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要看回放,那就跟本大爺去放映室,那裡可以看的非常清楚!」
跡部伸手搭在忍足的肩上,另一隻手打了個響指,讓管家先去準備。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是看一下回放而已,又不是什麼不能被知道的信息,他們冰帝正選經常看著回放做自我檢討。
「我回去泡個熱水澡,不去看回放了。」
佐助走到場外,將球拍交給了跡部家傭人,然後對著冰帝和立海大的正選們擺擺手就獨自離開。
就算是剛才完全沒有開啟精神力的消耗,可這雙眼睛還是非常的不舒服,尤其是拿著球拍出現在球場之後。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一點面子都不給,用最快速度給幸村削了個0分的最主要原因。
後續他們看回放時是什麼反應,佐助已經是無心關注。
在回去客房之後,佐助就將身體泡在了溫水中,用外在的熱度來壓制雙眼的陰寒氣息。
都不需要通過系統告知,佐助現在也已經能確定,這雙眼睛如果不能更好的掌控,以後只要精神力不穩就會出亂子。
好在這裡並不是忍者的世界,幾乎用不到萬花筒,也暫時的避免了跟失明相關的麻煩。
「系統經過全面分析,宿主是因為無法與他人進行正常網球對戰,所以才會無法將意外爆發的精神力收斂,為了宿主能活著等到系統歸來,在不作死的前提下,可以模仿任何一些網球人物進行賽場上的比賽,寫輪眼的複製能力為最初級,不開異次元模式就不會引發宿主的精神力反應,此建議僅供參考,宿主可自行決定,系統再次沉睡修復,宿主保重!」
在佐助放鬆之後,安靜了幾天的系統,再一次的給他刷了個屏。
之前他製作了一個仿月讀的幻術小道具,對自己使用後就造成現在這種後果,他以為系統會在那個時候就出現,可實際上並沒有。
如今看著眼前很長的一段文字,佐助難得的陷入了沉默,總不會系統這些天除了嫌棄他的作死行為,所以故意不理他的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他會看不到,或者是記不住,這段血色的大字持續了三分鐘之後才消失。
至於系統本身...
扔出這段文字,系統就再一次沉睡修復去了。
「還真是跟網球有關...可是,那些奇奇怪怪的網球技術,還有球技的名字,大部分都感覺很羞恥的好不好啊!」
一團火苗在水面上飄過,溫度合適後才收回了查克拉,佐助在泡澡的同時,還不忘吐槽一下這個世界的網球設定。
打網球要喊出技能名字這種事,他真的不適應啊!
至於模仿...
到目前為止,那些對戰過的世界級網球選手,他都能複製的下來,可問題是...
明明一個普通回擊就可以打贏,真的要故意壓制自己的力量和速度?
不過,模仿這種事...
這世界還真有個人的球技就是在不停的模仿其他人,據說在u17之後,那個叫做仁王雅治的欺詐師,已經徹底變成了外掛本掛。
等會兒去找他們聊聊,模仿他們本身,用他們的球技打回去...
似乎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雖然系統一直划水沉睡,但他對系統的建議,還是很願意採納的。
「佐助君,現在感覺好一些了嗎?」
柳蓮二剛從樓上下來,看著從另一邊客房區域出來的佐助,主動走上前打招呼。
「還好,你們看過回放,有什麼感想嗎?」
佐助點頭示意,在和柳蓮二一起向樓下走去,問起了他們看回放後的結果。
「感想非常多,因為慢放之後能看的清楚,所以我們更加好奇,佐助君的五圍數據到底有多強,按照我們所知,世界級選手的標準,幾乎都是做不到...」
停下腳步,柳蓮二看著佐助,沒忍住還是問出了這方面的話題。
之前在放映室,大家看完回放又進行了一些數據對比,最終的結果就是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國中生,他們才是國中生而已!
怎麼可能會有超越成年人,而且是超越了成年專業運動員的實力...
「我的體能異於常人,不只是從小習武,還將世界各地的武學都接觸過,所以在體能方面超越常人是基礎。」
佐助說的都是真話,忍者世界的12歲已經算是不小了,他家愚蠢的哥哥在滅族時,也不過是才13歲而已。
偌大一個宇智波族都能讓他給滅了,除了自家老爹老媽之外可沒有其他人會白送。
所以他現在的這點身體素質,其實也就是在這個世界還算強,若是在忍界,也就是忍者學校畢業的水準而已。
至於習武這件事...
在英國那幾年他偷溜出去訓練,也沒忘記用影分身變身術之類的能力去尋找想要的信息,這其中自然就包含了世界各地的一些武學。
「佐助有練習過劍道嗎?弦一郎在這方面還算是不錯,有興趣你可以跟他切磋一下,真田爺爺在前幾天說起,想請你去真田家做客。」
幸村精市本來在沙發上跟跡部聊天,聽到有人在樓梯上說話,跟跡部一起看過來,就恰好聽到了佐助說習武的這件事。
要說武學這方面,在他們立海大網球部,自然就是真田了。
「學習過一段時間,幾天之後就沒興趣了,我記得跡部之前有提起過,他的西洋劍也曾拿過很多個冠軍,雖然有很大的不同,但他跟弦一郎應該會有某些方面的共同話題。」
關於跡部景吾除了網球之外的擅長類型,佐助第一個想到的是賺錢,第二個也就是西洋劍了。
在英國長大的跡部景吾,不只是經常練習西洋劍,還在當地拿下來過很多獎項,和真田弦一郎在青少年劍道有類似成就。
「看不出來,跡部竟然還擅長這方面,等下一定要告訴弦一郎才行。」
幸村轉身看著傲嬌轉頭的跡部,笑的周圍都仿佛有鮮花盛放。
「別笑了,跟你們說點其他的,關於我接下來要怎麼打網球的問題。」
佐助看著幸村周圍瀰漫的背景氣息,確定這世界的不正常,已經不只是局限在網球場上。
明明就是個正常人,可某些人的精神力已經能隨著他的心情在周圍出現特殊波動,大概,可以稱之為氣場。
「關於佐助的網球?」
幸村和跡部,以及旁邊的柳蓮二都是一臉懵。
他們是覺得佐助的網球已經沒有敵手了,怎麼打都沒什麼區別,這還需要討論嗎?
「你們也該發現了,我上場跟人打比賽,一點意義都沒有。」
坐下來,靠在沙發上的佐助閉上眼,說話時的語氣透露著糾結和無奈。
雖然這話是說給這些人聽的,但佐助自己也必須承認,事實真的就是如此。
沒有意義的網球,上場一次兩次還能說是玩一下,可若是次數多了就會感覺很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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