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嗑cp第七十五天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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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摯拍完最後一場戲, 接過助理遞過的水,邊喝邊朝著化妝間走。

  今天收工算比較早的,卸完妝發後就可以回酒店了。

  只是他卻沒注意到,此時躲在一角的孔靈看到他喝下水後, 整個人是抑制不住的激動。

  成功了!

  孔靈的助理站在一旁, 臉上划過一抹猶豫的神『色』。

  「還是覺得這樣做太危險了, 事後時摯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不如還是趁現在收吧。」助理說道。

  孔靈回頭瞪了她一眼,「讓現在收, 你覺的可能嗎?你又不是不知道, 費了多大功夫才在他水杯下了『藥』, 現在收那她前邊做的一切不就全都前功盡棄了, 絕不可能!」

  想近時摯的身有所難, 孔靈比任人都清楚,這次她也是費了好一番功夫, 把這瓶提前下了『藥』的水送到他的。

  事情已經成了一半了, 哪還有輕易放棄的可能!

  助理還是有些擔心, 「可是, 怕……」

  孔靈抬打斷了她的,說道:「放心吧, 是你懂男人還是懂男人啊。」

  「呵, 有些男人就是這樣, 你別看他平時一副『性』冷淡的樣子, 一旦到了床上,可就不是這麼回事了,至於你擔心的更沒有必要,等事後他食髓知味了, 還有什麼好怕的。」

  孔靈對自己的床上功夫還是很自信的,不管是進娛樂圈前,還是進娛樂圈後,她就一直沒缺過男人,至少在她的字典,就沒有睡不服的男人!

  而對於時摯,她勢在必得,既然追著不上鉤,那她就要睡服他!

  只是現在時摯對她的印象並不好,所以她只能借住點非常段了。

  看著孔靈自信滿滿的樣子,助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之前沒被孔總派過之前,她就聽說過這位大小姐私下很玩的開,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虛傳。

  時摯從劇組回到酒店,一路上不停地盯著機看。

  他在卸妝的時候給薛藍發了個自己收工回酒店的消息,但對方卻遲遲沒有回覆,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回到酒店房間後,時摯直接撥通了電,但薛藍那邊還是沒人接聽,他知道薛藍今天沒有工作,所以不禁有些奇怪。

  大寶看著時摯的樣子,忍不住默默嘆了口氣。

  他時哥算是徹底栽了啊,每天收工的第一件事就是聯繫女朋友,女朋友只是沒接個電,就這樣心不在焉的,沒救了,沒救了!

  「時哥,你還是先吃飯吧,藍姐那邊可能是有什麼事,機沒帶在身邊吧,你看這個點,在洗澡也說不定。」大寶說道。

  時摯一想也有這種可能,點了點頭,說道:「嗯,飯放桌子上就行,你出時把門給帶上。」

  大寶離開後,時摯卻沒著急吃飯,而是突然覺得有些燥熱,他也沒多想,於是拿起睡衣,準備先衛生間沖個澡。

  只是沖完澡出後,時摯體內的燥熱越越強烈,此時他意識到不對勁,隨即想到什麼,臉『色』瞬間黑了下。

  他快速撥通助理的電,讓他帶人趕緊過。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起,時摯以為人是大寶,隨放下了『毛』巾,開門。

  大門打開,門口的人並不是大寶,而是孔靈。

  孔靈看到時摯後,二不說直接就要往時摯身上貼。

  時摯直接一腳將人踢到在地,孔靈抱著肚子倒在地上,痛哭哀嚎了起。

  在此時,不遠處的房門打開,蘇芸菲從酒店房間走了出。

  只是當她準備朝著時摯走過時,卻被他一個冷厲的眼神瞪了回。

  ——

  薛藍在得知時摯被妖精纏住了後,一個衝動飛了過,本想搞個突然襲擊,但到這邊才發現自己並不知道時摯住在哪個酒店。

  於是,奈之下,她也只能給時摯打電。

  電撥通後,那邊卻遲遲沒人接聽。

  就在她準備掛斷時,電那邊終於接聽了,可是說的人卻不是時摯。

  「藍姐,是,時哥的助理大寶。」

  薛藍皺了皺眉,問道:「時摯呢,他怎麼沒接電。」

  大寶看了眼不遠處的衛生間,想起時摯之前交代的,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哦,時哥在洗澡,不方便接電。」

  薛藍也沒再遮遮掩掩,直接開門見山道:「那你和時摯說,現在人到橫店了,把酒店地址告訴,現在就要過抓……探班!」

  「藍姐,你過了?」大寶驚呼道。

  薛藍眉頭忍不住皺了皺,他至於這麼驚訝嗎?

