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我可是要上了。」
「天地乾坤,神靈護身,火龍現身,急急如律令!」
「火龍炮!」
阿天坊夢微微一笑,隨著咒文聲的響起,只見五張符咒立馬組成了一個五角星形的魔法陣,一條富有東方特色的火龍沖天而起,向劉雲天飛撲了過去。
「阿天坊夢學姐,在教學樓內突然玩這麼大,也不怕到時候無法收場。」
劉雲天有些無奈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只見赤金色的長劍瞬間出在他手中,緊隨其後一道如同帝王般的威壓,突然降臨到那條飛撲過來的火龍之上。
或許是因為劉雲天刻意引異過的緣故,所以那龐大的威壓直接將火龍壓得粉碎,只留下了一點點火花,而阿天坊夢只是臉色微微一白,並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影響。
這正是劉雲天之前摸索出來的用法,將赤霄劍那龐大的帝道威壓集中到一處,然後直接向一處壓過去。
要是沒有什麼防禦措施,身體強度也一般的話,敵人有很大可能性會粉身碎骨,連個全屍都沒有。
所以說自然不能隨便對阿天坊夢本人使用。
「這就是爺爺所說的神器嗎?果然很厲害。」
逐漸適應赤霄劍淡淡威壓的阿天坊夢,那蒼白無力的俏臉上,也慢慢恢復了幾分血色。
「這只是我神器一部分的運用,阿天坊夢學姐還要繼續嗎?」
劉雲天有些無奈的注視著阿天坊夢道: 「如果還要繼續的話,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只能快速結束戰鬥了。」
「既然會長你都這麼說了,而且看情況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那這場戰鬥就算我輸了!」
阿天坊夢之所以會這麼輕易的認輸,自然是因為從劉雲天剛剛顯露出的那一手,她就知道自己絕對贏不了,甚至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這樣最好不過了!」
聞言,劉雲天笑著點了點頭道,他雖然可以輕鬆將阿天坊夢給直秒殺掉,但省去一些麻煩功夫總歸是件好事。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這位阿天坊夢學姐可是一位身材火爆的大美女,而且跟原身的關係還不錯,劉雲天自然不想讓其太過難堪。
「說起來,看樣子,阿天坊夢學姐你應該是一位陰陽師吧?」
想起剛才阿天坊夢所念的咒文,劉雲飛輕聲向她問道。
「沒錯,我家祖上是安倍晴明的弟子,所以家傳了一些陰陽術。」
阿天坊夢輕輕點了點頭道,不過在說到安倍晴明的時候,眼神中儘是崇拜之色。
「那個傳奇大陰陽師嗎?」
聽到阿天坊夢的話,劉雲天臉上露出了一個很驚訝的神情。
他沒想到阿天坊夢所在的家族,居然會跟安倍晴明這位傳奇陰陽師扯上關係。
要知道安倍晴明可是被譽為陰陽術的始祖,不管在哪個世界觀中都可以說是很強也很神秘的存在,想來在這個綜漫世界中應該也一樣。
..................
學生會活動室內。
四宮輝夜正雙眼無神,看著手中的一張表格,顯然注意力沒有在這上面。
自從石上優獨自一人從社團聯盟會議回來後,她便一直是這副樣子了。
「石上同學,會長,怎麼還沒過來呢?」
藤原千花歪了歪頭,有些不解的向石上優問道。
「不清楚,會長好像有什麼事情,要我先走一步。」
石上優輕輕搖了搖頭道。
恰逢此時,劉雲天推開學生會活動室的大門走了進來。
劉雲飛剛踏入學生會活動室之內,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負面氣息襲來,差點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仔細打量了一下房間,發現自己並沒有走錯後,這才向幾人打招呼道: 「四宮副會長、藤原書記,中午好!」
「中午好,會長。」
四宮輝夜抬起頭,用沒有任何神彩的眼神看著劉雲天道。
(會長開完社團聯盟會後,讓石上同學先走,自己這麼晚過來,一定是去跟那兩個女人幽會去了!)
(可惡,我就知道那兩個女人對會長圖謀不軌,一定是她們誘惑會長的,早知道我就跟去了。)
現在四宮輝夜心中可謂是無比的後悔,早知道有這種可能,她怎麼也要跟過去。
「會長,你剛剛是去幹什麼了?」
藤原千花則沒想那麼多,只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劉雲天道。
「阿天坊夢學姐找我有點事情,所以才讓石上同學先走一步的。」
劉雲天輕聲解釋道。
聽到劉雲天這話,四宮輝夜微微一愣,她沒想到居然不是龍珠桃和柏木渚這兩個女人,而是阿天坊夢。
緊隨其後,四宮輝夜便立馬放下心來,因為她很清楚,阿天坊夢那個女人雖然身材讓她羨慕嫉妒恨,但在節操這塊的確很讓人無語,導致每次交往的男朋友都談不了多久。
而且阿天坊夢對會長也沒什麼興趣,這點跟她私交還可以的四宮輝夜,可以百分之百的確認。
「阿天坊夢學姐,突然找會長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藤原千花可愛的眨了眨眼睛道。
「跟她社團有關,不是什麼大事。」
劉雲天坐到專屬於自己辦公桌前,向四宮輝夜開口道: 「四宮副會長,你的臉色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太好。」
「是這樣嗎?有可能是我昨天沒睡好吧!」
聞言,四宮輝夜心中一慌,強行鎮定下來,找了一個藉口後,便連忙轉移話題道: 「話說下個星期就要月考了,大家有好好複習嗎?」
秀知院學園每過兩個月,就會組織一次全校範圍之內的月考,含金量僅次於每個學期的期末考試。
「......」
在四宮輝夜這話之下,藤原千花和石上優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飄忽不定了起來。
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並沒有好好複習。
當然他們兩人並不是忘記了,只是在明知道月考來臨的情況下,依舊自顧自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任何的緊張感。
或者說懷著僥倖的心理,過一天算一天,等考試來臨的那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