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明軒開車帶著自己宿舍的幾個餓鬼直奔曾氏火鍋店,但是他忽略了這火鍋店的距離,他忘記上次和斯黛拉去自家火鍋店除開找的時間都開了好久的車,還忽略了自己身後的這幾個餓鬼的飢餓程度,
在上車已經半個多小時以後,余皓看著路邊一直閃過的街燈,瘋狂搖晃自己面前沉明軒的椅背問道:「沉明軒,我餓了,我餓了,啊啊我餓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因為看戲,而耽誤的吃飯的沉明軒其實也餓了,被余皓這翻吵鬧,沉明軒也是覺得心煩意亂,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也餓了,馬上就到了,找什麼急啊,沒聽過好飯不怕晚嘛。」
肖海洋說道:「明軒,你看好要多久,還遠的話就算了,我們在附近隨便吃點就好了。」
余皓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正好余皓看見窗外一閃而過的包子店,用手指瘋狂點著車窗說道:「哪裡也家包子店,我要吃包子。」
「我要吃又香又大的包子。」余皓坐在後面又吼又叫,還假哭。
「皓哥你在鬧,我把你扔這裡,信不信。」沉明軒被余皓吵的頭疼威脅的說道。
余皓一下就閉嘴了,車裡總算是安靜下來了。
「好,都別急,馬上到了,十分鐘。」
沉明軒把自己的手機那拿出來打給曾哥。
「喂,老弟,到哪裡了,鍋兒都開了。」
「曾哥,還有十分鐘左右就到了,你先把那些經得住煮的先給我們下的嘛,等我們來了就可以吃,這會還沒有吃晚飯,確實餓了。」
「要得要得,老弟這都快12點還沒有吃晚飯,你們年輕人這不吃飯還是要不得的。」
「曾哥,今天臨時有事耽誤了。」沉明軒解釋了一句,岔開話題說道:「對了,曾哥記得把腦給我下了哦。」
「放心嘛,老弟,你打電話來,我就讓人把菜準備好了的。」
「要得要得,曾哥先掛了,我已經到了,在找停車位了。」
「找啥停車位哦,直接開的我鋪子門口來,我給你用我的車給你占了一個,你過來我把車開出來讓你就可以了。」
沉明軒聽到這話立刻一盤子就開過去了,這雖然已經是12點,半夜,對於像魔都這樣的大城市來說夜生活才算剛剛開始,加上這附近的美食一條街,這車位太難找了,這有現場的車位,簡直不擺了,巴適得板。
沉明軒把車剛剛開到門口,把車停在曾哥剛剛讓開的車位里。
「到了,下車,你們不是說餓了嗎?這會怎麼這麼拘謹了。」沉明軒把車停好以後,見車的人都坐車裡不動說道。
「軒子,你皓哥已經餓的走不動道了,你背我過去吧。」余皓裝作一副很虛弱的樣子,伸著一隻手對沉明軒說道。
沉明軒見肖海洋,路橋川和畢十三已經下車了,也直接下車才說道:「海洋,橋川,十三,我們進去吧吃飯吧,皓哥不想下來就等他餓著。」
「行。」肖海洋毫不猶豫的點頭。
「我也覺得可以,我們吃飽了,如果心情好也可以給皓哥打個包也不是不可以。」路橋川又補充的說道。
「我也覺得可以,不過打包就算了吧。」畢十三又補了一刀。
「你們這群沒良心的,忘記你皓哥怎麼照顧你們的了。」
被連續插了幾刀的余皓,見幾人真的就往店裡走去,立刻從車裡跳下來對著幾人的背影吼道。
等余皓追上來,沉明軒壞笑的說道:「皓哥,你怎麼下來了,我還說把車鎖了,好讓你安心在車裡休息呢。」
余皓白了沉明軒一眼說道:「我們坐哪兒,我餓了。」
「等一下,老闆把車開後面停車去了,等他來了才知道。」
正說呢,把車停到後門的老闆,已經從店裡快步出來招呼說道:「老弟,進來坐,就這門口的位置,別站哪裡了。」
「來了,曾哥,今天給你添麻煩了。」
「都是自家兄弟,說這些。」老闆拍了一下沉明軒的肩膀繼續問道:「老弟,這幾位是?」
