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整蠱下

  沉明軒見所有人都紛紛呼應,這次拍了拍雙手。【Google搜索】

  「大家先安靜,先讓我來選一下嘛,你們這樣我沒辦法選嘛。」

  等沉明軒的話落地,底下的眾人才慢慢的安靜下來,沉明軒環視了一圈,沒有看到自己宿舍里的那幾個貨,又重新的看了一遍才在圍觀的邊緣看見自己宿舍里的那幾個貨。

  沉明軒從,舞池中央下來,穿過人群,一邊說道:「我看這幾位同學好像並不是太有參與的的想法,那我就選這幾位同學了,大家沒有意見吧。」

  底下的人跟隨著沉明軒的身影看過去,發現在人潮邊緣躲避的眾人,心裡紛紛都覺得這肯定不是拖,紛紛符合的說道:「沒意見,沒意見。」

  等沉明軒來到自己宿舍幾個貨旁邊,雙手緊緊握著自己身邊的兩人說道:「兩位同學,對於參加我們的活動沒有意義吧。」

  而被沉明軒拉住手的路橋川和余皓則是歪著頭躲避這眾人的目光,像是這樣就能不被大家看見一樣,但是他們忘記自己頭上還套著頭套了。

  「這裡只有兩位同學,還差兩位,正所謂東南西北,還有四大天王都是四人,所以還差兩個。」

  底下的人一聽沉明軒這樣,比剛才還要激動的紛紛舉手響應。

  「我,我。」

  「我,財神爺,選我。」

  沉明軒看著底下紛紛擾擾的眾人則是毫無波動,因為他的心早就也了其他的想法。

  沉明軒舉起路橋川和余皓的手,兩人因為想要躲避,奮力的暗中用力想要掙脫開沉明軒緊緊捏著的手。

  「不著急噢,我看看。」沉明軒看向靠著桌子便的肖海洋和畢十三說道:「兩位同學,那邊兩個和你們打扮的一樣的反恐精英,是和你們一起的吧?」

  「啊。」低著頭的路橋川聽到沉明軒的問話,順著他說的地方看過去,這要死大家一起死,路橋川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他們也是和我們一起的。」

  「那請這兩位同學一起參加一下,可以吧。」沉明軒悄悄地對任逸帆使了一個眼色。

  見眾人都看過來,肖海洋連忙搖手,連連拒絕道:「我就算了,我就算了。」

  但是卻被任逸帆在背後推著兩人,把兩人推到了中間,現在所有人都又圍成了一個圈,肖海洋見狀跑不了了,垂頭喪氣的站在最邊上。

  沉明軒見到大計已成,只欠東風了,說道:「幾位同學,可不可以先說一說,你們打扮成這樣是因為什麼呢?」

  路橋川這時候心裡已經開始罵娘了:「你要變就快一點,你管我們打扮成這樣幹嘛,難道我告訴你我們這樣好方便來胡吃海塞的打包?」

  「這是,這是因為」肖海洋雖然很想編造一個理由出來,但是卻是想不到,只能有手肘碰了碰旁邊的路橋川說道:「你來,這不是你想的嘛。」

  「我,我們打,打扮成這樣是因為我們喜歡玩遊戲。」

  「哦,就是你們打扮的反恐精英嗎?」

  「嗯,對對,雖然是很多年以前的遊戲了,但是也是我們的青春嘛。」路橋川這瞎話是越來越順口了。

  而在下面看熱鬧的白雪公主(鍾白)碰了碰旁邊的任逸帆問道:「我怎麼不知道路橋川他還喜歡打遊戲啊,沒見他打過啊。」

  任逸帆捂著嘴壞笑的說道:「你信他啊,他這明顯是編瞎話嘛。」

  「哦,這樣啊。」沉明軒當然也知道他們在胡編,強忍著笑意說道:「我也喜歡打遊戲,等結束了,我們可以組一個戰隊一起。」

  「戰隊,什麼戰隊。」路橋川順口就問出來了。

  旁邊真正的遊戲愛好者肖海洋,當然懂了,不過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也懶得給路橋川解釋,直接問道:「你不是要變魔術嘛,還變不變。」

  「變變變,看來這位同學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福利了,那我們就不閒聊了,直接開始了。」

  沉明軒拍了拍手,擼起袖子,回想著以前看過的九叔的電影,還有火影什麼的,在哪裡胡亂的亂捏著手勢,因為他的反應力在哪裡擺著,手勢的變幻的很快,還真有幾分樣子了,不過,要是注意聽他嘴裡念叨的什麼,肯定就出戲了。

