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樣的青學打比賽,還真是無聊...」
左助吃著慈郎遞來的蛋糕,看著場上雖然確實是被跡部壓制,但明顯沒有太努力的手冢,對於這樣的比賽也是心情不爽。
所以不管是他,還是上場的這幾人,都是故意在讓青學輸的徹底一點。
「所以說還是立海大好玩, 對上之後都比打練習賽的時候還要兇殘,完全可以全力打回去。」
慈郎很喜歡立海大的那些人,不管是他的偶像和好朋友文太,還是總喜歡模彷其他人的仁王雅治...
就連總喜歡黑著臉來限制他和文太吃蛋糕的真田,都讓他感覺特別有趣。
不過,幸村精市除外。
不是討厭幸村,只是總會被忽悠著就上場比賽, 然後就要體會滅五感了...
「下次就是關東大賽, 會和立海大遇到的。」
左助對於慈郎這種明顯的區別對待, 只是笑一笑,卻沒有跟著發表什麼看法。
立海大,最好是在關東大賽的總決賽相遇,果然還是要去看看比賽順序的問題。
至於青學...
不管是冰帝,還是會跟立海大相遇,都還是留在半決賽就好了。
「冰帝獲勝,總比分3:0!」
在閒聊中,場上的比賽也有了結果。
沒有搶七局,也沒有耐力消耗戰,只是跡部景吾用著他的華麗球技,將一直都被稱之為網球天才的手冢國光打敗。
「跡部的精神力,還真是強的可怕...」
雙方賽後行禮的環節,不二周助看著跡部景吾,對於手冢從上場就直接被壓制這種事,還是發表了一些看法。
這一場比賽對手冢來說,打的太憋屈了。
完全的精神力碾壓, 讓他不只是絕技用不出來, 就連正常的網球都打的費勁。
可精神力這種存在, 是其他人看不見的,若是被人說是手冢故意輸掉比賽,那可就糟糕了。
「那當然,本大爺的實力,一直都在你們觸碰不到的高度!」
跡部景吾得意挑眉,他就是故意的。
不過,他不是要讓手冢被人說不認真,而是想要逼著他們認真的出手。
可惜了,就算是有機會做出反擊,偏偏人家不想這麼做。
「關東大賽,會再見的!」
不二周助笑的勉強,但他還是沒有後悔。
他們的目的是全國大賽的冠軍,就算是都大賽出現被碾壓的結果也沒關係。
甚至連關東大賽他們也已經有了輸的準備,這一切都是為了全國大賽,都是為了那一個冠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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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東大賽,希望你們能不要這麼讓人失望!」
跡部哼了一聲,然後就帶著冰帝的眾人離開了賽場。
休息區等著敗部復活賽結束,然後才是大會結束的頒獎環節。
這個環節只有跡部帶著冰帝正選們留下來,左助在比賽出了結果之後,就已經和神太郎一起離開。
回到了神太郎住的家裡, 在管家熱淚盈眶的歡迎下,左助上樓回了他的房間。
洗了個澡換過衣服,稍作休息才下樓和神太郎一起吃晚餐。
「叔叔,管家是剛才的眼神,總感覺奇奇怪怪,是不是最近出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晚飯之後,左助和神太郎在院子裡下棋,看著管家和傭人都離開,左助才問出了他回家之後就好奇的這件事。
不只是管家,其他的傭人也好像是眼神奇怪,而且都眼神緊張...
「你一直沒回來過,也沒去過老宅,所以就有一些奇怪的猜測,有人說你準備離開家單獨發展,也有人說你長大了就不打算認我這個父親...」
神太郎嘆了口氣,這些傳言早晚都會讓左助知道,還不如他自己先說了。
「說得好像我認過一樣...」
左助落下一子,吃掉了神太郎幾顆棋子,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認爹這種事,他從來都沒承認的好吧。
「說起來,你小子什麼時候喊聲爸爸來聽一下,這麼多年了,我還只能當個叔叔,你不覺得有點可憐嗎?」
神太郎在外是時刻端著身份和儀態,可只要是沒了其他人,他在左助面前的形象直接就扔的沒影了。
這時候說起了父子關係這方面,他一點都不介意賣個慘。
不過他也知道,左助是不會改口的。
「你就別想了,做我叔叔挺好的,你知道我上輩子的父母怎麼死的嗎?」
左助搖搖頭,突然就跟神太郎提起了關於他的事情。
上輩子,這種話也就是他們兩個人能聊一下,而且是在確定不會被其他人聽去的時候。
「怎麼,你願意說了?」
手中的棋子放下,神太郎看向左助,眼神也認真了起來。
這麼多年,他最初很好奇,但有些東西不能問。
後來也不糾結這些了,可多少還是一直擔心,因為左助隨時可能會回到他之前的世界。
「也不是不能說,只是一直以來都不敢說,除了父母,我還有個哥哥,從我還在襁褓中的時候,就是哥哥在照顧我,學走路,學說話,學吃飯,學忍術...」
左助的視線看向了棋盤,說起了曾經在忍界時候的短暫一生。
出生之後,他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宇智波鼬。
後來,原本該是父母做的事情,都被那時候還是小孩子的哥哥來替代。
除了出任務的時間,其他時候的周圍永遠都有哥哥的身影,這也是他最終都無法開啟寫輪眼的原因。
誰養的就跟誰親,這話他一直都承認。
父親和母親加起來,對他來說都比不過一個哥哥,這就是他一直不敢說起那段過往的根本原因。
他不是不知道哥哥滅了全族有多兇殘,也不是不喜歡父母,只是他的心是偏的,從小的陪伴就讓他偏向了哥哥的方向。
哪怕是後來知道了一切,更是離開了那個世界,他想要的也只是回去後復活父母。
卻從來都沒想過,要在擁有力量之後去對付那個殺父殺母殺族人的哥哥...
「叔叔,這樣的我,很不孝的,是吧?」
將自己出生到死亡的大概經歷講了一遍,左助看著神太郎,想從他這裡得到一個結果。
是覺得他不配為人子,還是...
不管是什麼樣的答桉,他現在只想有一個人能告訴自己,是不是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