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從兜里拿出手機,把那則新聞又調了出來,放在岳景城面前。
岳景城一看,眉頭皺了起來,把手機又遞給蘇青橙。
蘇青橙驚訝,和自己有關嗎,為什麼要給自己看?
靳琛也意外地看了弟弟一眼。
蘇青橙看了看新聞,一臉不可置信,「怎麼會是他?」
「你們認識?」靳琛抬眸,才明白弟弟為什麼會把手機給蘇青橙看。
「他是我在電影學院的學弟,以前我們還一起拍過GG。」蘇青橙說道。
「他這人挺陽光的,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吧,而且伯父……」
蘇青橙沒好意思說靳斯年應該不好男色吧?
「對了,他今天還找我借錢,說他母親得了癌症,可我也沒錢……」
「他找你借錢?」靳琛驚訝,他都找了自己父親了,還需要向別人借錢嗎?
「什麼時候?」靳琛問。
「就是上午,那時候我還在上課。」蘇青橙回答。
靳琛想了想,這篇報導是下午出的,他是沒借到錢才找父親,還是上午根本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誰?
他應該是剛剛才知道,不然不可能這麼多年都沒出來要錢。
「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岳景城問。
靳琛看向他,稍一猶豫,「他是宋明月的兒子!」
「什麼?」岳景城震驚,那個破壞自己家庭的女人他當然記得。
「而且她說,這個男孩是父親的孩子!」靳琛語出驚人。
「啊?」蘇青橙驚叫出聲,肖謹睿是他們的弟弟?
岳景城臉色難看,拿著筷子的手緊緊攥了起來。
那個女人居然還生了一個孩子?
蘇青橙也很震驚,肖謹睿是私生子?真看不出來。
「你們說的那個宋明月,是離開後才生的孩子?」蘇青橙問。
她知道岳景城父母離異後有個女人住進他們家,差一點成為他們的繼母,應該就是她了。
「那又怎樣,他就算是後來生的,也改變不了他母親做第三者的事實,他就是個見不得人的孽種!」岳景城冷冷說道。
本來他就不喜歡肖謹睿,他居然還是那個女人的孩子?
自己的家讓那個女人毀了,母親因此大病一場,後來身體一直不好。
自己也差一點抑鬱,不都是拜那個女人所賜?
「我不是這個意思……」蘇青橙連忙說道,「不過他們肯定會用時間差說事……」
雖然肖謹睿是無辜的,不過蘇青橙自然是站在自己男朋友這邊。
而且他受過那麼大的傷害,記恨於心也是情有可原。
自己和肖謹睿也不算那麼熟。
「先吃飯吧,等會兒我們再商量一下。」靳琛開口。
大家都默默吃起飯來。
等吃完飯,蘇青橙洗碗,兄弟倆去書房談事。
蘇青橙也不好打擾,洗完碗就回自己房間。
大概有一個小時,聽到書房的門開了,靳琛似乎要走。
蘇青橙忙從房間走了出來。
兩人把靳琛送到門口,靳琛看了他們一眼就走了。
蘇青橙看看岳景城,「這事你媽還不知道吧?要不要告訴她?」
岳景城搖搖頭,「暫時不說吧,她平時一般也不上網,應該還不知道,先瞞著,她身體不好。」
蘇青橙點頭表示理解,這種事她一定會很生氣吧?先瞞著也好。
「剛才對不起,對你的態度不好!」岳景城抱住蘇青橙,「我也是一時衝動。」
蘇青橙笑笑,「我理解,如果是我應該也會生氣。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岳景城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謝謝!」
兩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肖謹睿上午會找我借錢應該是還不知道靳董是他父親,或是他也接受不了,可能也是才知道自己不是他父親的親生兒子……」蘇青橙說道。
岳景城點頭,「我和我哥也是這樣認為的,很可能他是借不到錢才找我爸,畢竟他母親生病要用錢。」
「不過不管怎樣,不管他多無辜,誰叫他是那個女人的孩子?」岳景城的下頜緊繃。
蘇青橙點頭,自己也是一個護短的人,現在自然是幫親不幫理。
再一看手機,肖謹睿都上熱搜了。
現在真火了。
也不知道對他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熱搜一直沒撤,應該是他們倆兄弟的主意,就是想讓他在火上烹一烹。
肖謹睿的公司雖然不知道靳斯年的態度,還是想把熱搜撤下去,可根本撤不下去,他們暗暗叫苦。
剛剛官宣了定妝照的劇組也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可是打電話給肖謹睿公司他們也說不知道怎麼辦。
現在都在等靳斯年這邊發聲。
可他不可能這麼快,親子鑑定都還沒出來。
只能打電話讓鑑定中心的人加班加點做出來。
靳琛回到家,靳斯年和靳遠山都在客廳,看樣子似乎還在等他。
「阿琛,幫我先把那條熱搜撤了。」靳斯年說道。
靳琛冷笑一聲,「靳董的能耐不是很大嗎,還用得著我?」
靳斯年急了,「現在公司里那些人根本不聽我的!」
「靳董神通廣大,無所不能,還要用我公司的人?」靳琛嘲諷。
「阿琛,好好說話!」靳遠山開口,他能理解孫子的心情,可這種事畢竟影響不好,對公司也不是好事。
「把熱搜撤了,不然對公司的聲譽也有影響!」靳遠山說道。
靳琛切一聲,「有什麼影響,靳董風流成性誰不知道?不就多一個小鮮肉嗎,有什麼了不起?」
「你明知不是這樣的!」靳琛火冒三丈。
「那是怎樣?」靳琛譏笑,「承認他是你的私生子?」
「我……」靳斯年一時語塞,現在又還不是時候。
「正好這次靳董出了這事對公司造成巨大的影響,您就引咎辭職吧!」靳琛冷冷說道。
「你休想!」靳斯年一下火了,那他不就承認自己做錯了?他的面子往哪擱?
靳琛冷哼一聲,「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反正早已經把他架空,他在公司也沒什麼實權,就是掛個董事長的名頭好聽點。
他不能翻出什麼花來。
「你這個逆子!」靳琛惱羞成怒,「你是不是也想吃家法?」
「我看吃家法的應該是你,我又沒做錯什麼,錯的是你,爺爺,你說是不是?」靳琛看向靳遠山。
靳遠山臉色難看,「算了,明天再說,反正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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