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歡樂頌3

  手裡有積蓄,花錢自然就很爽,關雎爾趁著程婉瑜休息的時候,出去買了一大批果樹苗,將它們移栽到空間裡。

  又買了專門釀酒的各種工具放到空間,當然明面上的東西也要準備,畢竟自己也不是一個人出來,為了避免程婉瑜懷疑,關雎爾帶了一大堆東西回去。

  程婉瑜醒來就沒看到關雎爾,還有些疑惑,見她提著東西回來,「你幹啥去了,我醒來都沒看到你?」

  關雎爾放下東西,「我去買釀酒的工具了。」

  程婉瑜:「你還真要釀酒啊?以咱倆的手殘程度,你確定?」

  關雎爾對於程婉瑜的說法可不贊同,握著拳頭,「只有你,我可不是,我有種感覺,我一定能釀出好酒來!」

  程婉瑜見她信誓旦旦的樣子,也沒再潑冷水,只叮囑到:「那你自己小心點,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說。」

  關雎爾比了個OK的手勢,就自顧自的開始擺弄著那堆東西。

  只是就算是畢業旅行,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外面,因此關雎爾的自釀果酒在封口之後,就被關雎爾打包好準備帶回上海了。

  回程的時候,託了程婉瑜哥哥程立青的福,關雎爾和程婉瑜得以坐頭等艙回上海。

  沒錯,程立青正好來雲南出差,對於自家小妹以及小妹的好朋友,他自然不可能獨自一人享受頭等艙,因此自掏腰包給兩人升了艙。

  美其名曰不忍小妹受苦,至於真實的目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關雎爾只能暫時告別自己的小酒罈子,包袱款款的去到了機場。誰知上了飛機才發現三人的位置並不在一起。

  關雎爾剛坐下就發現自己旁邊來了一位衣著休閒但渾身卻充滿著上位者氣場的男士,關雎爾不經意的抬頭,絕美的容顏映入來人的眼裡。

  「是她?」是自己四年前在復大遇到過的那個女孩,譚宗明心裡驚訝和驚喜交錯,一時都分不清自己的心理了。

  女孩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一眼就能讓人無法自拔的陷入其中。

  也許是感受到了譚宗明的視線,關雎爾對著他禮貌的笑了笑,便轉過頭去。

  對於關雎爾來說,這只是自己的一種禮貌,看在譚宗明眼裡,女孩眉眼彎彎,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只輕輕一笑,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了起來。

  譚宗明迫切的想要認識這個讓自己念念不忘的女孩,卻又怕唐突了佳人。

  以往所有的泡妞技巧在這一刻好像失去了作用。當然了,以譚宗明的地位以及外表,過去的他什麼都不需要做,自然有大把的女人送上門來,但有過那麼多女人,他對如何討女人歡心倒也無師自通了。

  只是這個時候譚宗明突然發現了自己的笨拙,想要搭訕卻又害怕女孩的拒絕,一時間坐立不安進退兩難。

  關雎爾五感敏銳,當然察覺到了身旁這位男士的異樣,以為他有什麼不舒服。也抬起頭看過來,「先生,您是哪裡不舒服嗎?需要我為你叫乘務員過來嗎?」

  關雎爾說著將旁邊未開封的水拿了一瓶給他。

  女孩的聲音溫柔婉轉,帶著江南女子特有的靈氣,如沁人心脾的清茶,細膩而悅耳,讓人忍不住陶醉其中。

  「先生?先生?」

  譚宗明醒悟過來,趕緊回答道:「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

  說完譚宗明就後悔了,自己應該藉此和女孩搭上話才對,怎麼一句話就結束了。如果大名鼎鼎的譚大鱷知道有一個詞叫做痴漢的話,那麼就明白自己此時的模樣了。

  雖然心裡非常懊惱,但譚宗明畢竟也是叱吒商圈的大鱷,儘管心理活動很多,表面還是能做到不露聲色。

  過了一會兒,關雎爾從包里拿出一本《期權、期貨及其他衍生產品》,畢業旅行已經結束,自己的畢業論文可還沒完呢,這會兒反正沒事,自己也要思考一下論文的方向了。(PS:作者不是學金融的,因此對於這部分描寫都是在網上搜的,如果有什麼錯誤的地方,請大家輕噴)

  譚宗明正遺憾自己剛才錯失了機會,餘光看到關雎爾拿出的金融書籍,頓時精神一震,他的機會來了。

  他假裝不經意的側過頭,「你看的是金融書籍?你也是從事這方面工作的嗎?」

  關雎爾注意到他用的『也』字,想了想說到,「這麼說也算吧!」

  看來女孩是金融系學生,還沒畢業,或者說即將畢業開始工作。簡短的一句話,譚宗明就從這中間解鎖到了關雎爾的信息。

  「哦?」

  「就是我馬上畢業了,即將要進入金融行業。」

  譚宗明一臉驚訝的表示,「你對這行業很感興趣嗎?在飛機上還看這個。」

  關雎爾嘟嘴,「哪有,我是在想我的畢業論文,現在還沒著落呢!」

  譚宗明:「是有什麼困難嗎?剛剛還沒謝謝你呢,如果你有什麼問題不懂,作為感謝,我或許可以給你提供一點幫助。」

  關雎爾扭過頭仔細打量了譚宗明一眼,好像在確認他是否在騙她。

  譚宗明感受到了關雎爾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一時只感覺緊張得不行,不免有些後悔早上沒有好好收拾一番,雖然女為悅己者容,但這句話放在男人身上一樣適用,君不見自然界裡的很多雄性動物都是憑藉著自身的外形條件吸引雌性的嗎?

  就在譚宗明都有些疑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麼不妥之處時,關雎爾終於移開了視線。他下意識鬆了口氣,隨即又懊惱自己今天完全都不像自己了。

  半晌關雎爾才疑惑的說到,「問題倒是有,只不過我們萍水相逢,我只不過是禮貌性的給你拿了一瓶水而已,換做其他人,我想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所以你用不著感謝我,畢竟我也沒做什麼。」

  譚宗明怎麼可能願意把兩人好不容易扯上的關係斷開,刻意壓低嗓音道:「別人是別人,你是你,我不知道別人會怎麼做,但今天就是你幫了我,我這人不太喜歡欠人人情,因此請問這位未來的同行,可否給我一個感謝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