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身體,楚誠剛剛取回身體的控制權就意識到自己還被捆著,依舊無法動彈。記住本站域名
女士同樣警惕的看著楚誠,他怕楚誠還像剛剛那樣奪走他的身體所以與楚誠保持了很長一段距離。
「把我放了。」楚誠看著女士試探性的說道。
女士絲毫沒有動彈的意思,這讓楚誠有些懵。
奇怪,不是說不可以為難他了嗎?為什麼還會這樣...
女士見到剛剛控制他的那種力量居然憑空消失也是稍微放下了一點心。
但就在下一刻。
「你不放了我,我會為難的。」楚誠換了種方式說道。
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女士的瞳孔便失去了焦距,她就像是受到控制的傀儡一樣無意識的來到楚誠的身邊使用鋒利的冰刀把捆住楚誠的繩子割斷。
楚誠看著這樣的女士很是驚訝,羽渡塵的效果居然能有這種程度嗎?執行官級別的強者也能控制得如此妥帖。
女士在割斷捆住楚誠的繩子,在楚誠恢復行動能力的那一剎便恢復了正常。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楚誠,語氣吃驚的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楚誠無辜的攤攤手,「我什麼也沒做啊,只要你不讓我為難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現在把我送回蒙德城吧!」
「這不可能!」女士堅決的拒絕道,好不容易才把他抓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在蒙德城製造混亂引風神巴巴托斯的機會,怎麼能就這樣放棄?
「可是你不把我送回去我會為難的。」楚誠如此惡魔的聲音再度響起,至少在女士看來是這樣。
在聽到楚誠會為難這幾個字的一瞬間,女士的頭就不由自主的疼痛了起來,她痛苦的捂住腦袋,竭力抵抗著腦海中的那個東西下達的指令。
但越是抵抗,女士的頭就疼的越厲害,現在她都有些站不穩了。
楚誠見到女士滿臉痛苦的樣子不由得心軟了下來,他急忙說道:「我不為難了。」
然後來到女士的身邊彎下腰關心的說道:「都說了讓你把我送回去,你怎麼就不聽勸,頭疼的滋味不好受吧?」
女士伸出右手想要將楚誠推開,但剛剛的頭疼還沒有完全退去,這一推直接讓她腳步不穩的跌倒進了楚誠的懷裡。
還好楚誠是正人君子速度很快的將她扶起,要不然這個女人肯定會像其他小說里的女主一樣罵他流氓。
女士大口的喘息著,她飽滿的胸口因劇烈的喘息而不斷起伏,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女士看向楚誠輕聲說道:「謝謝。」
楚誠原本是很高興的,對於他來說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但女士的下一句就讓他高興不起來了。
「但是我還是不能放你離開。」女士重新挺直了腰說道。
「啊...怎麼這樣,那我也沒別的辦法了,只能擊敗你然後自己走了。」楚誠擺出攻擊的架勢。
「如果你不用剛剛那種能力就絕不會是我的對手。」女士神情雖不再輕蔑,但語氣仍舊高傲。
「正好我也想試試。」楚誠正準備攻擊女士卻尷尬的停住,因為他不知道攻擊哪裡比較合適。
女士看著停下攻擊的楚誠嘴角上揚,「還算你有自知之明,如果你剛剛真的攻擊,那你現在就已經被打趴...」
女士說到一半就停住,因為楚誠已經抓住了她的右手,她疑惑的看向楚誠,「你要做什麼?」
楚誠思來想去都沒有想到適合用開對付女性的攻擊方式,最終還是決定使用不適合使用的招數里最適合的一招——過肩摔。
他剛剛抓住女士的右手準備用背部靠在她的身上然後過肩摔就尷尬的停住,因為他的背上壓著...
女士大概能看出楚誠在想什麼了,因為曾經有一個人和他特別像,那時她和魯斯坦對練的時候魯斯坦也猶猶豫豫不知道該怎麼攻擊。
為了不傷到她魯斯坦都沒有用劍,但不用劍徒手攻擊的話又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腦海中那道熟悉的身影仿佛與楚誠重合,不知怎的女士居然讓開了身位。
「我可以放你離開,但是你要幫我做一件事。」女士神色複雜的說道。
楚誠站在女士面前疑惑的看著她,「只要是不違背我意願的事情,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如果不是太過分我可以答應你。」
「幫我取一件披風回來。」女士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是陷入了回憶。
「披風?那是什麼特殊的東西嗎?」楚誠看到女士的表情也知道這件東西肯定對她非常重要,所以便也認真了幾分。
「你不用管那件披風的來歷,那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的遺物,它被收藏在勞倫斯家族祖地附近的洛厄法特祖宅里。」女士的聲音莫名的帶上了一點悲傷。
玩過原神的楚誠是知道的,女士的全名叫羅莎琳.卡魯茲希卡.洛厄法特,那個洛厄法特祖宅很有可能就是羅莎琳的家。
但既然是羅莎琳的家,為什麼她不自己回去取呢?
「你為什麼不自己回去?」楚誠終究還是沒能耐住自己的好奇心問了出來。
「我早就已經回不去了...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你只要幫我取回披風就行。」女士說到一半就沒有再說下去了,她不想向楚誠解釋。
話音落下,女士便邁著修長雪白的大腿領著楚誠朝著房間外走去。
「跟我來吧,我帶你出去。」女士語氣平靜的說著。
「你現在的語氣就挺好,為什麼之前表現得那麼傲慢?」楚誠跟在女士後面好奇的問道。
「愚人眾執行官在外代表的是女皇,如果不傲慢一些是會有損女皇的,別的執行官對此的看法各不相同,但我是這樣認為的。」女士很有耐心的回答著楚誠。
但是很快她就停了下來,因為她注意到楚誠的視線一直在她腿上
「怎麼了?我的腿上有髒東西嗎?」女士疑惑的看著楚誠問道。
楚誠有些臉紅,「你穿的這麼暴露真的沒關係嗎?還有...之前我用捏...來威脅你...」
聞言女士不在意的擺擺手,「身體只是我用來執行女皇陛下的命令,形使女皇陛下賜予的權能的工具而已,我不在意這些...你對這些有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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