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嗑cp第五十九天嗚嗚嗚,我家房子塌……

  聽到時摯的話, 薛藍用力地眨了下眼,臉上有些茫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什麼時候招了,明明就是先招的她,憑什麼冤枉她啊。

  只是, 當她剛想出聲抗議時, 眼前突然一暗, 下一瞬, 時摯直接附吻上了她。

  兩人四目相對,薛藍驚訝地瞪大眼睛, 原本混沌的腦子在這一刻突然出了絲清明。

  薛藍能清晰地感受到唇上溫熱的觸感, 軟軟的, 像有一股電流從雙唇蔓延的全。

  她腦子一抽, 竟然下意識張開嘴咬了一下。

  時摯嘴上傳一陣刺痛, 低笑了一聲後,狹長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幽光。

  下一秒, 趁機撬開了薛藍的雙唇, 舌尖探入她的唇齒中。

  唇舌交纏, 『舔』舐吮吸, 兩人的氣息很快交纏在一起,滾燙而熾烈。

  一記纏綿深吻, 最終以薛藍險些憋過去氣而結束。

  薛藍大口的呼吸著鮮空氣, 眼底恢復了幾分清明。

  時摯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聲音中夾雜著氣息聲, 低沉又『性』感:「這就是招惹我的後果。」

  薛藍剛想開口些什麼,喉突然泛酸,含糊道:「放開我,我想吐。」

  時摯一愣, 還沒得及反應,然後,薛藍『哇』得一聲就吐了口酸水到了的衣服上。

  同時,剛剛屋內旖旎的氣氛,也就這樣被戳破了。

  時摯也顧不得想其的了,連忙把她扶到屋子裡,幫她倒了杯漱了口。

  吐完的薛藍,開始閉著眼哭唧唧地喊著難受。

  時摯無法,只能輕聲哄著她,去廚房沖了被蜂蜜水給她餵下,折騰了好半響,薛藍才有所緩和,不再這麼難受了。

  看著薛藍在床上睡得還算安穩,時摯這才有功夫到衛生清洗下自己。

  髒了的套已經被脫掉了,其的倒沒有被波及。

  然後,掬了涼水潑在臉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禁失笑出聲。

  秦齊有句話的沒錯,薛藍就是的克星。

  是老天派專門治的,就連的潔癖在她這裡都被治好了。

  待看到嘴上那淺淺的牙印時,時摯用輕輕按了按,心裡不禁有些惋惜,要是咬的再重點就好了。

  就破了一點點,不道明天一早還在不在啊。

  不過,一想到兩人剛接完吻,她就吐了這事,時摯突然有些一言難盡了。

  從衛生出後,時摯到客廳。

  看到滿地的啤酒罐和茶几上白酒,雙眉緊蹙,她竟然喝了這麼多,還白的啤的攙著喝,怪不得醉成那樣。

  於是,時摯拿起旁邊的垃圾桶,把客廳收拾了一番。

  只是當收拾到桌子的那些下酒小吃時,頓了一下,眼底划過一絲無奈。

  「小騙子,根本就沒有減肥。」

  當時摯再次回到臥室時,薛藍正四仰八叉地睡著,出去前給蓋得毯子也早被她踢到了地上。

  就在時摯彎腰撿起毯子時,突然窗一陣驚雷聲傳,薛藍嚇得一哆嗦,直接從熟睡中驚醒,坐了起。

  時摯忙上前安撫道:「沒事,沒事,我在。」

  這時,窗又連著傳了幾聲雷聲,時摯想也沒想,直接把薛藍攬進了懷裡。

  薛藍子有些微微發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窗,看樣子的是被嚇到了。

  兩人就這樣呆了好一,窗的風停雨歇,雷電也消失了。

  時摯把薛藍放在床上,輕聲道:「沒事了,睡吧。」