  「怎麼了,現在過不方便?」薛藍問。

  「當然方便!」大寶好像終於找到了救星了一樣,也顧不得時摯剛剛交代他的了,連說道:「太好了,太好了,藍姐,你等等,馬上把地址發你……」

  掛上電後,薛藍愣了愣,這大寶有點奇怪啊,怎麼有種迫不及待讓她過的樣子?

  算了,了不就知道嘛,於是薛藍把大寶給她的地址給司機看了看,車子很快朝著酒店的方向開。

  到了酒店,薛藍和張佳剛從車上下,早早等在一旁的大寶就迎了上。

  「藍姐,幸虧你了,你快救救時哥吧。」大寶哭喪著臉說道。

  聞言,薛藍心頭一滯,「時摯他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大寶欲言又止幾次,說道:「藍姐,咱們先回酒店再說吧,這不太方便。」

  薛藍也不再廢,催著大寶帶路,直接走進了酒店。

  到時摯房間後,大寶也不再瞞著了,忙把時摯被孔靈下了催.情.『藥』的事全說了出。

  聽完,薛藍臉直接黑了下,「時摯現在在哪?」

  大寶回道:「時哥把自己反鎖在衛生間,一直在沖涼水澡。」

  薛藍眉頭緊皺,「這不是胡鬧嗎,為什麼不醫院,他自己瞎折騰什麼!」

  說罷,薛藍就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

  大寶見狀,忙跟了上,還邊走邊解釋道:「剛剛保鏢已經從孔靈那搜到是什麼『藥』了,也打電問了熟悉的醫生,醫生說這『藥』沒什麼大的副作用,醫院了也是給開點安定,所以……」

  薛藍著急地說:「那就開『藥』啊。」

  大寶連忙說道:「已經讓人買『藥』了,很快就會回。」

  薛藍問:「吃完『藥』就能好了嗎?」

  「不能,只能暫緩,還是得靠時哥自己抗,或者是……」大寶看了薛藍一眼,意不言而喻。

  薛藍沉著臉,她也大概聽了,時摯這種情況醫院也沒什麼用,反而因為他公眾人物的身份,平添許多麻煩。

  「行了,知道了,你們出吧,這交給。」薛藍轉過身對大寶和張佳說道。

  大寶自然是沒有不應的道理,可是張佳卻不放心地說道:「藍藍,你……」

  薛藍沖她擺了擺,「沒事,心有數。」

  兩人出後,房間只剩下薛藍自己,她看了眼衛生間的方向,深吸了口氣,然後走了過。

  站在衛生間門口,能清晰地聽到面花灑的噴水,薛藍的心跳不禁加快了起。

  她知道此時進會意味著什麼,知道時摯的情況,這種時候她總不能丟下他吧。

  再說了,兩人本就是男女朋友,就算發生什麼也不是很常的嗎,也都是早晚的事,現在還有什麼好糾結的啊。

  想通了後,薛藍敲了敲玻璃門,喚道:「時摯,是,你現在怎麼樣了,快把門打開。」

  門內的流水驀地停了下,然後傳時摯不確定地詢問:「薛藍?」

  薛藍應道:「對,是,你快把門打開。」

  然後,面的人似乎頓了一下,隔了一會,傳一陣窸窸窣窣的音,門才被從面打開。

  見時摯神志還算清醒,薛藍下意識鬆了口氣。

  時摯沒出,而是一扶著門,一扶著牆,音沙啞道:「你怎麼了,大寶告訴你的?」

  薛藍沒好氣地回道:「時摯,你腦子是不是被水沖壞了,你覺得就算他告訴,能這麼快趕過嗎?」

  說罷,薛藍就往前走了一步,想要查看時摯的情況。

  他現在臉上的紅顯就不常,還是浴巾下濕透了的衣服,這副樣子怎麼看都不讓人放心。

  時摯見狀,踉蹌地往後退了退,「別過,現在情況不太好,你先另外開一間房,有什麼事們天再說好不好。」

  他這會本就是趁著涼水澡剛把『藥』『性』壓下一些強撐著,此時隨著薛藍的靠近,他體內的『藥』『性』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薛藍愣了下,皺著眉問道:「所以,你打算就這樣一直衝涼水澡?」

