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你什麼時候殺的

  此時,夏國直播間中。

  張薛禮,蓋伊、阿萊、馬修、西蒙、阿爾文、安迪七人正不安地坐在別墅大廳內的環形沙發上。

  他們百般聊賴地有一句搭一句地聊著天。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薛禮看著蓋伊與阿萊,忽然問了句:「大家反正都逃不過去是嗎,大家的生日是?」

  此話一出,蓋伊率先回應:「1995年2月3日,周歲。」

  緊跟其後的是阿萊回應:「1996年2月3日。」

  二人猛然一驚。

  蓋伊詫異地問:「你也是2月3日?」

  阿萊難以置信地說:「這麼巧?」

  隨著二人的話落,現場的空氣頓時陷入了寂靜。

  只見其餘所有人均如機械般地轉過頭,駭然地望著蓋伊與阿萊。

  安迪教授忍不住喉結聳動,「我1964年2月3日。」

  西蒙面露震驚地說:「1976年2月3日。」

  阿爾文說:「2014年2月3日。」

  馬修附和一句:「1997年2月3日。」

  望著這驚人的一幕,張薛禮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什麼,隨即連忙起身跑到前台處,查詢所有房客的資料:1~12號房。

  「西蒙:1976年2月3日。」

  「戴維:2006年2月3日。」

  「江哲:1999年2月3日。」(Ps:副本世界內生日,非現實世界)

  「...」

  望著電腦內展現出來的全部個人信息,張薛禮面容極其嚴肅,然後抬頭看向環形沙發處,「我們所有房客都是同一天生日,這怎麼可能!!!」

  這時,餘下的全部房客紛紛跑了過來。

  馬修擔憂地問:「為什麼我們生日都一樣?」

  安迪教授問:「兇手是故意把我們全部相同生日的人聚集在一起,然後殺死的?」

  西蒙沉思著說:「我以前看過一部電影,是一個關於宗教的電影,一群科學家把全國各地的相同生日的人聚集在一個地方,然後對其慢慢的抹殺,最後召喚出邪神,毀滅世界!」

  馬修想了想,連忙搖頭,「不至於是這樣,我估計是一個殺人遊戲,把我們都聚集在一個場所,然後開始獵殺,甚至在看不見的地方,有人在觀察我們這裡的一舉一動,類似《楚門世界》的一個電視節目直播。」

  張薛禮抬頭,恍然間意識到了什麼,便問了句:「江哲與戴維還在房間裡嗎?」

  安迪教授點了點頭,「在的,剛才我給江哲送咖啡時,他在看書。」

  張薛禮點頭,剛想繼續問,「那戴維...」

  話音還未落下,忽然間,他瞥了一眼蓋伊與昂來,卻發現二人一動也不動地坐在沙發上已經在悄無聲息之間向後倒去。

  「蓋伊,阿萊。」

  張薛禮嘗試喊了一句。

  發現對方無任何動靜後,他又喊了句:「蓋伊,阿萊,過來。」

  見二人遲遲未做出行動,安迪教授便上前看了一眼,打量著二人,「睡著了嗎,這個時候還能睡得這麼香嗎?」

  江哲的聲音忽然從後傳來。

  安迪教授回過頭一看,發現戴維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他問:「戴維小朋友,什麼意思?」

  由於戴維常年戴科技耳塞,導致他的聽力對聲音極為敏感而大幅提高,他以超越常人的聽力,聽見了二人的心跳聲已經停止,甚至連鼻息都戛然而止。

  就在這時。

  江哲不知何時走到了安迪教授的身後,推開教授走上前,彎腰嗅了嗅,立刻得知了該味為何物,「蒜樣臭味,化學式為CHN₂NaO₂S,淡黃色粉末易溶於水,它有蒜樣臭味,主要用於靜脈注射的全身麻醉藥,也可用於抗驚厥。是一種快速見效的巴比x鹽類麻醉藥,能夠使被注射者迅速喪失意識,5g粉末與水融合使用針管注射,15~20秒內,完完全全殺死1個活人,90秒內殺死1隻成年老虎!」

