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盛霖的助理小白帶著早飯敲響了薛藍的房門。記住本站域名
昨天盛霖離開前知道薛藍的助理暫時還趕不過來,於是便把小白理留了下來,說讓他這兩日跟著薛藍,照顧她在劇組的生活。
小白還沒見過薛藍,昨天臨時接到這個任務,這會他心裡忐忑的不行。
按理說,小白跟在盛霖身邊做助理有四、五年,各項助理工作早都閉著眼都能做了,不應該這麼緊張才是。
可是問題就是,他除了當助理外,玲姐昨天還偷偷給他派了另一個任務,說是讓他這兩天好好觀察一下薛藍,看看她是不是有什麼歪心思。
比如對盛霖有非分之想,或者是趁機捆綁炒作之類的。
總而言之,現在的情況就是,玲姐雖然信了盛霖對薛藍沒心思,但她還是不放心薛藍,怕她趁機搞事情。
聽到敲門聲,薛藍正好剛睡醒,睡眼朦朧,她也沒多想隨便套了個外衣便去開了門。
小白乍一看到屋裡蓬頭垢面的薛藍,突然有點懷疑這個不修邊幅的女人和他昨晚在網上查的那些照片上是一個人?
還好他跟在盛霖身邊這麼些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很快便回過了神來。
「薛老師,您好,我是霖哥的助理小白,霖哥讓我這兩天先跟著你,帶著你熟悉下劇組。」
薛藍這才恍然想起來,這事昨天盛霖給她提過,於是「哦」了一聲,側身讓小白進了屋。
「你隨便坐吧,我先去洗個臉,很快就好。」
說罷,薛藍半眯著眼就直接進了衛生間洗漱,接著不到五分鐘,她就收拾完出來了。
白t恤、牛仔褲,簡單扎了個丸子頭,然後真的只是洗了個臉,素麵朝天,連個粉底都沒打。
「走吧,是要直接去劇組嗎?」薛藍問。
小白愣了一下,遞過手裡的早飯:「薛老師,我給你帶了早餐,你吃點咱們再去劇組也不遲。」
薛藍順手接過了早餐:「謝了,小白是吧,你別喊我什麼薛老師,就叫我藍姐吧。」
她看小白年紀也不大,而且剛剛又聽他喊盛霖是哥,薛藍覺得那她這聲姐應該當得起的。
小白忙應下:「好的,藍姐。」
薛藍點了點頭,直接拿出紙袋中的包子吃了起來,「邊走邊吃吧,我第一天進劇組,還是早點過去比較好。」
劇組離酒店不遠,走著過去也就不要十分鐘,於是小白就眼睜睜看著劇組還沒到,薛藍就把那袋包子解決的差不多了。
現在女明星胃口都這麼好的嗎?!
因為不知道薛藍喜歡吃什麼餡的包子,他就多買了幾種,差不多是兩個人的分量,誰能想到她竟然一口氣全給吃完了!
薛藍看到他直勾勾地盯著她手裡的包子,猶豫了幾秒:「最後一個了,你要吃嗎?」
小白愣了愣,猛地搖頭,「不用,我已經吃過了。」
薛藍「哦」了一聲,下一秒毫不客氣地把最後一個包子塞進嘴裡,三兩口解決後,又拿出豆漿袋子裡的吸管,『啪』的一聲『插』了進去,喝的那叫個心滿意足。
沒辦法,昨天晚上忙著追劇嗑cp忘記吃飯了,再加上薛藍又沒有女明星要身材管理的自覺,所以不知不覺就吃得多了點。
小白好半天才勉強收回那早已驚掉的下巴,他突然覺得可能真是玲姐想多了,小白嚴重懷疑,在薛藍心裡他霖哥可能還沒有那袋包子香吧。
而且,他們兩人見面這麼長時間,也沒見她向他打探一點關於霖哥的事,想到這,小白重重點了點頭,心裡越發覺得薛藍可能對他們霖哥沒什麼企圖。
「對了,盛霖他是去參加什麼活動了?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薛藍把裝豆漿的塑料杯丟進了路旁的垃圾桶,便隨口關心了句盛霖。
小白:「……」
猛地扭頭看向薛藍,看到她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小白警惕之心乍起,這個女人太『奸』詐了,她竟然故意降低他的防備心,然後再趁機打聽他霖哥的消息!
還好他在關鍵時刻幡然醒悟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小白含糊不輕地回道,不過他已經做好了被薛藍盤問不休的準備了。
反正不管怎麼樣,他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薛藍「哦」了一聲,也沒多想,只以為他是真的不知道,隨即就把這事拋到腦後了,轉頭又興致勃勃問起了他這包子是在哪買的,然後開始一個勁誇起了這包子。
最後到了劇組門口時還不忘交代他,說她明天早飯還想吃這家包子。
小白懵圈了,就這?