  誰薛藍躺在床上,滴溜溜的大眼睛盯著看了一,然後蹭的一下從坐了起。

  時摯一愣,第一反應便以為薛藍是醒酒了。

  但誰下一秒薛藍就站在床上又蹦有跳了起,嘴裡還唱著歌,那調跑的時摯壓根就聽不出是什麼歌。

  時摯無奈扶額,得唻,醒什麼酒啊,這怕是酒勁剛上頭吧。

  於是,接下的一小時內,時摯算是徹底認識到了一人醉酒後有多麼精力旺盛。

  重點是,她總是磕磕碰碰的,一碰到柜子上,一又差點摔下床,時摯在一旁跟著膽戰心驚,生怕一不注意就傷著了。

  最後時摯無法,怕她再受傷,只能一把鉗制住薛藍,強拉著她躺在床上。

  薛藍怎麼可能,撕扯著時摯上的衣服,襯衫上的扣子愣是被她扯下了好幾顆。

  最後,薛藍終於累了困了,也消停了下。

  薛藍在時摯的腹肌上『摸』了一把,時摯抓住了她的,輕笑道:「別鬧,睡覺。」

  「不,我就要『摸』。」薛藍蠻橫地道,然後又含糊嘟囔了一句:「反正是在夢裡,不用負責。」

  話落,她再也撐不住睡意,閉上了眼睛。

  時摯頓時哭笑不得,「不想負責啊,想的美。」

  既然招惹上了,怎麼可能還放她走啊。

  第二天一大早,薛藍在一陣頭痛欲裂中醒了過。

  她『迷』『迷』糊糊中想抬去按頭,卻髮根本不了,好像被什麼東鉗制住了。

  猛地睜開眼,最先映入薛藍眼帘的是時摯那張過分妖孽的臉,睫『毛』濃密纖長、挺翹的鼻樑,還有那幾乎看不到『毛』孔的皮膚……

  視線慢慢往下移,薛藍這才後後覺看清自己的狀,整人頓時僵住,一也不敢。

  此時的她正被時摯攬在懷中,而她的竟然從襯衫的下擺伸了進去,按在了的胸前。

  薛藍腦袋裡轟的一聲,晴天霹靂,昨晚醉酒後零散的記憶一擁而上。

  她吻了時摯的喉結,最後還伸著舌頭『舔』了『舔』!

  她還咬了時摯的唇瓣,然後還探進了的嘴裡!

  她『摸』了時摯的腹肌,還一陣嚷嚷著不負責!

  然後,她好像還在床上又蹦又跳,還去撕扯時摯的襯衫……

  這些畫面零散而無續,沒頭沒尾,她根本記不清這些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卻該死的把重點部分全保留了下。

  從昨晚的這些記憶和兩人在情景,無不在告訴著薛藍一事實,她完了!

  她竟然趁著醉酒把她弟媳『婦』給睡了!而且,還是霸王硬上弓!

  嗚嗚嗚,她這是惹下了什麼滔天大禍,在又要怎麼收場啊。

  薛藍強迫自己鎮定下,腦子裡飛速運轉著想對策。

  她低頭去查探兩人上的衣服,呼……還好都在!

  那應該就只是她趁著發酒瘋占了些時摯的便宜,還沒有發展到完全不可收拾的地步。

  想想也是,時摯又沒喝醉,怎麼可能任由她為所欲為,頂多也就是被她強纏著單純地睡了一覺而已。

  那目前當務之急,她要趁著時摯還沒有醒,把這犯罪場給處理了,不然待等醒了,的就沒辦法收場了。

  至於之後呢,她就假裝喝斷片什麼都不記得了,而且以之前她對時摯的了解,想必應該不同一醉鬼計較吧。

  可就在她剛準備把悄悄從時摯的衣服里拿出時,耳邊突然傳一道慵懶的聲音:「醒了。」

  薛藍子一僵,一不敢,心裡還存在一絲僥倖,也許是幻聽了也不一定。

  隔了好幾秒,她慢慢抬眸看去,時摯正低眸看著她,的眉梢微微一挑,眉眼慵懶至極。

  薛藍嘴唇了,「我、我……」

  她就這樣,『我』了半天也沒出所以然。

  時摯輕笑道:「先起再吧,還有,的可以先拿開嗎?」

  薛藍一股熱流直衝上腦門,她忙腳『亂』地從時摯懷裡掙脫了起,臉立刻變得通紅。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喝多了,腦子完全不聽使喚,才做出這樣的事情,相信我,這些都並非我本願……」

