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希…?」
幸村夜一仰視了上方的天花板好一會兒,才把目光放在將自己撲倒在地的人身上,不過他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無奈道:「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學小葵的這種陋習了?」
「好的不學,壞的上手這麼快,真的…」
本想訓斥其一番的,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怎麼說她才會聽,「趕緊從我身上下來。」
聽到自家哥哥這麼說,雖有不舍,但她還是乖乖地站起了身。
隨後,對幸村夜一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笑道:「尼醬的氣息補充完畢,水希感覺到自己又開始有動力了!」
用手將其推離,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被她剛才在自己懷裡亂動而弄得有些凌亂的校服。
神色木然:「補充氣息?你這又是哪裡學的術語?」
「況且你不是機器人,也用不著補充什麼能源。」
扶了扶額,他覺得自己太難了,總覺得身邊的人看似正常,但有些時候對她們一些迷惑行為他真的看不透。
「還有,這種行為太危險了,幸虧現在是在家裡,鋪在地上的都是木板之類的。」
「如果是在外面的話,一個不小心就是倒地受些傷了,所以你以後不要再這樣子做了!」
「yes sir!」
水希見哥哥有些嚴肅的表情,正襟危坐,神情認真的對他敬了一個禮。
嚴肅沒多久,只見其臉上露出一絲羞意:「可是…水希覺得這是對尼醬表達自己深切愛意的表現的說。」
聞言,幸村夜一知道他剛才的說教又是無用功。
沒救了!等死吧!!!
「水希,你可真是魯莽呢~」
目睹全部過程的瑞葉,從愣神中回神,皮笑肉不笑道:「你不知道尼桑現在還是有傷在身嗎?」
「即便都是木板鋪成的地面,但是總會出現一些意外的。」對其數落了一番。
「瑞葉姐教訓的是呢…」
無視了自家二姐直勾勾的目光,死不悔改的水希一副『我很擔心你』的表情看著自家哥哥。
「歐尼醬你沒什麼問題嗎?」
「如果你覺得自己現在渾身疼得難受,使不上力的話,就讓我今晚就去浴室幫你洗澡吧!」
說到這裡,水希害羞著捧著小臉蛋,忸捏的道:「我呀,會讓歐尼醬洗個舒舒服服的澡喔~」
幸村夜一:「……」
瑞葉:「……」
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忸怩作態的樣子,幸村夜一想都沒想直接越過她,往屋子裡走去。
他怕自己再聽下去,血壓會爆表的!
「小水希還真是有心呢~」
見自家哥哥離去,瑞葉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家么妹,緩緩道:「但幫尼桑洗澡這事你這個痴女可沒資格幫忙的,誰知道你會做什麼。」
「嘖~我沒資格的話,你這個變態偷腥貓就有了?」
水希不屑地瞥了自家這位二姐一眼,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
撕破臉皮?來啊!怕你不成!
這兩位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主,加上沒了幸村夜一在身旁,直接開始針鋒相對起來。
今早去學校發生的事,讓她惱到現在,加之自己這位二姐最後還對自己補了一刀,扎心了!