  戴維看向江哲,「哥,你認為呢?」

  江哲走上前,把二人的屍體向兩側推倒,低頭檢查。

  白色的沙發上,在現場的燈光閃爍下,照耀出兩抹銀光。

  他蹲著,雙眼一眯,聚精會神地觀察著,「兩根反曲針管,針管下層即沙發下層擁有注射容器,坐下去時,容器不會啟動,只有當有人從這裡起身時,壓力會觸動沙發下的開關,導致液體迅速進入靜脈當中,15秒內讓他倆陣亡。這是處決死刑犯的最快方式,甚至比子彈還要快!」

  這時張薛禮走了過來,低頭沉思:「看來確實有人在這裡提前布置好了,估計是隨機殺人,不是嗎?」

  西蒙膽戰心驚地慶幸著說:「還好我沒坐在這裡,否則死的就是我和兒子了。」

  安迪教授雖面露駭然,但他還是強忍著害怕問了一句:「兇手什麼時候放的?」

  馬修走過來臉上有些不是滋味,又死人了,兇手究竟什麼時候安置的一切?

  阿爾文破天荒地也說了句:「張叔叔剛才是故意說『2月3日』的對嗎,他的目的實則是想讓蓋伊叔叔與阿萊叔叔起身然後被注射毒藥?」

  西蒙低著頭,連忙捂住了阿爾文的嘴,「別胡說,證據沒出來之前,不可以懷疑別人!」

  然後他連忙尬笑著對著張薛禮表示歉意,「非常抱歉,小孩子不懂事,瞎說的。」

  張薛禮雙眼一眯,沒有回應他,「話說江哲,這個真是隨機殺人麼,為什麼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兇手是怎麼確定會殺死蓋伊與阿萊的,或者說是兇手殺死了誰都可以?」

  江哲起身,看了一眼所有房客,然後坐在了沙發上,蓋伊與阿萊的屍體則在他的一旁。

  他面朝南,即別墅的玻璃門在他的前方。

  「南方。」江哲一臉平靜地推理著說:「在監獄中時,每一個犯人都是在室內,室外放風時間與不可久留。因此,曬太陽便在監獄中成為了隱晦的權限的象徵。誰更有錢,那麼便能安排好監室。」

  「南向,南向戶型是受人追捧的,朝南的房屋可以保持充足的陽光,即使在冬天陽光也一樣能照射到同樣的深處,令人有明亮溫暖的感覺,而夏季陽光直射,屋內受不到強烈日光的照射。其次房屋可以保持良好的通風,保證室內的清新和乾燥。」

  「在任何地方,尤其是監獄,犯人們更喜歡南向的監室。」

  「作為待在大牢里的蓋伊與阿萊,自然會養成這種習慣,朝南坐,不論何時都會下意識選擇南向。」

  「蓋伊與阿萊,在殺死了警察後成為了逃犯。」

  「我們所在的漂亮國沒有死刑,但兇手極討厭蓋伊與阿萊繼續存活,兇手本該可以採用子彈射擊,將二人殺死,卻選擇了更快的一種手法:下藥。」

  「因為是我讓蓋伊與阿萊繼續存活的,我當時認為他們會對我們有幫助。」

  「通過這1點,兇手,不討厭我,討厭殺人犯,於是選擇了一個溫和的殺人手法。」

  「倘若兇手討厭我,那麼兇手必然會先忽略數字,先殺死我,再解決掉蓋伊與阿萊。」

  「可他並沒有這麼做!」

  「你們討厭我嗎?」

  聽到這話,所有房客相視一眼,紛紛搖頭:「不喜歡但也不討厭。」

  聞言,江哲默默點頭,然後一臉平靜地抬頭看向張薛禮,「話說你是什麼時候殺掉的蓋伊與阿萊他們?」

  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忽然一滯,所有人頓時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