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灼炎之靈,解放!

  「興許…你說的是對的。」

  見系統也幫不上忙,幸村夜一嘆了一口氣,切斷了自己與系統的聯繫。

  神色凜然地望著紅髮男子,當見到他的身後,處於陣法之中昏迷不醒的平冢靜時。

  哂笑自言:「可有些事情,即便知道結果,也不得不去做。」

  說完,他將手中的武士刀立於胸前,陣陣有詞地念道:「誕於心,燃己身;明若故不已…」

  隨著其口中不斷道出的一句句語言,其腳下也逐漸形成了一道紅色光圈。

  起初,這道紅色光圈的亮度還很黯淡,但是緊隨著他說出的話語越來越多,其亮度也逐漸明亮起來。

  一個個鮮活的字符在光圈中湧現躍動著,並纏繞在他的身體周圍…

  「連螢的招式也……」

  紅髮男子見到幸村夜一腳下形成的紅色光圈時,如血般的紅眸跳動了一下。

  不過,他並未出手制止幸村夜一此時的行為,反倒是興致盎然地看著此時身處紅色光圈之中的某人。

  「今,以吾之名,號令汝於此世,此地,此刻,灼熱於天地之間——

  灼炎之靈!!!」

  語畢,紅芒大盛,圍繞著光圈旋轉的字符隱匿,此處的空氣都變得有些躁熱,似是空氣中的水分已被蒸發一空。

  紅色的焰芒熊熊燃起,一團火紅的火焰憑空現形,隨後向四周爆發出一股灼熱的熱浪。

  當熱浪逐漸靠近紅髮男子時,那根樹枝自動護主,抵擋在了他身前,並朝著迸發而來的熱浪揮動了一下,這股熱浪便被一道劍氣給劈開了。

  爆發的熱浪朝四周擴散不久,旋即又向著空中的那團火焰匯聚而去。

  將所有熱量都匯聚過後,一團帶著無比灼熱氣息的火焰慢慢地從空中降下來,懸浮在幸村夜一身旁,與紅髮男子身旁的樹枝成對立之勢……

  這團火焰的出現,如同一盞明燈,將四周的暗色驅散一空。

  此時此刻,對立的兩人,火焰與樹枝。

  「你,很不錯。」

  紅髮男子看見這團似有靈性的火焰出現後,望向幸村夜一的眼神,其中流露出的滿意之色愈發濃郁。

  旋即又搖了搖頭:「可,僅憑這初生狀態的灼炎之靈,還不夠。」

  「……」

  聽到紅髮男子對這團焰火的稱呼時,幸村夜一眉心緊皺,如同被擰緊的麻花般。

  (這傢伙…肯定與那個族群脫不了干係!)

  紅髮男子話中的意思,他自然明了。

  自己使出的這一招並不屬於劍術的範疇,而是屬於陣法類的招式,而先前他所念的則是發動這陣法的術語。

  發動陣法念台詞這不是硬性規定嗎?

  幸村夜一清楚自己可沒有紅髮男子這麼高的陣法造詣,隨隨便便就能啟動了一個陣法。

  要是可以的話,他也想自己隨手就能丟出個陣法出來,當然這都是不現實的事情,想想就好。

  因為發動陣法都要念完陣法術語,他一般很少會用到陣法對敵,墨跡,還容易被人打斷。

  用遊戲語言來講,發動陣法就像是法爺吟唱開大招,但由於施法前搖過長,被人打斷或者控制一下,就會直接斷大了。

  所以,他以往都是能用劍招速度解決敵人,就用劍招,陣法這玩意他學來就圖個新鮮的。

  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紅髮男子竟然沒有出手阻止自己。

  「是麼?」

  雖不解紅髮男子到底什麼心思,但他可管不了這麼多了,這招已經算是他除了系統,最後的底牌了!

  既然系統靠不上,那麼剩下的只有自己靠自己了。

  「去。」

  用刀尖指著紅髮男子,對身旁的火焰下達了指令。

  那團紅色焰火躍動了一下,旋即便毫不猶豫地朝著他所指的方向疾射而去,形成了一條長長紅黃的焰尾,十分炫麗。

  紅髮男子身旁的樹枝似乎也不甘示弱,見到疾射過來的焰光時,如同一道光線般,朝著這道焰光擊去。

  看到樹枝的攻勢,幸村夜一凝望著自己召出來的那團火焰,那雙黃金熾瞳的眼眸里倒映著焰火的影像,仿佛有兩團火焰在其中燃燒。

  熾感·控火發動。

  嗷———

  龍吟驚響!

  『灼炎之靈二階解放·炎龍放歌』

  在幸村夜一的凝視之下,只見那道向著紅髮男子直衝而去的焰火猛然壯大,更是具現出了兩條威猛無比的火龍。

  火龍初現時,便朝著紅髮男子所在的方向發出了兩道龍吟,聲如驚雷,速如閃電,聲勢浩大。

  其勢,銳不可擋!!!

  嘭!!!

  一股劇烈的能量在兩者相撞之處爆發開來,強烈的風壓席捲著一切,熱浪滾滾。

  趁著這次相撞的機會,幸村夜一立即一個閃身之間來到了昏迷不醒的平冢靜面前,這次並沒有樹枝擋在前方。

  仔細觀察了一下後者此時的狀態,發現此時的平冢靜雖處於昏迷之中,但身體表面的狀況並沒有太糟糕,一直懸著的那個心,也終於稍微放下了一些。

  「靜姐姐,我這就帶你離開…」

  低語了一句後,便開始打量起身前這道將自己與平冢靜隔開來的結界,眉頭緊鎖,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能否快速將其破開。

  不過,現在他可沒這麼多時間好猶豫的了。

  趁著熾感·控火的能力,短暫加持了灼炎之靈的威力,幸村夜一也不清楚灼炎之靈解放出二階段能拖住多久,他心裡也沒什麼底。

  紅髮男子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只是那根樹枝就把他搞得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