薛藍來到劇組的化妝間,化妝師很快給她定好了妝發,小白也從場副導演那裡拿來了劇本,薛藍便開始認真研讀了起來。
今天她得好好表現才行,可不能進組第一天就被趕走了,這丟臉是小,要是不能留下來嗑cp了,她絕對會死不瞑目!
《浮沉》是一部雙男主的刑偵劇,時摯飾演的是一名國外歸來的刑偵心理學專家許寧,因本市發生連環殺人案,受邀成為了警局特別顧問。
盛霖飾演的是刑偵隊隊長,兩人聯手破獲數起案件,並一舉搗破了隱藏在背後的國際販毒組織這個大毒瘤。
而薛藍演的角『色』就是這個國際販毒組織背後大boss的女兒林媚兒,因喜歡時摯飾演的許寧,整天死纏爛打地追人,而許寧也利用林媚兒作掩護,一步步掌握了販毒組織的證據。
薛藍翻了翻手裡頭的劇本只覺得頭大,她不會演戲,根本就不知道該從哪裡看起。
就在薛藍抓耳撓腮的時候,時摯竟然敲門走了進來,他舉了舉手中的劇本:「方便對戲嗎?」
薛·求之不得·藍一臉激動地站了起來:「方便,方便!」
她這可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啊,有時摯這個新晉影帝和她對戲,薛藍覺得她應該是穩了。
時摯點了點頭,拉了把椅子坐在了薛藍的對面。
接下來的時間與其說是對戲,不如說是時摯單方面地給薛藍講戲,而在他不疾不徐的講解下,薛藍也慢慢對林媚兒這個角『色』有了點感覺。
到了這時候薛藍就算再傻,也發現時摯這分明就是在幫她,幫著她快速進入角『色』、理解角『色』,絕不只是對戲這麼簡單。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薛藍突然問。
時摯以為她要問戲或角『色』,「可以,你說。」
「那個,是不是盛霖拜託你幫我的?」這是薛藍唯一能想到的可能,畢竟她和時摯可沒什麼交情,人家憑啥幫她。
時摯一愣,似是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不過他確實是因為答應了盛霖今天在劇組照顧下薛藍,但答應過後又不知道怎麼照顧法,這才想著過來幫著她對對戲。
想了一瞬,時摯覺得沒必要否認,淡淡回道:「嗯。」
薛藍差點興奮地從椅子跳了起來,讓影帝親自指導她,這是『外人』能輕易要求的嗎?
當然不是了,那妥妥得是『內人』才請得動啊,就單憑這等關係,誰還敢說她嗑的cp是假的!
人常說『樂極生悲』一點都不假,上一秒薛藍還穩穩坐在椅子上傻樂,下一秒椅子突然一歪,她整個人就直直地向後面仰去。
完犢子了,就在薛藍覺得自己最輕也得被摔個腦震『盪』時,時摯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而他的另一隻手眼疾手快地穩住了椅子,這才險險把她給拉了回來。
薛藍心有餘悸地拍著胸口道謝:「多謝,幸虧你拉住了我,不然這次肯定得腦袋開花。」
時摯怔怔看著剛剛拉住薛藍的右手,眼底驀地閃過一抹幽深。
薛藍見他沒搭話,抬頭看過去,驚詫道:「你手怎麼了,不會是我太重給你拽脫臼了吧。」
話落,薛藍也顧不上這麼多了,直接抓住時摯的手腕查看了起來。
這會時摯終於回過神來,看到薛藍正抓著他的手腕,眸『色』一凝,驀地把手抽了回來,「我沒事。」
薛藍愣愣地盯著自己懸在半空的手,內心os卻是:臥槽,又嗑到糖了!
她之前在超話里看過,說是時摯有潔癖,不喜歡與人有身體接觸,這個也是被他合作過的導演和演員證實的。
但是,時摯和盛霖第一張血洗cp粉的同框照片,就是時摯主動搭在盛霖肩上時被抓拍的!
哇塞,原來這都是真的,『你是例外、是偏愛』,這是什麼該死的雙標,對對對,是她不配!
時摯也意識到剛剛的失態,猶豫了一下道:「抱歉,我……」
「不用抱歉,你這樣很好,真的,相信我!」薛藍一臉真誠地打斷了時摯的話,雙眼亮的有些灼人。
越是明目張胆的偏愛,對他們cp粉來說就是越大的糖,這哪能有錯,必須沒錯!
時摯一噎,竟不知該如何把這話接下去,只能轉而指了指她手中的劇本,問道:「劇本還有什麼問題嗎?」
薛藍搖搖頭,縱觀原身之前接的劇,大概也就這兩種類型了,一種是花瓶,另一種是傻白甜花痴,這些年她在旁邊看都看會了。
而這次林媚兒這個角『色』就是把兩種類型疊加起來演,小case!
薛藍信心滿滿:「就是演個花瓶加花痴唄,放心,這業務我熟。」
時摯:「……」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