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地區 一艘大船上
當魈走後,船上的騷動,也就此結束,至於有沒有人想要攀關係,那自然是有的。
不過那些權貴,想要靠近雪月的時候,全部被雪月瞪了一眼。
而後那些權貴的意識,突然失失神了一瞬,再次睜開眼睛後,看到的不是原來熟悉的場面,而是一堆堆白骨,堆積成的屍山血海。
看到這一幕後,那些權貴全都嚇尿了,等意識回到現實後,紛紛放棄靠近雪月的想法。
當然,這一幕,其他路人完全沒有注意到,畢竟他們怎麼可能知道,那些權貴經歷了什麼。
想要高攀練修羅道的人,只能說,沒點本事就去洗洗睡吧。
想要攀關係,就憑你們這些商人,還不配。
「好了,鍾離先生,兩個喜歡說瞎話的人,已經走了,要繼續談論,璃月的歷史故事嗎?」
「畢竟,單論璃月的歷史,我認為,在整個璃月範圍內,已經沒有比你,更熟悉璃月歷史的人了。」
聽到雪月的話,鍾離開始凡爾賽道。
「歷史之事,我只略通一二,豈敢自詡。」
「但如果觀念沒有分歧,繼續研討也就失去了意義。」
「只會變成我個人的講述,你說是吧,老友。」
聽到這裡,雪月無語了,心想。
鍾離雖然我,已經認識你很久,但不代表你認識我很久吧。
你和我總共都沒有見上幾面,怎麼就叫我老友了?
但是,雪月也懶得反駁,老友就老友吧。
而鍾離剛剛的談話,被一旁偷聽的人,聽到。
心裡十分不舒服,他身為璃月的考古學家,可不認為,自己的歷史知識會比鍾離差。
所以他得讓雪月,這個認識仙人的傢伙,知道自己,才是整個璃月最懂歷史的人。
這樣想著,這個路人臉的大叔,自來熟的坐到,翰學剛剛的位置。
然後直接開口道。
「既然,這位鍾離先生,對璃月歷史,很是了解,那麼我問你。」
「千百年前,璃月港大興土木,岩王爺傳授人民建築技藝,他使用的示範模型,全是用摩拉熔鑄的,對吧?」
聽完,雪月在內心直呼好傢夥。
(特麼走了個翰學,現在又來一個盲目自信的傢伙?而且這問題?_??怎麼那麼熟悉?)
(靠,這不是那個叫逸軒的傢伙,會問的話嗎?)
(特麼的,這傳說任務,是一定要補全是吧。)
在場的人,自然不知道,雪月的內心吐槽,而鍾離看到有人提問,沒有一絲猶豫,就自然的回答道。
「確有此時。」
「好,你說,如果不是因為看重摩拉的神力特質,岩王爺又為何要做出如此奢侈的行為。」
聽到這白痴問題,哪怕問的是一個不懂歷史的人,也應該明白其中的道理。
而鍾離也是一樣認為,這問題明顯是把人當白痴,所以直接雙手一攤,無語的解釋道。
至於表情變化,不好意思,他休養生息三千餘年,早就可以控制好,自己的表情變化了。
「這很容易解釋,因為對帝君來說,摩拉是最容易獲得的,成本最低的材料。」
鍾離剛剛說完,這個想要打臉鍾離的考古學家,直接啞口無言了。
「呃呃」
「還真像是說故事一樣呢。」
「呵呵,本來就是岩王帝君的故事啊。」
「這倒是,畢竟是你說的,另外,你這傢伙,可以離開了吧。」
「問出那樣弱智的問題,你是怎麼好意思,繼續坐在這裡的?」
「明知道摩拉是帝君隨手創造的,還說奢侈?你難道連岩造物,都不知道是什麼嗎?」
「別說帝君了,隨便一個岩元素神之眼使用者,只要想,就可以隨手造物,創造材料。」
「而且這些岩造物,根本用不到任何成本,只需要元素力就好了。」
「現在,問出那種低智商問題的你,可以滾了吧?」
說著,雪月還釋放了億點點威壓,嚇得這個考古學家,直接跑了,根本不敢多留。
