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環視蘇青檸的房間,屋裡陳設很簡單,就一張床,一個衣櫃,還有一張書桌和一把椅子。Google搜索
桌上擺滿了書。
走過去一看,全是高考用的,很是驚訝,她還是中學生?感覺不像啊。
才想起黃亞英說阿檸那天就是去縣城買考試資料才碰到自己的。
她年紀還這么小嗎?
靳琛翻翻桌上的資料,都是一些試題,蘇青檸的字還挺清秀的,卷面很整潔。
試題已經做了大半,做得還不錯,看樣子成績應該不差。
不過馬上就要高考了,這時候她不是應該在學校上課嗎,怎麼在家裡?
靳琛打開門看了看,蘇青檸已經不在外面,應該是回她外婆房裡休息去了。
靳琛滿肚子的疑問,對這個女孩越來越好奇了。
大概兩點半左右,幾人陸續起床。
黃亞英拿了一個新的毛巾給靳琛讓他洗臉。
看他手不方便,讓蘇青檸給他打一盆水。
蘇青檸撅撅嘴不肯動。
「我來吧!」孟白連忙說道,讓一個女孩子給男人打洗臉水是不太好,不過在鄉下也算正常,畢竟他們是客人。
孟白打了水,又替靳琛把毛巾擰乾然後遞給他。
靳琛還有點不習慣這樣洗臉,平時在家都是直接在洗手盆里沖,有時用洗面奶,洗乾淨後再用干毛巾擦乾。
這樣直接用濕毛巾洗臉還真比較少。
不過他現在只有一隻手可以用,又是在鄉下,也沒什麼可講究的。
洗了臉,黃亞英又端上銀耳蓮子羹,「小靳,天氣熱,嘗嘗阿婆做的糖水,在冰箱裡冰過的。」
「謝謝阿婆!」靳琛連忙接了過去,放在桌上,一隻手拿勺吃起來。
糖水冰冰涼涼的,銀耳和蓮子燒得綿軟,上面幾粒枸杞點綴很漂亮,甜味適中,很是可口。
他是北方人,家裡很少做這些。
雖然在外面飯店也吃過,只不過沒有像自己做的這樣用料實在。
幾人都盛了一碗,坐在桌邊吃起來。
孟白邊吃邊偷看自家總裁,他似乎還沒有要走的打算,自己也不知要不要提醒他。
靳琛突然開口,「阿檸,你還在讀書?」
蘇青檸愣了一下,沒有吭聲,點了點頭。
「對呀,下個月就高考了,這段時間她一直很用功在複習。」黃亞英笑著說道。
「那怎麼沒在學校讀?」靳琛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個……」黃亞英看蘇青檸一眼,「其實阿檸身體不好,在家邊修養一邊複習,她的戶口在京城,以後還要回去京城考試的。」
靳琛挑了一下眉,他是聽弟弟說過她的事,不過沒想到她還要參加高考。
「阿檸幾歲了?」靳琛問。
「關你什麼事兒?」蘇青檸瞪他一眼,問自己多少歲幹什麼?
黃亞英拍她一下,怎麼老對客人這麼沖?
「今年二十,之前生病了,所以耽誤了兩年。」黃亞英笑笑,也沒有解釋太多。
二十了?靳琛點頭,他就覺得她不像是才十六七歲的樣子,原來已經有二十了?
「複習得怎麼樣?身體還吃得消嗎?」靳琛問。
弟弟曾說過她昏迷了幾年才醒,現在就要參加高考是不是太辛苦了?
「用不著你操心!」蘇青檸斜他一眼,端起吃完的碗走進廚房。
靳琛笑笑,問黃亞英,「阿婆,阿檸她對人都這樣嗎?還是對我有意見?」
黃亞英訕笑一聲,她也不知道外孫女這是怎麼了,她對別人也不這樣啊。
之前青橙的老公來,她雖然也不怎麼和他說話,也不會這樣老是懟人家。
吃完糖水,黃亞英把幾人的碗收進廚房,輕聲問蘇青檸,「阿檸,你到底怎麼回事兒?對客人這麼沒禮貌?」
蘇青檸也不好說出實情,撇撇嘴,「我就是看他不習慣……」
「那你那天還救他?」黃亞英說道。
「我當時根本不知道是他,我看到有車衝到山下,等我爬下去的時候才發現是他們。」蘇青檸抿嘴,「我是看見孟白才報警救的他們……」
「你喜歡孟白?」靳琛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廚房門口,神色陰晴不定。
孟白嚇了一跳,「您可別亂說,我是有女朋友的人!」
「蘇小姐,你以前認識我?」孟白看向蘇青檸,他可不記得見過她。
蘇青檸看向孟白,心思一動,故意說道:「是啊,我以前就見過你,知道你在盛世集團上班,不過你可能不知道我……」
「我只是一個助理,靳總才是盛世的總裁。」孟白連忙說道。
「哦!」蘇青檸面無表情,「那又怎樣……」
孟白心突突直跳,偷偷看靳琛一眼,蘇小姐你可不要害我呀。
靳琛突然笑了一下,「可惜,孟白已經有女朋友了。」
「那又怎樣,有女朋友就不可以有朋友了?」蘇青檸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又沒說要做他的女朋友。」
孟白哭笑不得,小姐,您說得倒是輕鬆,可是你這樣說得好像總裁還不如我一樣,不要把我害死了。
「那我呢,我就沒有資格做你的朋友?」靳琛問。
「你……」蘇青橙看向他,「我高攀不起,我說了,我當時只是想救孟白,你就是順便的。」
孟白感覺自己又中了一箭,小姐,您能別再說了嗎?
靳琛的臉有點黑,不過他覺得也許這就是小女孩的想法,很單純,她可能就是這樣想的。
又放緩了臉色,「無論怎樣,我也是受了你的恩惠,我會把你當朋友。」
「不必了!」蘇青檸卻果斷拒絕,「我不求回報,你在我家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也該走了吧?」
靳琛的臉微沉,突然扶著腦袋,「哎喲,我頭疼……」
「總裁!」孟白嚇了一跳,連忙扶住靳琛,「我馬上去開車,我們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
靳琛擺手,「不用,應該是傷還沒好,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完又進了蘇青檸的房間。
坐在床上不由苦笑,自己也有裝病的一天?
就為了成為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子的朋友?
他都覺得這不像自己了。
不過他心裡告訴自己,那是因為她與眾不同,她越是不想和自己做朋友,就越要和她做,他就不相信自己征服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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