「哦,對,曾哥,這幾個是我大學同學,肖海洋,余皓,路橋川,畢十三。海洋皓哥橋川,十三,這是我老鄉曾哥。」
「曾哥好。」
「曾哥好。」
「曾哥好。」
「曾哥好。」
「莫客氣,莫客氣,幾位老弟,都是自己人,這是我自己的店,想吃啥子讓服務員上就是了。」
「快坐,快坐,你們不是都餓了嘛,快動手先吃的,我去給你們在拿點菜來。」
沉明軒說道:「曾哥,謝了。」
老闆揮了一下手往店裡面走的,邊回頭說道:「莫那麼客氣噢。」
等老闆走了,沉明軒拿起已經放在桌上的配料盤裡的蒜泥說道:「自己動手打碟子,我還是餓了,不管你們了。」
余皓看著翻滾的紅油,作為潮汕人的他,打起了退堂鼓說道:「明軒,怎麼是紅鍋啊,你不知道我是潮汕人啊,不吃辣。」
沉明軒這才想起來,忘記問他們能不能吃辣了,對肖海洋他們問道:「海洋橋川,十三,你們這辣的能不能接受,不行我讓曾哥在重新上個鴛鴦的,不過等重新開過要在等一會。」
畢十三和路橋川已經在鍋里攪動了,肖海洋也準備下手,聽到沉明軒的問話說道:「沒事,明軒,就這個就可以了,實在是太餓了,我先開動了。」
沉明軒見他們都沒有反應,自己在開始在鍋里夾菜,剛剛找到一個開花郡肝,余皓碰了碰沉明軒的手肘,一下就掉回鍋里。
「你還沒有問我,我不能吃辣。」余皓碰了一下沉明軒,操著手板著臉坐在哪裡,完全沒有看見沉明軒想要殺人的表情。
沉明軒本來就餓了,這聞到火鍋的氣息,在加上肖海洋和路橋川畢十三他們胡吃海塞,還發出的滿足聲,這剛剛找到一個郡肝,口水已經開始咽了,被余皓碰掉,這殺人的心都有了。
但是沉明軒又不能真的殺人,並且想到余皓的話癆,加上撲人的屬性,強忍住心中的不爽,咬著牙解釋道:「皓哥,你剛剛也聽到了,換鍋要重新等半個小時燒開,你如果想換的話就讓曾哥換就是了,我們先吃,你自己等清湯鍋上就是了。」
余皓還是不滿意的說道:「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吃。」
沉明軒看著余皓像潑婦耍混的樣子,心裡已經在盤算著用什麼姿勢把他扔出去好了。
剛剛把一片毛肚餵到嘴裡的肖海洋,口齒不清的說道:「余皓,你讓服務員給你讓一碗開水,你涮一下再吃一樣的。」
「那能行嗎?」余皓將信將疑的說道。
沉明軒才懶得管他呢,已經開始在鍋里找早就下鍋的雞腳,郡肝,牛肉丸子了。
「皓哥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嘛。」一直忙著往嘴裡塞東西的路橋川,把頭從碗上抬起一邊嚼著一邊說道。
見幾人都開始胡吃海塞,沒有人有功夫搭理自己,余皓只能自己動手去吧檯要了一碗開水回來。
余皓夾著一顆丸子,在開水碗裡涮了又涮,才小心翼翼的餵到嘴裡,結果剛剛嚼了幾下,就連忙咽下去,張開嘴,用手扇著說道:「好辣,好辣。
沉明軒和肖海洋幾人看著余皓這幅慘樣,都非(幸)常(災)厚(樂)道(禍)的狂笑。
等一口水灌下去的余皓,本來已經餓得心發慌,原來沒有吃東西還能忍忍,現在吃了一點東西,加上辣的本來就和醋一樣有開胃的效果,現在味蕾一直情不自禁的分泌唾液。雖然剛才要開水涮了一下,但是這火鍋原來美味的味道還在,余皓的嘴裡不敢說全部是分泌的口水,但是百分之八十都是。
余皓看著吃的津津有味的幾人,並且發現自己好像不是不可以接受的樣子,加上生理上的作用,舉起快子吼道:「啊啊啊,誰怕誰啊,人死球朝天。」然後余皓就開始在在鍋里翻找起來,看樣子也是準備破罐子破摔了。
正好端菜出來的老闆聽到余皓的吼聲,好奇的問道:「老弟,有什麼地方口味不對嗎?」
「曾哥,沒事的,不用管他。」
「哦哦,對了,老弟,你們喝點什麼,還是上次的飲料,還是我給你們拿點冰啤酒來解解辣。」
剛剛投入戰鬥余皓聽到老闆的問話,連忙抬起頭問道:「曾哥,啤酒真的可以解辣嗎?」
