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建議宿主在正式比賽中出場太多次,其他方面沒有限制,最重要的一點,請宿主不要作死,尤其是不要對月亮產生興趣,幻象投影也不允許!!!】
系統這次是真給出提示了,但它沒有讓佐助去做什麼,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佐助不能做某些危險之事。記住本站域名
之前因為佐助在用寫輪眼打月亮的主意,雖然是系統判斷失誤,但這確實是屬於一種不可操作的範圍。
可就算是判斷失誤,它也還是對佐助的想法測算出了潛在危險。
哪怕只是一個幻術投影,並不會波及世界,卻也會讓整個東京,以及東京附近的生物都看到奇怪的畫面。
若是造成了太大的恐慌,說不定就會讓這個世界出現某些不確定的走向。
雖然系統也不是要維護原劇情,但這並不代表就可以無限制的崩壞。
『再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只要使用查克拉,就不會被監測到,但是在打網球的時候又會失去那種屏蔽狀態。』
趁著系統醒了,佐助暫時沒去管那個警告,在需要將很多不符合常理的事情都問個清楚。
至於不希望他正式比賽上場太多次...
如果冰帝在以後的比賽時,每次都需要他上場才能贏,那似乎是會很讓人失望的。
【查克拉不屬於這個世界,系統雖然沉睡,但保護宿主帶來的異常反應是基礎操作,打網球時候的異次元是精神力,沒有查克拉使用跡象,自然不需要被保護】
【另外,宿主請不要嘗試在網球之外使用須佐能乎,這世界只有網球場上可以進行精神力模擬,真實的須佐能乎會破壞這個世界的穩定】
系統先解釋了原因,然後又再一次的告訴佐助,他的力量必須在某種程度上進行限制。
比如,能破壞世界的那種就絕對不能用...
『我記得,這世界的網球都可以拆城堡了,這難道還不算是破壞穩定?』
想到自身的速度力量,以及反應力這些方面,佐助怎麼想也覺得不像是需要限制的狀態。
那些打一球就能拆個城堡,又或者網球堪比爆破現場的畫面,那才叫做真兇殘。
至少,他到現在也沒打過那麼具有破壞力的網球,雖然他確定那並沒有多大難度。
【不使用忍術和幻術,你就算是打出一顆網球毀掉一座海島,那也沒問題】
系統很痛快給出回復。
不讓佐助破壞世界,是指不能用忍界的那些破壞方式,比如須佐巨人一腳踩沒了一個小區,又或者天降個麒麟之類的忍術...
限制是有,可只要不製造出太多的異常痕跡,其他都不算有什麼問題。
之前佐助在英國時候,沒少去到郊區進行體術和某些類型的忍術訓練,系統也一直都沒有被強制喚醒,就是因為在不會被監控鎖定的情況下,這種事並不能造成什麼太大影響。
『最後一個問題,你需要的能量,要怎麼獲取,有沒有額外增加的方式。』
佐助靠在樹上,將系統給出的信息整理了一遍,確定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需要的信息。
那麼,還剩下系統一直沒給出回答,如何讓系統快速完成修復的方式。
【系統修復的事情跟你沒關係,劇情開始的時候自然會修復完成,宿主唯一要做的,是在那之前放棄所有作死行為】
或許是因為對佐助死太多次有了心理陰影,系統抓住機會就著重強調這一點。
『知道了,如果不是被坑了,我一次都不想嘗試。』
確定了系統回來的日期,佐助也對空中的月亮沒了興趣。
作死這種事,他怎麼可能會想要嘗試,還不是因為系統脫離太久,而且什麼信息都沒給留下,他無法安心才不得不走這一步嘛。
總之,結果非常滿意,而他今晚也只是跑了一圈而已。
「上車。」
就在佐助準備跑回家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路邊,車內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叔叔,你剛才答應的不過來,這算不算是欺騙小孩?」
麻利的開車門上車,佐助看著眼神緊張的榊太郎,系好安全帶就開始先發制人。
而且,他是真覺得榊太郎不該來這裡。
還好現在沒出什麼問題,若是真的鬧出事了,這時候出現可真是要有大麻煩了。
「家裡孩子太不聽話,做家長的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最起碼也要把孩子帶回家。」
榊太郎冷哼一聲,腳踩油門,車子從這個他幾年來刻意避開的地方離去。
電話里他是說的在家等著,可掛了電話之後就開車出門了。
至於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在電話里說會過來...
他不確定這個臭小子若是提前知道,是不是會刻意的躲開。
「難得的任性一次嘛,叔叔你要知道,小孩子不會一直都聽話的,我這幾年的表現已經是非常值得欣慰了。」
佐助的心情很好,不管是把系統逼出來聊了幾句,還是榊太郎因為擔心而開車趕過來...
可惜了,他還想著系統有什麼需求,能做些事情來回報一下。
系統那傢伙竟然什麼都不要,這完全是不按套路走啊!
猶記得他最初那個世界的某些小說里,幾乎被系統帶走的人都要受到限制,給系統做各種各樣的事,完不成任務還可能被虐一下...
他都已經做好那些可能存在的心理準備,系統讓他多活幾次,他給系統打個工,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可系統卻告訴他,不作死就是唯一的要求?
這哪裡是傳說中冷酷的系統,這根本就是個暖心小可愛!
或許,他以後不能再把自己重複死亡18次的原因,全都怪在系統的身上。
「在想什麼?」
榊太郎開著車回到家,在將車子停下後,突然發現佐助的表情不太對。
「我在想,榊家是不是又給叔叔準備了禮物,那輛車可不像是叔叔你會買的類型。」
佐助收回了飄散的心神,打開車門下了車,指著一旁的粉色跑車,再次抬起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想看好戲的笑意。
他記得昨天榊太郎說本家那邊出了點事,趕回去處理了一下。
現在看來,好像是沒處理好啊。
「麻煩!」
榊太郎看著那輛車的時候眼神直接冷了下來。
他之前說的很清楚,作為一個獨身主義者,不需要婚姻和伴侶。
昨天剛處理了兩個不死心的,卻不想今天又有人敢往他的底線上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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