  時摯費力地點了點頭,「沒事,你別擔心。」

  衛生間的空間本就不大,兩人共處一室,薛藍身上淡淡的體香輕悠悠地在他鼻尖縈繞。

  「薛藍,你先出好不好,怕,怕待會失控了,會傷害到你。」時摯音中帶了絲祈求。

  而此時,他的眼神已經顯有些『迷』離,額頭也開始狂冒汗,可見忍得有多痛苦。

  薛藍心尖驀地一滯,一股暖流涌了上,都到這種時候了,他擔心的卻是怕傷害她。

  可是,她也會擔心他,心疼他的啊。

  薛藍深吸了口氣,說道:「時摯,你不用……」

  她還沒說完,時摯似是終於忍不住了,轉身走到了花灑下打開了開關。

  涼水直衝而下,砸在時摯的身上和頭上。

  那濺落的水滴落在了薛藍的背上,她能清晰地覺到那水有多涼,這種天氣沖一宿,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吧。

  薛藍直接走上前把淋浴關上,頭上的噴水戛然而止。

  「時摯,你是不是有自虐傾向,女朋友就站在你面前,你還衝什麼鬼涼水澡!」薛藍生氣道。

  時摯先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聽,這次不行,們下次,好嗎?」

  他們的第一次不應該發生在這種情況下,再說了,他怎麼捨得拿她當解『藥』啊。

  好個屁!

  薛藍要氣死了,她簡直想錘開時摯的腦子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年代的老古董,竟然一點不知道變通!

  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全濕透了,薛藍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咬了咬牙,拋開心底最後那抹羞澀,沖了上。

  她雙直接勾上他的脖頸,直接貼到了他的身上,只是碰上他身上的濕衣服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時摯的身子僵住,他拼著最後一絲理智,用力撤開薛藍的,想把她推出。

  薛藍突然看著他,非常平靜地說道:「時摯,你要是現在推開的,們就分。」

  她都做到這一步了,如果他還是要推開她,不管因為什麼,都太特麼傷自尊了!

  所以,這男朋友她也不打算要了!

  薛藍也不再堅持,慢慢鬆開了他,「既然你不願意,那就分……」

  她還未說完,時摯一把將便她擁進懷,緊緊地抱著,似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他輕咬著她的耳垂,嘶啞道:「薛藍,你休想!」

  下一秒,他狠狠地吻了下,雙唇貼,唇齒依,廝磨與糾纏。

  在怒火和『藥』『性』的雙層催動下,時摯暫時失了理智,完全不管不顧了起。

  從浴室一路到臥室,兩人的衣服被丟落一地,臥室虛掩的房門內,急促的喘息傳,激起一室旖旎。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雲散雨收,薛藍躺在時摯懷沉沉睡。

  時摯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疼惜地將她擁入懷中。

  睡夢中,薛藍吭吭唧唧了兩,嘟囔了句:「不要,困……」

  時摯輕笑了,「好,睡覺。」

  第二日一早,薛藍在一陣腰酸背痛中醒了過,看著陌生的環境,她『迷』糊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自己身處處。

  「醒了。」時摯從臥室外走了進。

  薛藍先是一愣,然後窘迫地鑽進被子,臉『色』爆紅,絲毫看不出昨天主動的那個人是她。

  「衣服呢?」薛藍問。

  時摯指了指她身後椅子上衣服說,「怕是穿不了了,待會讓人給你買一身吧。」

  薛藍回道:「不用,張佳那有的衣服,一會讓她送過就行。」

  本是過抓妖精的,衣服行頭就是女人的武器,當然要準備齊全,她卻沒料到最先用到了這。

  「你先拿件你的浴袍過,先穿著。」薛藍說道。

  她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把帳和時摯算算,這樣裹著個被子總歸是差了點氣勢。

  時摯也沒多想,起身拿了件浴袍過。

  最後,薛藍穿著浴袍,盤腿坐在了床上,開始算帳!

  她輕『哼』了,說道:「說吧,孔靈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如果昨天沒有及時趕到,男朋友就要委身於別的女人了!」

  她當然知道時摯不會,不然昨天也不會有她看到的場景,可是找茬的女朋友哪還需要講道理。

  時摯保證道:「不會有別的女人,只會委身於你。」

  薛藍睨了他一眼,卻不打算放過他,秋後算帳這種事,她最拿了。

  「切,說的好聽,那孔靈和你一個劇組的事,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所以,你不讓過探班就是因為孔靈,對不對?」

  時摯一愣,這事他的確沒辦法否認。

  他本想把孔靈的事情解決了再讓薛藍過,可是事情還沒解決,就出這樣的事。

  「對不起,是沒有把事情處理好。」時摯一臉的歉意道。

  薛藍聽到這,突然了臉『色』,說道:「時摯,知道你不告訴這些事情,是不想讓擔心,可你有沒有想過,從別人那知道後,也會胡思『亂』想,也會擔心的。」

  時摯眼底滿是愧疚,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說什麼。

  薛藍嘆了口氣,她知道這事也不能怪時摯,不過還是讓他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才行。