「當然,在我們四川這吃火鍋比配冰啤酒,堪稱絕配。」曾哥自信的說道。
「曾哥,我們要啤酒,對冰啤酒。」余皓也沒有管一旁準備說話的沉明軒,直接開口說道。
「老弟你們都要啤酒嗎?」曾哥還是再問了一下沉明軒。
沉明軒只能無奈的說道:「老哥,聽他的吧。」
「那行,你們等著,我這就去後面冰櫃裡給你們拿下午就凍上的,這外面的剛剛放進去沒多久,不夠冰。」
等老闆拿著冰啤酒回來,站在桌邊開酒,沉明軒問道:「老哥,你忙不忙,要不要一起喝點。」
曾哥咧著嘴笑著說著:「不忙,要得,要得。」
等老闆坐下來,沉明軒拿起杯子說道:「來來來,我們敬曾哥一杯,感謝他給我們準備的火鍋。」
幾人都拿起杯子,余皓這個自來熟更是直接攀著老闆的肩膀說到:「老哥,以後我們自己來,沒有沉明軒可別不招待啊。」
「老弟說啥子哦,來了都是兄弟,肯定安排的巴巴適適的。」
「來來來,喝喝喝。」沉明軒拿著杯子和大家碰了一下說道。
剛剛喝下去幾杯酒,老闆曾哥突然想到什麼,撞了一下沉明軒的肩膀說道:「老弟,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一點好東西,要不要。」
沉明軒把快子拿著問道:「什麼東西啊?」
「昨天老張去釣魚,釣了幾斤野生黃辣丁放到我這裡,說吃,還在我後面魚缸里養著昵」
「老哥,人家放你這裡,我們吃了不好吧。」沉明軒有些遲疑的說道,雖然他很想吃,這黃辣丁燙火鍋也是一絕啊。準確的說,只要火鍋底料好,什麼燙都好吃。
「放心吧,老弟,這老張就是上次我去給你拿菜拿老鄉,都是自己人。」
老闆曾哥也聽出來沉明軒的言外之意,拍了拍沉明軒的肩膀說道:「你們坐著,我去後面讓廚師殺了,在碼個味。」
沉明軒看著老闆這接著加菜,加上肖海洋他們已經吃開了的樣子,看來今天晚上這飯是一時半會吃不完了。
沉明軒起身出去給張濤他們打了一個電話。
「喂,老闆。」
「張濤啊,你還記得我上次和斯黛拉一起吃火鍋那個地方嗎?」
「知道的,老闆。」張濤又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不過,具體的位置有點模湖了,我一會問問唐浩他們應該可以找到的。」
「那算了,我一會直接把地方的定位發給你,你和唐浩或者張鵬他們開倆輛車過來,我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和喝酒,一共5個人,一會你們還要把我的車開回去。」
「知道了,老闆,我們馬上就過來。」
「嗯,就這樣,我把地址發給你。」
沉明軒掛了電話以後把位置發給張濤,就回到店裡,發現肖海洋和老闆曾哥,他們已經又喝了好多杯。
沉明軒默默不做聲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讓他們喝吧,自己也不是多好的酒量,一會還要操心他們回家的安全,自己還是安心做這裡吃菜挺好的。
沉明軒剛剛坐下就聽到余皓在問老闆曾哥怎麼和自己認識的,老闆那翻言辭,經過語言的優美美化和自己的語言加成以後,把自己說成一個為名族奮不顧身之身之人,多麼的大義凜然。
當然,肖海洋和余皓他們是完全不相信的,老闆把桌子一拍對一旁正吃腦花的沉明軒說道:「老弟,你把上次說的話在和他們說一次。」
雖然沉明軒在聽他們談話,但是更多的是在對著碗裡的菜發起進攻,突然聽到老闆曾哥的問話,茫然的抬起頭問道:「什麼啊?」
「就是你上次說的,怎麼敢忘,怎麼能忘,那個。」老闆曾哥打了一個酒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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