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校硬硬的從上午等到下午放學,中午順帶請了程老師和玲玲吃了頓飯,席間程老師再三告誡我一定要教育好兩個小東西,千萬別耽誤了兩個考清華北大的好苗子,而我也發現了個問題,兩個小的在吃飯的時候老老實實,一點兒都不敢和平時一樣的鬧騰,我內心不由得一陣感慨,老師這個職業的威壓果然牛逼,當初凶魂尚存的老狗不敢衝程老師呲牙,現在這兩個外邦蠻夷小姑娘照樣得老老實實。ღ(¯`◕‿◕´¯) ♫ ♪ ♫ 6❾𝓈ĤỮⓍ.c𝕠𝓜 ♫ ♪ ♫ (¯`◕‿◕´¯)ღ
玲玲的話,中午也帶了她的兩個孩子來,一男一女,龍鳳胎。那個小男孩怎麼看怎麼像我,我頓時被嚇得屁滾尿流,不過等我冷靜了之後,我還是充分的肯定了這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可沒那種千里之外取人貞操的本事,就算摸過一次玲玲胸部,那也是她生完孩子之後的事兒了。
下午放學我拉著兩個小東西在川流不息的馬路邊望眼欲穿,公交車上的人和早上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在車站,看著兩個餓的嗷嗷待哺的小蘿莉,眼淚流淌如逝水,始終就是擠不上那趟如同諾亞方舟一般的公交車,我給你十二億你賣我張票行麼?
就在我一籌莫展準備招手攔那昂貴的計程車的時候,一亮鋥亮嶄新的小菠蘿停在了我面前,車窗搖下,露出玲玲的笑顏如花:「上來吧,我老公送你。」
我剛一上車,玲玲就指著我沖開車的老公說:「這就是折磨我一個童年的傢伙,我跟你說過的。」
說著玲玲的校長老公一臉笑容的回過頭,可看到我之後,表情一頓:「靠,你丫啊!」
我也樂了,說:「飛機拉線兒!你牛逼了啊,都當校長了。」
玲玲一愣:「你們認識?」
我嘿嘿一笑:「問你老公尿急麼。」
拉線兒一呆,哈哈大笑起來:「你丫再說我揍你啊,晚上去你那蹭飯啊。」
我點點頭道:「行啊,晚上喝趴了你。」
拉線兒連連搖頭,道:「不行,晚上得伺候老婆。」
玲玲聽完就是一腳踹了過去:「有孩子呢,你怎麼說話呢?」
我在他倆身上掃了幾眼:「拉線兒,看來你的日子水深火熱啊。」
有車確實很方便啊,即使這種小戶型家庭車,也比十二億都買不著張票的公交車方便的一塌糊塗。
很快,拉線兒便載我們輕車熟路的來到酒吧門口,車剛一停好,玲玲便揪著拉線兒的耳朵,說道:「你路挺熟啊?啊!?經常來吧?」
我趕緊幫拉線兒打圓場:「沒,沒,他真沒經常來,一個禮拜也就兩三回。」
扎一說完,我就見玲玲身上的殺氣宛若實體,拉線兒的眼神哀怨無比,萬幸的是這時候小狗突然捂著肚子躺倒在我腿上,哭著喊著叫肚子餓,這才化解了這對小夫妻之間的家庭矛盾。
我推門走進酒吧的時候,剛好蘋果和我打了個照面,不顧有外人在場,怨毒無比的沖我說了句「我是不會放棄的!」就跑到廚房去幫忙了,把我整的是一頭霧水。
拉線呆呆看著蘋果,在玲玲反應過來之前沖我說:「你對人家幹了什麼?」言語間充滿著鄙視和嫉妒。
這時候糖醋魚穿著服務員的套裝一個俯衝就抱住了我脖子,然後狠狠的咬了我嘴唇一下:「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我把她從我身上揪了下來,略帶尷尬的沖玲玲兩口子笑了笑:「賤內。」
玲玲是個很率真的少婦,她眼睛骨碌著把我們這看了一圈,然後點點頭:「你們這怎麼跟瘋人院一樣?」
糖醋魚哈哈一笑:「哪是一樣啊,這就是瘋人院,想入伙兒不?得交住院費啊。」
拉線兒在糖醋魚身上轉悠了一圈,沖我點點頭:「楊子,你丫眼光不錯。」
糖醋魚摟著我脖子擺出一個性感的姿勢說:「那還有假,我可是百里挑……哇,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大。」她話說到一半,就被玲玲的三十六E硬生生的吸引了過去,甚至都想伸手去抓一下,我連忙按住了糖醋魚的手。
老狗和小李子以及吳智力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屋子裡淨剩下一堆女子,脂粉味十足,我扯開嗓子喊了一句:「姑娘們,晚上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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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有雙分割線,沒辦法,阿拉的賊開雙天賦了,所以能有兩個分割線了,嗯,就是這樣。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吃完了晚上飯,玲玲架著醉醺醺的拉線吩咐我明天別讓倆孩子上學遲到之後,就開著她家的小車禿嚕回去了,而到此時,老狗等人始終沒有露面,反倒是王老二拎著個收音機晃蕩著過來了。