另外,船上看戲的客人們,聽完雪月的解釋,也紛紛覺得,這人就是來搞笑的。
隨即,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哈哈大笑起來。
這笑聲讓那個考古學家面紅耳赤,直接跳到海里,像翰學他們那樣,往璃月港游去。
等這個小丑離開後,一旁看了半天戲的宛煙,鼓起勇氣,向鍾離開口道。
「.這位先生,那個.我有些考古方面的問題,想換一個安靜的地方,向你請教,不知會不會打擾先生?」
「哦,這倒無妨,不過,不知我的這兩位朋友方便一起來嗎?。」
「先生都這麼說了,那當然沒問題,我們走吧。」
「不用,就在這裡好了,如果你害怕被人偷聽,我展開一個隔音結界就好了。」
說著,雪月打了一個響指,四人就被一個紅色透明的結界罩住了。
「行了,結界以外的人,都不會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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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自然知道,宛煙這傢伙想要說什麼,
「你可以說了。」
「好好的,我接下來的話,對岩神有些不敬,會招來很多白眼,所以我才會想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
「方才見鍾離先生談吐不凡,思維清晰,最關鍵的是不輕信吹噓與演繹,非常客觀。」
「所以我想問鍾離先生一個問題,或許能得到與普通學者不同的答案鍾離先生覺得,被岩神殺死的魔神,全都是邪惡的嗎?」
這段話,如果說給大多數璃月人聽,絕對會認為,宛煙這傢伙,就是不敬帝君的白眼狼。
而鍾離,已經退休,自然不會在乎,宛煙的話,而是客觀的說道。
「.善與惡,暫且不論,岩王帝君尊重「契約」,所以死於他手的魔神,一定是打破了某種「契約」。」
「確實,他如果會濫殺無辜,基本不可能。」
聽到鍾離和雪月的答案,宛煙毫不在意,而是繼續說道。
「可是,我在考古的時候,了解到一些關於「鹽之魔神」的傳說。」
「「鹽之魔神」赫烏莉亞她是一位善良的魔神,卻還是在戰爭中被摩拉克斯」
「被摩拉克斯,用不光彩的手段暗殺了。」
「噗呲」
雖然知道宛煙這個鐵頭娃,一定會說出這句話,但雪月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不好意思,我只是又想到了一件開心的事情,你繼續,不用在意我。」
話雖如此,但雪月這個視頻錄像,他可一直沒有停下來過。
而鍾離聽到對方說自己暗殺,赫烏莉亞,也特別無語。
心想,魔神戰爭時期,我守護璃月的土地,都來不及,有屁的時間去暗殺?
而且就算有時間,那也是光明正大的殺,用得著去暗殺嗎?
宛煙這個「鹽之魔神」腦殘粉,顯然沒去想過,摩拉克斯和赫烏莉亞之間,那如星辰大海一般的實力差距。
但鍾離,雖然知道赫烏莉亞的實力垃圾,但並沒有說出來,而是用委婉的聲音說道。
「這確實是說來話長的一段歷史,但故事的真相,可能並不是你想知道的那種。」
「沒關係,請把你知道的歷史都告訴我吧!這件事這件事,我已經調查很久了。」
聽到這話,雪月特別想要立刻說一句,你特麼只知道赫烏莉亞,那你怎麼不去查查,摩拉克斯有沒有時間管她?