  『亂』七八糟地解釋了好半響後,最後,薛藍才喏喏地問道:「所以,時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時摯勾唇看向薛藍,慢悠悠道:「呢?」

  完,的視線還意有所指地看向的上。

  那皺皺巴巴的,被『揉』搓的根本沒眼看襯衫,不用都道是誰的筆。

  順著的視線看去,薛藍一噎,躲不過,只能磕磕巴巴地道:「那、那,我道了,先把扣子扣上,我們再吧。」

  時摯這次倒沒拒絕,點了點頭,邊扣著襯衫的扣子,邊起下了床。

  大概十分鐘後,兩人到客廳,一人在沙發一邊坐在。

  薛藍低垂著腦袋,不道在想什麼。

  時摯給她倒了杯蜂蜜水,放在她面前,示意她喝一些。

  薛藍道了聲謝後,便心不在焉地抿了幾口。

  半響後,薛藍終於下定決心,抬起頭看向時摯。

  這時她才注意到,襯衫的紐扣被扯掉了好幾顆,所以領口開的有點大,不用猜,都道那扯掉的紐扣是誰的筆了。

  一時之,她的眼睛突然有些不道往哪裡放了。

  「放心,我很快找理由搬走,以後也儘量不出在面前,這樣對我們都好。」

  事已至此,這是薛藍能想到唯一的辦法了。

  她在心裡愧疚極了,嗚嗚嗚,她占了時摯這麼大便宜,她對不起她盛霖啊。

  發生了這種事情,她要是再夾在和盛霖中,之後還不道怎麼樣呢。

  時摯聞言一頓,幽幽地看向薛藍,目光中有些危險,「所以,這是要和我劃清界限的意思?」

  劃清界限?薛藍一愣。

  「也可以這麼吧,雖然我道以咱們在的關係,完全劃清界限有點困難,不過……」

  「咱們什麼關係,嗯?」薛藍話還沒完,就被時摯打斷。

  薛藍一愣,什麼關係?這可還的不太好界定,主要還是得看和盛霖之要怎麼稱呼她啊。

  時摯差不多猜到薛藍在想什麼,眼底划過絲無奈。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有些事情也是時候破了。

  「薛藍。」時摯喚了一聲。

  薛藍下意識抬頭望去,應道:「嗯?」

  兩人四目相對,時摯輕聲道:「我喜歡。」

  薛藍直接愣住,反應了半響,才驚訝道:「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喜歡我,、是不是酒還沒醒,對,肯定是這樣!」

  時摯淡淡地看著她,平靜地闡述道:「昨天喝醉的人是,我沒喝酒。」

  所以,很清醒,也道自己在什麼。

  薛藍一噎,好像是這樣的啊,喝醉的人是她,不是時摯。

  只是她還是不能接受,時摯怎麼可能喜歡她,那和盛霖是怎麼回事,難道移情別戀了?

  時摯趁機解釋道:「薛藍,我和盛霖不是想的那樣,我們只是朋友,一直都是。」

  這次,薛藍整人直接驚在原地,呆若木雞!

  此時她腦子裡只有那句,和盛霖只是朋友?還一直都是,這、這是什麼意思?