「玲玲來過了吧。」他進門第一件事兒就是提鼻子一聞,然後像警犬一樣做出判斷。
我正抱著糖醋魚看電視,而兩個小的正在小月和金花的監督下寫作業,畢方在拿撲克牌自己算命玩兒,蘋果……蘋果則在沙發上冷冷看著我。
「來了,你跟她有一腿兒啊?」我看著王老二穿著一身解放沒幾年出品的衣服,搖了搖頭。
王老二自覺的從吧檯上拿下一桶茶葉,到廚房泡了杯茶端出來,坐在我面前:「你知道驅魔人協會具體是幹什麼的麼?」
「像傻逼一樣降妖除魔。」我點了點頭,這都是吳智力說給我們聽的。
王老二一樂:「差不多,不過他們也是屬於半官方的,他們主要任務是拿你們這些妖怪煉藥。」
糖醋魚扭過頭看著王老二:「煉我試試,看能不能煉出龍虎人丹。」
「你們知道那兩個小傢伙為什麼快絕種了麼?就是驅魔人協會逮的,她們倆現在就跟咱們的大熊貓一樣,如果被那邊兒發現了,會出政治糾紛的。」王老二呼嚕了兩口茶下去,一臉正經的說。
糖醋魚冷哼一聲:「誰敢來,我挖他祖墳。」
畢方也把撲克一扔,抬起頭:「試試看。」
我連連點頭。
王老二點了根煙,沖我說:「你們能二十四小時跟著?今天那個叫顧霞的,就是專門用來竊取情報的,她故意接近那個男老師,監視玲玲。現在倒好,那邊有意外收穫。」王老二指著正在寫作業的兩個小丫頭。
我們都沒說話,不過這時王老二嘿嘿一笑:「不過這個我是不擔心,我不能明著幫你們,可幫你們弄情報還是可以,學校那邊我也招呼了玲玲了。什麼他媽的破事兒一跟外交扯上,那真是叫扯他媽的蛋了。」
「茶不錯,我拿走了,晚上注意點。」王老二留下這句話,帶走一桶鐵觀音。
糖醋魚問我:「你怎麼看?」
畢方手上嘩啦啦的洗牌,抽空說了一句:「他就是來拿茶葉的。」
我把鼻子塞到她脖子下面細細聞著,說:「來了就撒掉。」說著我的手在她背後打了個叉叉。
雖然我不敢殺雞,但是我和小月一樣,只要是可能威脅到安全的,一律清除,這事兒不能猶豫,就好像我們沒幹掉在海南惹我們的大金鍊,卻把一心找殭屍哥麻煩的怪胎給幹掉了一樣,咱不惹事兒。但是咱可不能怕事兒,而且間接變成了國家機器對抗的籌碼。可我敢朝天喊三聲,我願意。誰能拿我怎麼樣?說我傻逼也好,我都自願傻逼了,誰能耐我何?
王老二剛走沒多長時間,老狗他們三個就一臉幹壞事兒得逞的樣兒走了進來,看到我在,老狗臉都笑成波斯菊了:「你知道我們三個今天幹什麼去了不?」
「趕緊說,別廢話。」我心癢難耐了。
小李子盡力想表現的嚴肅一點,但老繃不住笑:「還記在英國的時候跟老狗決鬥那傻逼不?」
我點點頭。
「吳智力你說,我受不了。」小李子還沒說完,就跟老狗倆人笑成一團。
吳智力點點頭,也是一臉笑容,沖我們幾個說:「我給他下了點藥,讓他硬一個月。我的藥,無解啊。」
畢方沒聽明白,抬起頭問:「什麼硬?」
糖醋魚哈哈大笑,擰著畢方的臉說:「就是那個能軟能硬,能粗能細,能長能短的。」
畢方恍然大悟,不經意瞟了一眼小李子,高興的說:「那他不是廢了?」
吳智力點點頭,笑著說:「差不多、差不多。」
老狗換了口氣,朝我們說:「估計以後他不按個假肢怕是再也起不來了。」
畢方笑著呸了老狗一口:「下流。」
「你們咋找到他的?」我拍著糖醋魚的背,問壞蛋三人組。
小李子喝了口水,說道:「馬公公唄,我們直接去chun夢男家裡,然後問他的,他可痛快就告訴我們了。」
「你們真是壞蛋啊。」我搖搖頭,這斷子絕孫的事兒,也虧他們幹的出來。
老狗點點頭,嗯了一聲道:「我們還留了名號,稱五雷轟頂俱樂部對此負責。」
小李子補充道:「我還讓吳智力寫了封英文信留給他,讓他想報仇就打我手機。」
我一愣:「你這麼牛逼?不怕警察逮?」
小李子哈哈大笑:「我給他的手機是王老二的。」
我:「……你們真是壞蛋啊。」
糖醋魚在我懷裡嘆了口氣說:「本來我和畢方也去的,可他們說要給那個傻逼配強力春藥吃吃,我就沒去了。這幾個傢伙太壞了。」
糖醋魚剛說完,吳智力猛一拍大腿:「媽呀,完蛋了,今天面試我忘了。」
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