  「前軲轆不轉,後軲轆轉,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紅鯉魚,白鯉魚,嗡瑪尼貝美哄。」沉明軒口齒不清的念叨著,然後雙十合一,用食指指著肖海洋余皓他們大吼道:「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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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皓等沉明軒一變完,立刻雙手在幾個口袋裡找著,發現毛都沒有說道:「沒有啊。」

  路橋川和肖海洋也是上下翻找了一下,肖海洋看著沉明軒說道:「你這魔術不靈啊,是不是剛才那幾個是你的拖,我們不是,就不行了啊。」

  沉明軒倒是不緊不慢的說道:「誰說的我沒有成功啊。」

  沉明軒慢慢走到反應最慢的畢十三身旁,突然一下,把畢十三的頭套摘下來,然後翻轉過來面向外面說道:「同學們,你們看我這是不是成功了。」說著把頭套里畢十三裝的吃的零食,一下揮灑出去。

  畢十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取下來了,他倒是沒所謂的,反正他不在乎。

  「同學們,為了防止你們說我是摘下來的時候,自己放進去的,所以還是請剩下的三位同學你們自己動手吧。」

  肖海洋路橋川和余皓,見畢十三的頭套被沉明軒突然取下來,就已經連忙有手死死的拉著自己的頭套了,這讓他們自己取,壓根不可能。

  「我們信了,我們信了,頭套就不取了,來同學們大家給財神爺鼓掌。」路橋川的腦袋轉的飛快,就想這樣逃脫。

  沉明軒當然不會如他們願了,而是說道:「這怎麼能行呢,這樣有沒有同學自告奮勇的來幫幾位同學取一下頭套的。」

  下面等候已久的任逸帆,舉著手往中間走,說道:「我來。」

  走到中間,任逸帆圍著三人轉圈打量著說道:「我先幫那個同學呢。」不過那笑容,怎麼看都不懷好意。

  任逸帆站到路橋川面前壞笑的說道:「我就給這位同學幫忙吧。」

  因為任逸帆的打扮沒有面具,路橋川看著一臉壞笑站在自己面前的任逸帆,壓低聲音說道:「說任逸帆,是我,路橋川。」

  雖然聲音很低,環境也很吵鬧,但是兩人離得太近,任逸帆當然聽到路橋川的話了,只是他追著沒有聽見,就要動手去取頭套。

  路橋川本來就緊緊地拉著頭套的手,更用力了,任逸帆有手有那拿不下來。

  「同學,你別害羞嘛,又不是大姑娘沒見過人。」

  「任逸帆,你別太過分了啊。」路橋川咬著牙說道。

  任逸帆把頭湊近了一點,說道:「別害羞嘛,路先生。」

  路橋川聽到任逸帆叫自己,以為他知道是自己了,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有救了。

  卻沒有想到,任逸帆順勢就拿下了,然後把頭套里的袋子拿出來說道:「同學們,你們快看,知道有啊,剩下的兩個同學也趕快取下來我們看看,別跟著大姑娘上花轎一樣的害羞了,你們說是不是同學們。」