所以,水希自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
「水希,身為妹妹的你,就是這樣子對姐姐的?」
瑞葉眼睛微眯,上下打量起自家么妹:「看來還是我對你太寬容了。」
「呵呵。」
「不過就是歲數比我大一歲,就倚老賣老,等到時候還不是要比我老得快一步,你這個歐巴桑!」
「你…」
……………
她們『姐妹情深』的場面,幸村夜一自然不清楚了,不過就算看到,只要不是打起來,他也不會管的。
如果事事都管,他活不到現在的,早就鞠躬盡瘁了。
「在看新聞播報嗎?」
幸村夜一來到客廳時,看到衛靄子正側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上則是一名主持人在解說著什麼。
「嗯。」
聽到這熟悉的聲線,衛靄子目不斜視地繼續看著電視,冷冷的回應了他一句。
「對了!」
對她的這冷淡態度早已習慣的幸村夜一似是想起什麼,將自己剛才買的新款聖代冰淇淋袋子遞給她。
「放學後,我們在一家店買了一些聖代吃,你選一份合適的口味先吃吧,水希和靜姐姐的我就先拿去放冰箱了。」
衛靄子把目光從電視上移開,有些訝異的看向他,其臉上並未露出自己預期中的表情。
目光停留了一下,便在袋子裡隨意選了一杯比較符合自己口味的聖代,拿起勺子,溫文爾雅地吃起來。
「好吃嗎?」
看到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幸村夜一問了一句。
衛靄子點了點頭,並未言語,繼續解決著手中的這杯聖代。
幸村夜一笑了笑,對其性格也很清楚,見到她點頭示意,可以知道她還是挺滿意的。
便從袋子中拿起剩下的兩個,走到冰箱處,將之放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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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來到客廳處,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與她看起了新聞。
看到電視上出現一座房屋被燒毀殆盡,只留下一些斷壁殘垣的照片,引起了他的關注。
不由得出聲詢問了衛靄子一句:「今天又有什麼新聞?」
「唔姆~」
衛靄子把嘴裡的甜品吞咽下去,用小舌頭舔了舔嘴角,回答道:「東京那邊發生了一起縱火案,」
看到她舔嘴的動作,小舌才露尖尖角,可卻讓人覺得無比澀氣。
目光游離不定,不敢與她對視,香艷的小舌舔著粉嫩的雙唇,這景象對他來說簡直是誘惑力十足。
「最近治安貌似有些混亂,你有傷在身,晚上能不出門就儘量減少出門次數,記得和瑞葉,水希道一聲。」
見到幸村夜一有些呆愣愣的樣子,衛靄子不由得出聲提醒了他一句。
「啊…嗯嗯!」
「我知道了,我有分寸,分得清輕重。」
幸村夜一被她清冷的聲音驚了一下,把剛才神遊太虛的意識給拉了回來,對衛靄子點了點頭,回應道。
至於她話中為何沒有提及平冢靜?
衛靄子很清楚某人的能力,她的安全需要擔憂嗎?
笑話!反而需要擔憂她下手不知輕重,把罪犯給打殘廢了,這種情況才是有可能發生的。
突然,幸村夜一注意到主持人似乎在介紹什麼人。
主持人:「今天下午,米花二丁目,發生了一起謀殺縱火案。」
「在警方的努力調查下,已經把犯罪嫌疑人給逮捕了,這起案件能如此迅速解決也離不開一位名偵探的協助,他就是東京著名的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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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來採訪工藤同學幾句話。」
「工藤同學是如何能判斷出,這起案件是一起謀殺縱火案呢?」
主持人把話筒與鏡頭放到了一名穿著黑色學校制服的英俊男生上,詢問了他一句話。
「很簡單!雖然因為烈火焚燒的緣故,屍體已變得很難分清他的死因,但他的死狀很怪異。」
「按理來說的話,如果這個住宅的主人是因為可能來不及躲避這場大火而死亡的話,那麼人會因烈火的焚燒而不由自主地擺出各種動作,而且屍體在遇到高溫的瞬間,會形成一定的屍僵動作。」
「然而其並未有任何屍僵動作,而是雙手擺放在胸口出,筆直的平躺在地上,經過法醫的鑑定報告得知其左側胸口有被利器刺穿的痕跡。」
「我有在附近查找過,此宅子不遠處有座教堂,而且我在教堂里發現了這個!」
只見男生從口袋裡取出一個被塑膠袋包裹著的『釘子』,看著像釘子的形狀,可卻比刀器都大,而且尖端刻有什麼雕像。
主持人見到他拿出的物品怔了一下,問道:「這是…?」
男生瞟了其一眼,繼續緩緩道:「聖經上記載,上帝耶和華化身為耶穌,曾布教於世間,因為世人的愚昧無知,把他當做罪人釘在十字架上。」
「讓其接受了各種極刑折磨後,最終處以火刑焚燒身軀,其死後榮升天堂,回歸上帝的懷抱之中。」
「死人的姿勢正如同上面所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