但還是壓下了吐槽的欲望,用上了屑熒的台詞。
「鍾離,你看上去很為難啊?」
「不只是,該從哪裡說起呢。」
結果鍾離剛剛說完這句話,像是因果定律一般,那個打斷對話的愚人眾士兵「克列門特」,穿著璃月人的服飾,走到了鍾離的旁邊。
至於為什麼沒有穿愚人眾的衣服,除非他不想活了。
要知道多托雷的事情發生後,其他六國的高層震怒,都恨不得立刻滅掉,整個至冬國呢。
所以這個傢伙,自然不會傻到,繼續穿著原本的衣服,而是換了一身行頭,對著鍾離激動的說道。
「哦,在這在這!鍾離先生!哎呀,找了你好久,沒想到你在這裡。」
「你是至冬國人吧。」
雪月話音剛落,宛煙直接露出了敵意,她雖然不信仰摩拉克斯,但不代表,她會喜歡至冬國人。
克列門特看到氣氛不對勁,趕忙擺手道。
「呃.反應不用這麼強烈,我是至冬國來的考古研究員,不是來找麻煩的。」
「呵呵。」
「我已經和璃月總部報備過了,你們想看的話,我這裡有官方的許可文書。」
「我會在璃月進行一段時間的考古研究,所有的勘探結果,都會和官方共享。」
「而我聽說,往生堂有位客卿,名叫鍾離,博古通今,知識淵博,我就嚮往生堂支付了重金,聘請他當我的顧問。」
聽了半天,鍾離也算是聽明白了,心裡直呼,好傢夥。
胡桃那孩子,明知道還有一大堆逝者,需要她去執行往生儀式。
竟然還能抽空,去接其他委託,這讓鍾離的疲憊感更深了。
但身為往生堂客卿的他,根本無法拒絕,所以開口問道。
「也就是說,是往生堂的工作,對吧。」
「鍾離,你要怎麼辦?」
「既然是工作,那就沒辦法了,身為往生堂的客卿,就要尊重這個身份。」
聽完鍾離的話,克列門特直接激動的說道。
「果然是通情達理之人!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聽到鍾離要走,宛煙趕忙說道。
「稍等!如果是考古的話,我也可以一起去嗎?我也是考古學家,可以提供很多幫助。」
「那剛剛的話題,路上有機會再繼續講吧,對了,老友、藍雪小姐,你們也一起來吧。」
「可以,反正我們,也有事情找你處理。」
「那好,說不定,接下來的經歷,或許會對你未來的旅途有所幫助。」
「那是七神體系建立之前的故事雖然魔神已逝,你也不可能在意,但至少,也能為你們的旅行見聞,增添一些意義。」
聽到鍾離要額外帶上兩個人,克列門特不樂意道。
「等等,這是考古小隊,不是觀光團!人太多了!」
「可是,我這兩位朋友,很厲害,對我們的考古之行大有裨益。」
「哦?有多厲害?」
當鍾離準備回答時,雪月直接打斷道。
他可不想聽到鍾離說,自己喜歡去開寶箱,那樣太掉價了,自己又不是屑熒。
「就是這樣的厲害法。」
說著,雪月從身上掏出一塊金屬牌子,亮在克列門特的眼前。
當克列門特看清,雪月手上的金屬牌子後,直接瞳孔收縮了一瞬。
「這.這是!?」
「現在,你對我們兩個的加入,還有意見沒?」
「沒,絕對沒有了!大人想要跟著,我絕不會有意見。」
「那東西是什麼?你怕成這樣?」
聽到宛煙的問題,克列門特沒好氣道。
「不該問的東西,你別問!」
「我知道了,你這麼凶幹嘛?」
「哼,那事不宜遲,我們先去看看,不久前那位「旋渦之魔神」和它的眷屬,在海上戰鬥時,會不會把海底的一些寶藏,給沖刷上岸吧?」
「古物也好,痕跡也好,要是有一點點魔神肢體的碎片就更好了.總之,說不定能有大收穫呢。」
「那好,我們即刻出發吧,時間也不早了。」
「嗯。」
幾人直接下船,離開了這裡,前往孤雲閣那邊。
至於克列門特,為什麼那麼怕雪月手上的牌子,那不是廢話嗎?
愚人眾執行官的身份象徵,他一個區區愚人眾小兵,敢忤逆執行官嗎?
還不是得老老實實的聽話,不然就是在找死。
至於這個金屬牌子是誰的,只能說,多托雷還有一點作用,死了還能奉獻一些東西,作為補償。
至於那個腦殘粉宛煙,很快她就會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