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公園中,楚誠和琴漫步在蒲公英田野里的鋪石小路上。Google搜索
夕陽將要落下,來自龍脊雪山方向的晚風帶來幾許寒涼。
琴為楚誠披上她的團長制服,這讓楚誠感覺有些彆扭,好像有哪裡不對。
「琴你還是自己穿吧,我是不怕冷的。」楚誠關心的看著琴說道,夜晚的蒙德城其實還挺涼的。
琴只是微微一笑,她並沒有回答楚誠,而是強硬的把衣服披在楚誠身上。
楚誠也沒有再勉強琴,他暗自動用了疾疫寶石碎片的力量,身體也因此散發出溫暖的光。
「這是?」琴有些好奇的看著此時的楚誠,不得不說現在站在楚誠的身旁還挺暖和的。
「這是火焰的力量,在火炬熄滅,蠟燭停止燃燒的那天,我會用這份力量重新點燃希望照亮星空,守護你所珍視的蒙德和你。」楚誠微笑道。
「真是的,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蒙德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劫難,我會第一時間安排你離開的,說這種情話就沒必要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著。」琴的語氣頗有些無奈,她並不認為憑藉楚誠的力量能守護好蒙德。
在琴的記憶中,擁有此般能耐的唯有被稱為獅牙騎士的大英雄溫妮莎。
「我可沒有說謊哦。」楚誠抱住琴,將溫暖的身體緊貼著琴,在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唇輕輕點在琴的嘴唇上,很久都沒有分開。
琴從一開始的羞澀到迷茫再到疑惑,最後是憋紅了臉,因為沒有辦法呼吸了。
楚誠也同樣如此,即使只是情侶間的接吻他都能玩出花來,接吻等於憋氣遊戲,誰先支撐不住誰就輸了。
這次很顯然是楚誠贏了,兩人的嘴唇分開的時候琴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有沒有感覺心跳加速?」楚誠笑問道。
「壞楚誠就會和我開玩笑!」琴捏了下楚誠的臉拉著楚誠坐在了不遠處的石梯上。
此刻已經是夜晚,蒲公英花田裡是沒有燈的,燈在遠處人群密集的地方,現在這裡只剩他們兩個人。
周圍很是昏暗,天空中的星光無法照亮這裡,並且今天夜晚的天空中聚集著很多雲。
「看來是沒有辦法看到星星了。」琴有些失望,她帶楚誠來這裡就是看星星的。
「錯了哦,你看那裡,那顆星星真漂亮。」楚誠指著一顆獨特的星星說道,在其他星星被雲層遮蓋的時候它卻能散發出最耀眼的光。
「還真是!楚誠真的很善於觀察呢,要不要來騎士團當偵查騎士?」琴開玩笑般問道。
「我未來是要遊歷整個提瓦特的。」楚誠搖搖頭說道。
聽到楚誠的話琴的心頭一緊,「是因為你寫小說的事情嗎?」
楚誠再次搖頭,「那只是次要的原因,真實原因是我不想在災難到來的時候一無所知。」
「災難?現在的七國很和平啊,怎麼會有災難?」琴十分不解。
楚誠抱緊琴,「坎瑞亞滅亡之前同樣沒有任何先兆,我預測提瓦特未來會有一場大災難,我必須變強才能護得我身邊的人的安靜
就像我剛剛指的星星,即使群星黯淡它也要竭盡全力照亮黑夜。」
琴看著楚誠堅定的面容,看著他瞳孔中倒映的那顆星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她痴痴的看著楚誠,「沒錯,這顆星星真漂亮!我相信終有一天他會比天空中的那顆更加奪目耀眼!」
「那就好好見證,在我成為足以抗衡黑夜的繁星之前,你要無時無刻保證自己的安全,畢竟在我的心裡你最重要。」楚誠抓住琴的小手,與她十指相扣。
兩人躺在草地上靜靜的看著烏雲滿布的夜空,遠處傳來一陣好聽的豎琴聲,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破開了雲層。
所有星星一同散發光芒,琴被這一幕所震驚到了,許久後她才笑著說道:「你不是一個人,如果災難真的會到來,我會站在你的身旁與你一同面對,不止是我,還有提瓦特的所有人!」
小狐坐在不遠處的假山上,她的身旁是一位綠色衣服的吟遊詩人,他撥動著琴弦,「這位小姐,你應該也聽見那位少年的豪言了吧!真是不得了的願望呢。」
小狐雙手趁著下巴,她瞥了一眼身旁的吟遊詩人隨後大聲的自言自語,「確實是了不起的願望,就是不知道七神是怎麼想的,這都不給我家楚誠大人來上一顆神之眼。」
聞言溫迪有些尷尬,他強行附喝著,「也不知道其他六神是怎麼想的,這都不給這位擁有英雄之心的少年一顆神之眼。」
「嗯?其他六神?為什麼你少說了一個?」小狐有些不理解。
「哦,蒙德的那位偉大的風神不是已經千年沒有出現了嗎?我們就不把他算上了。」溫迪笑著,他一撫琴弦轉身離去。
「也該回去睡覺了!真是累死了,都沒有人請我喝酒,沒勁了沒勁了,大家都喜歡白嫖。」
小狐翻了個好看的白眼,但溫迪說的確實是實話,白嫖不好,她看楚誠的書都是會打賞的。
「唉,看星星有意思嗎?我好想回去睡覺...話說我今天晚上睡哪兒呢?」小狐喃喃自語著,她突然看到天空中亮起一道璀璨的煙火。
「好美!」
琴驚訝的看著楚誠,沒想到他居然連憑空放煙花這件事都能做到。
「你好厲害!」琴稱讚道。
楚誠很是享受琴的誇獎,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現在還不算什麼,以後我會更厲害!」
「嗯嗯,我相信楚誠!」琴認真的說道。
「其實我除了放煙火,現在還有別的更厲害的哦,想看嗎?」楚誠笑看著琴。
琴甜甜的點頭,現在她對楚誠越來越好奇了。
...
「好燙」
「現在又好冰!」
遠處的小狐默默地轉過頭去,她有些臉紅,頭上的兩隻狐耳不由自主的耷拉下來蓋住耳朵。
「嘖,如果這附近有人我看你們還敢不敢。」小狐雖然這麼說但眼睛還是時不時的偷瞄著兩人,「楚誠大人花樣可真多。」
三個小時後,夜徹底寂靜下來,楚誠背著累暈過去的琴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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