  時摯看著薛藍的樣子,不放心問道:「薛藍,沒事吧?」

  薛藍怔怔地看著時摯,隔了幾秒,她突然大哭道:「嗚嗚嗚,我有事,我有很大的事,我家房子塌了啊!」

  時摯先是一愣,然後才後後覺反應過她話中的意思,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若是沒記錯的話,正在同她表白吧。

  直到這一刻,才明白盛霖那句『她和正常人腦迴路不一樣,根本講不通』的涵義。

  無法,時摯只能雙板正薛藍的肩膀,強迫她看著自己:「薛藍,我,我喜歡。」

  薛藍打了哭嗝,愣了一下,然後更傷心了,繼續捂著臉乾嚎:「嗚嗚嗚嗚,還是我自己拆的。」

  時摯:「……」

  時摯拿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無奈地道:「薛藍,別裝傻!」

  薛藍回道:「沒裝傻,就是覺得我有罪,是天人們的罪人啊,我沒有臉面對曾經一起嗑cp的小夥伴了,別管我,讓我一人傷心……」

  就在此時門鈴聲突然響起,薛藍直接一激靈,也顧不得傷心了,肉眼可的緊張起了。

  完了,這點敲門,不和上次一樣,又是盛霖過找吃的吧。

  時摯起想要去敲門,卻一把被薛藍拉住,目光中帶著祈求。

  千萬不能開啊,死人的!

  時摯不用猜都道她在擔心什麼,不禁失笑道:「放心,是海哥,我讓過送些醒酒『藥』。」

  昨天薛藍醉成那樣,根本就走不開,但又擔心她宿醉後頭疼,所以便給海哥發了消息,讓一大早送點醒酒的『藥』過。

  而就在剛剛,海哥給發消息過了。

  薛藍一聽是海哥,這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同時也鬆開了時摯的衣擺。

  時摯把人打開,海哥正站在門口,里拿著剛買的解酒『藥』。

  海哥到時摯的樣子,眼底的八卦之『色』驟起,驚訝道:「的衣服……額,要不要我幫拿一件過。」

  這一大早又是讓送解酒『藥』到薛藍家,在時摯又是這副樣子,的不怪海哥多想,此情此景,酒後『亂』『性』什麼的,簡直不要太貼切。

  時摯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淡聲道:「不用,『藥』給我就行,衣服我待自己回家換。」

  薛藍聽到這話忍不住扶額,完了,海哥在肯定是誤了,可是她在完全沒有勇氣去解釋啊,只能龜縮在屋子裡不出聲。

  海哥「哦」了一聲,猶豫了片刻,終於在時摯即將關上門時,支支吾吾地問道:「等等,那,還用不用我幫們買其的『藥』?」

  時摯眉頭輕蹙,不解問:「什麼『藥』?」

  海哥憋了幾秒,「避、避孕『藥』!」

  沒辦法,是經紀人,就必須為藝人想的全面一些,這種事情也必須想在們前頭才行,畢竟酒後『亂』『性』,安全措施方面一般都很難顧忌的啊。

  時摯:「……」

  屋內的薛藍:「……」

  ——

  在去錄製《密室逃亡》的路上,高聰看到薛藍整人蔫蔫地縮在車座後面,不禁有些擔心。

  「藍藍,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差,昨晚沒睡好?」

  薛藍悶聲回道:「嗯,昨天睡的有點晚,沒事,到酒店我睡就行。」

  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她能睡得著才有鬼!

  雖然早上海哥出『避孕『藥』』後,她趁著尷尬的氣氛把時摯和海哥一起趕了出去,不夠,她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但她還是躲了!

  高聰一打電話過問,節目組那邊問們能不能提前一天過去到錄製的城市,想要錄製些宣傳物料時,薛藍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她承認當時摯喜歡她的時候,她有些無措了。

  而且,還有些事情她需要搞清楚,盛霖和時摯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薛藍雖然是兩人的cp粉,但她自認為絕對不屬於硬嗑的那種。

  當時離開《浮沉》劇組時,她和盛霖讓和時摯好好追求愛的那些話,其實也是存在著試探的成分。

  以她對盛霖那小子狗脾氣的了解,如果和時摯不是的話,那臭小子怎麼可能什麼都不解釋,任由她誤下去啊。

  也就是從那時開始,盛霖的默認,才讓薛藍堅信【盛時天下】是的!