  路橋川被任逸帆把頭套取下來,也沒了想揍任逸帆的衝動了,只是用雙手把臉擋住。

  「取頭套,取頭套。取頭套。」任逸帆在哪裡舉著手吼著起鬨。

  下面的同學,也跟著吼道:「取頭套,取頭套。」

  任逸帆對著沉明軒使了一個眼色,兩人悄悄咪咪的繞到正防備這下面同學們的,肖海洋和余皓身後,見兩人的主意的都在下面。

  沉明軒和任逸帆交換了一下眼神,從後面使勁一下就把頭套拔了出來,兩人立刻和著路橋川一樣把臉擋住。

  沉明軒把頭套里的東西取出來,扔下去了,這才拍了拍手說道:「非常感謝大家的參與,我這魔術才能成功。」

  說完沉明軒就取下來自己的面具,揮舞著面具,然後做了一個紳士禮。

  這時候肖海洋余皓還有路橋川看著取下來面具的沉明軒和任逸帆並肩站在一起,腦海里回想起,剛剛第一次被發紅包的就是任逸帆,哪裡還不知道,這兩個逼在給自己上套呢。

  「他們是不是,故意捉弄我們的。」余皓問道。

  「把是不是去掉,他們就是故意的。」路橋川回復著說道。

  肖海洋也不顧臉面了,直接摩拳擦掌的說道:「你們倆還捂著臉幹嘛,他們不知道說我們一樣,干他們。」

  任逸帆還在對沉明軒學著,剛才路橋川用手擋臉的動作,學完哈哈大笑的說道:「路先生以為他擋著,我們就不知道是他了一樣。」

  「是--嗎?」路橋川站在任逸帆的身後咬著牙,從牙縫裡傳出來聲音問道。

  沉明軒和任逸帆這才看去,發現肖海洋余皓還有路橋川,都咬牙切齒的,黑著臉,一副想要殺人的樣子。

  沉明軒立刻反應過來就跑了,肖海洋想要去追,路橋川立刻吼道:「海洋,別追了,追上也不一定打得過,這裡不是還有一個嘛。」

  跑了兩步的肖海洋也反應過來,沉明軒的戰力值,自己不是對手,退回來和路橋川余皓一起圍著任逸帆。

  任逸帆看著圍著自己的三個黑面神,賠笑的說道:「不是我的注意,我就是一個打配合的。你們要去找正主。」

  「哼哼,任先生,你剛才笑的很開心嘛,你玩得很過癮啊。」路橋川也摩拳擦掌的狠狠的說道。

  「真不關我的事情,沉明軒出的主意,我都不知道你們打扮成什麼樣子。」

  而鍾白見他們位置任逸帆,不知道在說什麼,就已經帶著李殊詞走了過來,任逸帆看見指著鍾白說道:「他下午找我還有鍾白她們一起商量好了的,你不信問鍾白,真不是我的主意。」

  肖海洋路橋川還有餘皓轉頭看去,鍾白看著三人的眼神不對,拉著李殊詞的手,另一隻手揮舞著拳頭說道:「你們要幹嘛。」

  路橋川見鍾白看向自己,想起自己從小到大都是被壓迫的一方,立刻把眼神移開。鍾白又看向肖海洋說道:「你又想幹嘛。」

  「我沒有。」喜歡鍾白的肖海洋當然連忙拒絕了。

  「妹妹,你怎麼連你皓哥都瞞著啊,害你皓哥被他們戲耍。」

  鍾白挽著可憐巴巴樣子余皓的手說道:「皓哥,主要是沉明軒讓我們保密的,我們先走吧,讓他們幾個在這裡丟人。」

  「嗯,就是,他們要動手收拾任逸帆,我才不和他們一起幹這麼粗魯的事情呢。」

  「鍾白,救我。」任逸帆見鍾白和余皓李殊詞他們要走,連忙伸出手說道。

  而鍾白則是裝著沒有聽見一樣,等離的遠了,直接拉著余皓和李殊詞就跑了起來,直到跑進一個轉角,這才捂著急速抖動的胸口,喘著氣對旁邊的李殊詞問道:「他們沒有追來吧。」

  「妹妹,你這剛才都是演的啊。」余皓雙手插著胸口問道。

  「可不是,剛才嚇死我了,路橋川和肖海洋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皓哥你沒有看見啊,路橋川都一副六親不認的樣子了。對了皓哥,你吧生氣啊。」

  「我生氣幹嘛,人沉明軒只是變了一個魔術,沒有像大家揭穿我們頭套里的東西是我們打包的吧。」

  「對啊,那為什麼路橋川和肖海洋那麼生氣。」

  「妹妹啊,那就是兩個蠢貨,他們想的是自己是帶著頭套來打包的,被人把頭套取下來,然後打包的東西也被發現了,惱羞成怒了,但是他們沒想到他們打包的事情只有我們自己知道,大家都以為那是魔術而已。」

  「這是不是,書里說的思維誤差。」李殊詞問道。

  「那誰知道呢,我們回去吧,不管那幾個蠢貨了。」余皓分別挽著鍾白和李殊詞說道。

  「那皓哥,你剛才怎麼不和路橋川還有肖海洋他們說清楚啊,他們也就不會那麼想要收拾任逸帆了。」

  「我的殊詞妹妹啊,雖然你皓哥很聰明的反應過來了,並沒有吃虧,但是任逸帆他幸災樂禍的樣子,不該懲罰他嗎?你皓哥沒有親自出手就對得起他了,還幫他解釋?」

  而早就離開的沉明軒則是開車去君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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