  不過看到時摯這個樣子她也心疼,於是態度不由地軟了下。

  「那孔靈那邊,你打算怎麼處理的?」

  時摯輕輕地攬著她的腰,眼底划過一抹狠厲,說道:「你放心,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以人之道還治人之身,昨天他已經讓人把那『藥』也給她灌了下。

  這當然不算完,這次他會讓整個孔氏集團為她的行為買單。

  既然時摯說了會處理好,薛藍沒再多問。

  薛藍撇了撇嘴道:「處理好你的那些爛桃花,哼,再有下一次,可不輕易放過你了!」

  時摯忙應道:「好,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很快張佳就給她送衣服過,薛藍怕尷尬,讓時摯門口拿的,就沒讓張佳進。

  薛藍扶著腰從床上下,腳下一軟,差點跌倒。

  時摯見狀,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腰,「幫你。」

  薛藍也沒拒絕,只是起身時,被子被掀了起,床上的那抹殷紅煞是惹眼,薛藍忙扯過被子蓋了上。

  看她那副欲蓋彌彰的樣子,時摯直接失笑出。

  對於昨天也是薛藍的第一次這事,時摯還是很意外的,畢竟之前她和李嘉陽在一起了三年,即便發生過最親密的事情,也是很常的。

  而且時摯一直也不在意這些,他不管她的以前,只要她的以後就夠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當知道薛藍只屬於他一個人時,時摯還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不因為他,只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他們兩個都是互的唯一,是雙方最親密的人。

  薛藍氣惱不已,伸擰了擰他腰間的軟肉,「笑什麼笑!」

  時摯忙輕哄道:「好,不笑。」

  隔了幾秒後,他似是想到什麼,嘆了口氣說道:「抱歉,昨天要不是,們也不會這麼倉促。」

  薛藍知道他內疚,瞥了他一眼,道:「有什麼好抱歉的,反覬覦你的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再說了,之前你不還說有賊心沒賊膽嗎,哼,怎麼樣,昨天有賊膽吧!」

  時摯笑道:「嗯,有賊膽,以後繼續保持。」

  薛藍:「……」

  屁的繼續保持,有賊膽的後果就是她的腰都快斷了!

  不過輸人不輸陣,薛藍嘴硬道:「那必須的,以前那是覺得矜持一點,怕嚇到你,以後可不會了。」

  時摯輕笑:「好啊,隨時歡迎!」

  薛藍:「……」

  「你別這樣說,搞得你像是從事某種特殊行業似的。」薛藍一言難盡道。

  時摯一愣,突然也有些哭笑不得,「放心,就算是特殊行業,也保證只服務你一個客人。」

  薛藍平時耍嘴皮子慣了,聽到這嘴直接快過腦子,說道:「那還是算了,你這服務水平也……。」

  她還沒說完,只覺到腰間的一緊,扭頭看,直接對上時摯危險的眼神。

  「你今天是不是不想出門了,嗯?」時摯低道。

  薛藍瞬間求生欲爆棚,「不是……」

  只是,時摯卻沒有給她多餘解釋的機會,下一秒直接把她壓在了身後床上,『摸』到了她的腰間,解開了浴袍的帶子……

  ——

  薛藍再次醒時,已經是中午了,房間只有她一個人。

  時摯不知道哪了,她起身準備換了身衣服,剛走出臥室,就看到客廳戴著耳機玩機的張佳。

  張佳聽到動靜忙起身走了過,「藍藍,你起啊。」

  薛藍輕「嗯」了,問道:「時摯哪了?」

  張佳回道:「不知道,時老師沒說,不過估計處理孔靈的事了。」

  薛藍點了點頭,沒再問什麼。

  張佳把一旁的保溫飯盒提了過,「藍藍,你快點吃點東西吧,這是時老師特意讓大寶準備的,都是你愛吃的,說是怕你起的時候餓著。」

  不說還好,一說薛藍確實覺到有些餓了,畢竟從昨晚到現在,折騰了這麼久都是體力活啊。

  張佳把飯菜擺好,薛藍坐在桌子旁吃了起。

  只是她在吃飯的時候,張佳突然說道:「藍藍,你待會出門的,還是換件高領的衣服比較好。」

  薛藍一愣,不解問:「為什麼?」

  張佳指了指她脖子的位置說道:「你脖子上都是草莓印,太顯了。」

  薛藍一噎,這丫頭可以委婉點提醒嘛,她很尷尬的啊。

  「對了,剛剛出門前碰到時老師,他的脖子也有幾個很顯的草莓印,委婉地提醒了他一下,不過他好像沒聽懂,就這麼出了。」

  薛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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