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風和林木子離開之後,瀟薇沒有說什麼,而是朝著剩下的三個招了招手:「走吧,帶你們去下一個項目。」
三人上了車,只是沒有想到又被帶回了之前的休息室。
「在去下一個訓練項目之前,給你們透個底,是去男兵那邊。」瀟薇坐在車上,指了指之前的休息室,「五分鐘的時間休息,到點我們喊你們。」
「正好可以湊到男兵那邊的訓練時間。」姚池雙手環胸,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
湯小米和夏夏看了一眼站在她們中間的蘇柚。
蘇柚在瀟薇說解散的那一刻,直接往休息室裡面走。
湯小米和夏夏兩人連忙跟著走了進去。
蘇柚掃視了一圈,就能看出來這和之前有了不少的變化。
她能看出來,相信湯小米也能看出來。
夏夏自己也知道,這次進去肯定也是一個坑。
「仔細觀察。」蘇柚見到她們都進來之後,出聲提醒。
夏夏和湯小米瞭然的點了點頭。
蘇柚是點到為止的提醒,她看完之後轉身走到門口站好閉眼休息。
夏夏和湯小米還在觀察。
這個時候如果誰說出答案,反倒是對對方的不尊重。
就算關係再好,這個時候,她們三個人都想憑藉自己的實力。
這次瀟薇和姚池沒有說謊,說五分鐘就是五分鐘。
到了五分鐘才讓她們出來。
三人站在她們兩個面前,等著她們詢問結果。
「你們發現了什麼?」姚池開門見山。
都是聰明人,她們不用問都知道這次讓她們去幹什麼的。
「先別急著回答我。」姚池伸手阻止了著急想要回答的夏夏,指了指旁邊的休息室,「一個一個來。」
姚池率先走進了休息室,站在門口的位置,保證這邊說話,那邊聽不到就行。
她完全不擔心她們會串供,畢竟都是要強的人。
瀟薇接收到姚池的信號,才示意夏夏第一個過去。
蘇柚和湯小米站在外面等著,臉上沒有任何的焦急。
「湯小米去吧。」
瀟薇見到夏夏走了出來,示意湯小米過去。
湯小米衝著蘇柚眨了眨眼睛,大步的朝著姚池走過去。
瀟薇讓蘇柚和夏夏原地待命,她也湊過去看熱鬧。
蘇柚站在原地等著她們來叫她。
過了好幾分鐘,才聽到瀟薇叫她的聲音。
蘇柚和夏夏交換了眼神,朝著休息室走去。
「你把你看到的說一遍。」姚池看著她,示意她把變化的位置說出來。
蘇柚沒有走進去,簡單的說了一下變化的幾個地方,說完以後笑了一下:「小米應該也動了一些位置吧。」
「好,你們出去吧。」瀟薇和姚池對視了一眼,帶著她們走了出去。
幾人回到原來的位置。
瀟薇看著她們三個,咳了一聲:「湯小米、蘇柚留下,你,淘汰。」
瀟薇的手指著夏夏。
湯小米轉頭看向夏夏,眼中有些不忍。
雖然一開始她和夏夏互相不對付,但是現在互相之間已經算是朋友關係了。
蘇柚沒有看她,依照夏夏要強的性格,也不想讓別人看到她難過的樣子。
夏夏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待在原地,什麼話都沒說。
姚池有些不忍心的撇過頭:「走吧,下個訓練項目等著你們。」
蘇柚和湯小米轉身上了車,瀟薇和姚池沒有停頓的帶著她們去男兵訓練的方向。
蘇柚回頭看著夏夏,看著她緩慢的摘下臂章,心中五味雜陳。
等她們到了男兵訓練的場地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只有一個在泥潭裡推車的左輪,和站在旁邊看著他的鄧業。
鄧業見到她們來了,笑了一下,語氣中帶著無奈:「怎麼?你們那邊留下兩個犟種?」
「是啊。」瀟薇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蘇柚和湯小米,又指了指泥潭裡的左輪,「連長,你這裡不也有一個嗎?」
「唉,你們那邊怎麼說?」鄧業雙手背在身後,看著蘇柚和湯小米。
「湯小米為自己爭取了一個小時的加訓時間。」瀟薇的眼神從蘇柚身上划過,定在湯小米的身上。
蘇柚知道這件事情,在來的路上,湯小米說她把休息室里鐘錶上的時間調快了一個小時,結果就被罰了。
蘇柚老實的回答了休息室里的變化的小地方,所以躲過了一劫。
「那湯小米就和左輪一組吧,兩人一起。」鄧業樂意看到湯小米被罰,示意她下去幫左輪推車。
「那蘇柚呢?」姚池停頓了一下。
「我不要湯小米幫忙!」左輪根本不願意她幫忙,嘴裡嫌棄的很。
湯小米理都不理他,直接下坑裡幫忙。
蘇柚看著他們兩個拌嘴的樣子,低頭笑了一下。
鄧業側頭看著蘇柚,想到什麼,也沒有說話。
蘇柚作為新兵,居然被留在岸上看著。
蘇柚想了一下,脫掉背包,準備下去幫忙。
「不准下去。」鄧業拽住蘇柚的手腕,把她拉了回去。
蘇柚抬頭看著他,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只能點了點頭。
泥坑裡把汽車推上去本來就不是容易的事情,更何況只有他們兩個人。
蘇柚看著他們兩個痛苦掙扎的樣子,緊緊的皺了皺眉。
下面兩人把能動用的方法都動了,終於在最後一刻把車子推了上去。
蘇柚看著他們兩個鬥嘴又合作的樣子,歡喜冤家。
「你們兩個互相攙扶去醫務室。」鄧業看著他們兩個精疲力盡的樣子,擺了擺手。
蘇柚站在鄧業身邊,準備去扶他們,結果被鄧業又攔住。
「連長……」蘇柚無奈的看著他。
「讓他們自己去。」鄧業說完示意她跟在自己的身後,「回去了。」
瀟薇和姚池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這個新兵有點意思。」
蘇柚跟在鄧業的身後往回走,感情最後一個訓練項目她什麼也沒幹。
「你想問為什麼沒有讓你上?」鄧業在前面走著,沒有回頭。
「不是。」蘇柚搖了搖頭,老老實實的跟在他的身後,她什麼都不打算問,有什麼好問,反正都結束了。
鄧業好奇的轉頭看她:「你居然沒有任何想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