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見到比企谷八幡阻止自己的發言,材木座義輝不甘道:「八幡!你為什麼到現在還要維護著他?」
「你也是,她也是!!」
「那一件事你也是知情的吧?為什麼你…」
「材木座!」
怒視著材木座義輝,生氣道:「其中是有誤會的,摯友他…」
「夠了,八幡。」
從呆愣中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材木座義輝,呼一口氣,「你說得對,我並不否認你說的這些話,我也確實是沒有資格評價你的作品…」
自嘲一笑:「但…」
本想繼續說些什麼的,看著後者憤怒的樣子,緘默地朝古橋文乃和緒方理珠所在位置走去。
走到她們身前,從背包拿出兩份紙卷,「古橋同學,緒方同學,這是我所想出的試題,你們有時間可以做一下,什麼時候做完都可以。」
「到時候再交予我,我會評估一下你們如今的水平,再為你們制定合理的學習方法。」
「今天還有些事情,就不留下來指導你們了,非常抱歉。」
側身看向雪之下雪乃,「雪之下部長,我今天就不參加社團活動了,望海涵。」
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往室外走去。
「幸村同學…」
見其準備離去,古橋文乃想要出聲叫住他,但又不知道自己要以什麼樣的理由讓其停下腳步,只能看著他逐漸遠離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摯友…」
比企谷八幡本來也想跟上他的腳步,但是想到後者如今的狀態,又不知道自己跟上了又能做什麼。
猶豫不決之時,想好跟上去勸慰一下他,但走出門外卻早已不見幸村夜一的影子。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此時還有些懵圈的由比濱結衣,喃喃自語了一句,現在她都有些回不過神來,事情發展得太突然了。
原本不還好好的在評價材木座義輝的作品嗎?
為什麼…突然就成了現在這種狀況?
在她身邊的雪之下雪乃,分別看了一眼材木座義輝和比企谷八幡,隨後望向幸村夜一離去的門口處,一個人不知在想些什麼。
「文乃…」緒方理珠看到身旁有些怔神的古橋文乃,不由得出聲呼喚了其一聲。
「啊…理珠,有什麼事情嗎?」
古橋文乃被緒方理珠這聲叫喚聲,給從怔神中拉了回來。
「沒什麼。」定睛看了好友的絕艷的臉龐好一會兒,隨後搖了搖頭。
「是嗎…」
興許是她的眼神有些犀利,古橋文乃覺得自己似乎被其給看透了心思似的,慌張地把自己的目光轉移到剛才幸村夜一交給她們的紙卷上面。
「材木座,奉勸你一句。」
見到幸村夜一的身影消失,自知已跟不上他,嘆了一口氣,旋即轉身直視著材木座義輝說道:「不要被表象給迷惑住,你看到的也許並不是真實。」
「當年發生的事情,我們只看到了結果,但經過與起因我們一概不知。」
闔眸喃聲道:「旁觀者為必清之,將自身的不滿、憤怒、暴怨盡情地傾泄於他人,你這樣子只會成為你自己最討厭的那類人罷了。」
「最討厭的那類人麼…」
說到這,比企谷八幡默然不語,拍了拍材木座義輝的肩膀,緩步走到雪之下雪乃面前。
「雪之下部長,今天是否還有其他的社團活動?如果沒有的話,今天我想早些回家休息了。」
「呃…」
雪之下雪乃聽到他的詢問,怔了怔,旋即搖了搖頭說道:「今天就先這樣吧,如果比企谷同學想早些回家休息的話,那就回去吧。」
「謝謝。」
聽到她的答覆,比企谷八幡拎起背包,沒有絲毫猶豫,轉身便離開了社團室內。
見到他的離去,雪乃也不禁輕嘆一口氣。
其實她也有些沒從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中回過神來,今天的社團活動還沒開始幾分鐘,就沒了兩個社員,這讓她也有些無措。
側身望向依舊站立不動的材木座義輝,說道:「材木座同學,雖然今天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對於你的委託,我們侍奉部也替你解決了。」
「至於今後你如何做,如何選擇,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謝謝雪之下部長的開導,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此時他的表情有些陰鬱,想到比企谷八幡離開時最後說的那句話,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陰晴不定。
「小雪…」
「嗯?」
「怎麼了嗎?由比濱同學?」
正當雪之下雪乃還在想什麼事情時,聽到身旁的由比濱結衣叫喚了自己一聲,目光疑惑地看向她,不知後者叫自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