娜突然想起了正事,開口問道。
「不,沒必要這麼麻煩,直接找人打聽一下就好了。」北川悠解釋道。
「礦石科可是君主教授的大科目,裡面的學生很多,再加上時鐘塔並不禁止外來魔術師靠近,所以只要找個身上有魔力波動的學生稍稍打聽一下,應該就能打聽到肯尼斯和韋伯了。」
吃過晚飯,北川悠牽制間桐櫻的小手,和伊蕾娜她們仿佛散步似得溜達到了時鐘塔前。
時鐘塔附近是有布置著驅散普通人的魔術,但是有伊蕾娜在,唯一一個可能會受到影響的千束也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異常。
「咦,這些學生晚上也要上課的嗎?」
「.要不然我為什麼要現在過來,難不成真的只是單純來看風景加踩點的?」北川悠聽著千束的驚呼,不由一頭黑線。
沒錯,連普通學生都不上晚課,可是高人一等的魔術學徒們,卻是很多都要上晚課的。
尤其是天體科和詛咒科,一個是必須要晚上上課,另一個是喜歡在晚上上課。
除此之外,其他學科偶爾也會安排晚上上課,比如說礦石科。
許多特殊礦石在不同的時間,會產生不同的奇妙效果,最簡單的例子,月熒石在晚上才會散發出魔力波動,平時就是塊普通的勢頭。
所以礦石科每周都會有兩節實踐觀測的晚課。
北川悠他們很幸運,剛好趕上了礦石科有晚課的時間,但不幸的是.
「你說什麼?肯尼斯請假沒來?」
「是君主·埃爾梅羅老師,」被伊蕾娜叫住的那個矮個子男生小聲提醒了一句。
「君主埃爾梅羅大人非常看著『禮儀』,你這樣直呼其名被他知道會有麻煩的。」
很顯然,這個男生是把和他差不多大的伊蕾娜也當成了時鐘塔某個學科的學生,所以在開口的同時,他心裡還在好奇,是哪個學科又來了這麼漂亮的美女呢。
「那韋伯·維爾維特呢?你認識他,知道他在哪麼?」伊蕾娜看了眼不遠處的北川悠,繼續問道。
「韋伯?你找那傢伙做什麼?」對面的男生並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只是在聽到韋伯的名字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維爾維特他有什麼問題麼?」伊蕾娜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他可是我們礦石科的『名人』,理論研究一套一套的,一到實踐就一塌糊塗,所以在學校里幾乎沒什麼朋友。」那人也沒想過背後編排別人會不會不好,非常直白的吐槽起來。
「哦,這樣啊,我就是剛好看到了他的一片論文,對他提出的觀點有些感興趣,想找他請教一下.所以,你如果認識韋伯·維爾維特的話,能不能儘快幫我約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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