  而且,直到今天早上之前,她從未懷疑過這一點。

  可是,在時摯卻告訴她,和盛霖一直都是朋友。

  思想去,薛藍只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盛霖暗戀時摯!

  所以,得到這結論之後,薛藍簡直要瘋了,盛霖喜歡時摯,時摯卻喜歡她,媽媽呀,換星球生活吧。

  車子很快開到了節目組的酒店,高聰和張佳幫著薛藍把行李送到房,兩人就一起跟著節目組工作人員去拍攝棚那邊了。

  《密室逃亡》此次拍攝的地方是在一大型的影視基地里,薛藍們七拐八拐地才到拍攝場。

  其實就是錄製些簡單的採訪問答,供節目組後期宣傳剪輯所用。

  題目也不是很難,大概採訪了半小時便結束了。

  薛藍回到了酒店後,洗了澡便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高聰過接薛藍去拍攝場,看到她臉『色』好多了,這才稍稍放心些。

  「藍藍,我剛剛在酒店下面到沈浪的經紀人才道,沈浪和一樣,也是這期《密室逃亡》的飛行嘉賓,們不是挺熟的嘛,節目裡可以相互照顧下。」高聰道。

  薛藍確實有些意,「沈浪也了,怎麼之前沒聽啊?」

  高聰回道:「這不是巧了嘛,倆都是飛行嘉賓,節目組那邊們的份都沒官宣啊。」

  薛藍點了點頭,「好,那我給發微信,問問待能不能一起過去。」

  只是當她才剛拿過機,沈浪的語音電話就撥了過,薛藍隨按下了接聽鍵。

  沈浪:「喂,聽我經紀人,也錄製節目了啊,待一起過去啊?」

  薛藍:「行,我這就準備出發了,咱們在樓下碰面吧。」

  掛上沈浪的電話後,薛藍也沒再耽擱,直接下了樓,果然在大廳里看到了等在那裡的沈浪。

  兩人自從錄製完《美好的生活》後,這還是第一次面,不過兩人卻一點也不生疏,畢竟微信上們聯繫挺頻繁的,算是很不錯的朋友。

  薛藍上下打量了一番沈浪,『嘖嘖』了兩聲,「今天這造型不錯,又給襯得帥氣了幾分。」

  沈浪瞥了她一眼,還是那副拽得不行的樣子,「切,我的帥氣還用的著造型顯,想誇我就直,不用這麼含蓄。」

  「不過,嘛,」沈浪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好像是比之前胖了點。」

  薛藍:「……」

  就突然好像拍死怎麼辦!

  高聰聽到這話,頓時了精神,「藍藍,看我就最近胖了吧,還不承認,非是我看錯了,瞧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所以,該減肥了!」

  薛藍算是怕了高聰了,這念叨人的功力和唐僧絕對有的一拼。

  「道了,我從今天就開始減,行了吧。」薛藍生無可戀道。

  高聰忙接道:「好,我晚上就讓張佳幫準備沙拉。」

  薛藍:「……」

  很好,她的吃草生涯又即將開啟。

  想到這件事的罪魁禍首,薛藍扭頭看向沈浪,假笑道:「這麼長時沒了,錄完節目咱們聚一聚呀。」

  沈浪沒多想,直接應道:「好啊,我沒問題。」

  得到答覆後,薛藍直接看向高聰,「幫我們在這附近找ktv,定大點的包廂,好久沒和沈浪合唱了,這次我們要唱一天一夜!」

  不唱到懷疑人生,薛藍絕不善罷甘休!

  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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