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柳煙彤輕輕點頭,道:「大人,煙彤這兒,有一門女子專門的修煉功法。」
「它叫做芙蓉出水訣,是三品功法,雖沒有雙修之效,卻可穩固女子的元陰,提升大人幾位夫人修為。」
陳長生驚訝,問道:「這不錯,多少銀錢?」
柳煙彤道:「不需要銀兩,是煙彤的一番心意。煙彤願贈於大人。」
柳煙彤並不知道,陳長生本來就有除掉虎王的打算。
她還以為,陳長生為了收服她,才決定去做那麼危險的事。
柳煙彤多少有些過意不去,想給予補償。
陳長生看著柳煙彤的樣子,似乎看出了柳煙彤的想法。
他倒沒有推脫,笑了笑道:「謝謝柳會長,有心了。」
看了陳長生一眼,柳煙彤道:「不客氣。大人等一下,煙彤給大人去取。」
「好。」
片刻後,陳長生帶上柳煙彤給的秘籍離開了。
柳煙彤看著陳長生離開的背影。
雖然還沒有成為陳長生的奴僕。
但做這麼大的決定,柳煙彤的心還是無法平靜。
各種情緒交織在她的心間。
她不想自己成為誰的附屬。
但是也不希望陳長生死。
畢竟,無論是從陳長生這些天的誅妖的表現,以及相貌,氣質,舉止看,陳長生都相當不錯。
她若註定要找一個主人,陳長生是非常不錯的選擇。
「早知如此,就不提這樣的要求了,可誰知他會答應。」
「不過,陳大人若是真的誅殺了虎王,那我豈不是?」
柳煙彤的心顫了顫,聖潔與柔媚並存的臉,都紅了。
雖然陳長生說,想要的並非洩慾的花瓶。
但柳煙彤並非天真之人。
她知道,自己一旦真成了陳長生的奴僕,用身子侍奉主人,那也是難免。
只是一想到那樣的畫面,柳煙彤內心羞恥,心中顫慄。
畢竟,柳煙彤從來沒有被任何男子觸碰過身子。
可在羞澀的同時,她的心間竟還有一絲莫名的期待和渴望。
就仿佛,她血脈當中,有著對男歡女愛的渴求。
這讓柳煙彤柔媚,聖潔而完美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通紅起來……
陳長生回到了住的地方。
趙有容,劉雨凝正在做飯。
陳長生首先貼了上去,和趙有容親熱了一會兒,然後將美婦蘇玉穎叫入了他的房間。
蘇玉穎似乎知道陳長生要做什麼。
她臉一紅,道:「大人,奴婢給你寬衣。」
陳長生驚訝,隨即笑著坐了下來,道:「先不用,夫人。我給你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蘇玉穎好奇起來。
陳長生並沒有取出芙蓉出水訣。
他從懷裡取出了一個玉瓶,遞給了蘇玉穎。
在蘇玉穎高貴美麗的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時,陳長生道:「這是金蠶蛹粉,能祛除傷疤。差不多一天三次,三天就能除掉身上所有的疤痕。」
蘇玉穎身軀頓時一怔,立即想到了自己,被木刺貫穿的傷。
雖然已經好了。
但是,她白皙的玉腿上留下了瑕疵。
她為此傷心難過,卻不敢在主人面前表露出來。
可是,陳長生卻要給她這樣的靈藥。
主人竟這麼細心。
蘇玉穎頓時感動而激動,朝陳長生道:「大人,謝謝你。玉穎何德何能,竟能獲得寶貴的靈藥。」
「算不上寶貴,只是正好對你有用。」
陳長生笑了笑,這東西來自王德武,只因對蘇玉穎有用,就帶過來了。
蘇玉穎是他的奴僕。
幫助蘇玉穎祛除身上傷疤,對他也有好處。
無論是藉助她鞏固修為,還是其他的,視覺上更賞心悅目。
蘇玉穎動情,輕啟性感的唇瓣,道:「大人,讓玉穎,好好謝謝你。」
「怎麼謝?」
陳長生明知故問。
蘇玉穎臉蛋微紅,然後伸出了纖柔的手,緩緩解開了身上的衣帶……
……
鞏固了修為之後,已是晚上。
吃過晚飯,陳長生將趙有容,和少女劉雨凝叫入了房間。
由於房間裡,還殘留著一絲絲歡好的氣息。
趙有容和少女劉雨凝在進來之後,就臉紅了。
美婦蘇玉穎的臉也很紅。
陳長生也是有些尷尬。
不過,他還是將趙有容摟過來,然後對著三女說起了正事,「將你們叫過來,打算傳授你們一部功法。」
劉雨凝眨了眨大眼睛,意外道:「大人,雨凝也可以學嗎?」
陳長生看了看國色天香的少女,笑道:「當然可以。」
蘇玉穎已經成了他的人,他有義務保護劉雨凝。
不管他心裏面,對劉雨凝有沒有邪惡的想法。
劉雨凝若成了武者,擁有了自保的能力,對他也有好處。
趙有容坐在陳長生的腿上,俏臉通紅,喜道:「長生哥,是什麼功法?」
「芙蓉出水訣,女子專修的功法。這是我從紅葉商帶過來的,你們可以一起看。」
說完,陳長生將從柳煙彤那裡得來的功法取了出來。
三女都聽過紅葉商會,知道那是什麼樣的地方。
此刻,她們好奇不已,一起湊了過來。
看著三女腦袋湊在一起的模樣,陳長生忍不住的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陳長生搖了搖頭。
感覺自從讓蘇玉穎為他解毒之後,就打開了一個收不住的閥門。
看著三女認真看功法的樣子,陳長生沒有再去想邪惡的事。
他將尋妖珠掛在房間當中,然後隨即又在床上盤坐起來。
並不是修煉,而是研究一項能力。
當武者的修為達到凝元境之後,也掌握了一個叫做神識的能力。
這神識能夠穿透牆壁,看到肉眼看不到的地方。
神識的範圍,與修為相關。
以陳長生目前,凝元三重圓滿的實力。
陳長生閉上眼睛,能藉助神識「看到」三十丈之外的東西。
陳長生的神識掃視開去。
街道中的景象,清晰的映入眼帘。
他能清晰的看到,把手在他院子外的縣兵。
甚至還看到了一街之隔的,屬於趙鐵柱的院子。
他的神識還穿透了院子的門,看到了趙鐵柱獨自一人,坐在房間裡喝酒。
他的神色複雜而惆悵,似乎有諸多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