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稱是鹿元白的年輕男子居然長得和三百萬年前的姬長語是一模一樣。§.•´¨'°÷•..× ❻➈şⓗ𝔲א.Ⓒ𝕠м ×,.•´¨'°÷•..§
「這男人長得好像姬長語。」贏司辰的聲音在秦玄溪的腦海中出現。
「姬長語?誰是姬長語?」秦玄溪問道。
「神贏氏的一個叛徒,若不是他,我們神贏氏最後也不至於會滅族!」贏司辰不由得再度想起三百萬年前,守衛天宮的那一戰。
姬長語擁有神贏氏的血液,也知曉神贏氏和天宮的許多秘密,
五族聯盟就是因為有姬長語的幫助,才能順利攻入天宮。
「聽你的口氣,他是你的仇人,那要不要本帝幫你殺了他。」秦玄溪說道。
「不,他應該不是真的姬長語,他的靈韻與姬長語不一樣,他的修為也遠遠不如姬長語,」贏司辰說道,「他們兩人也只是外表長得比較像罷了,就像那宋——反正,他不可能是姬長語,若他是,我們也殺不了他,」
「畢竟,哪怕是在三百萬年前,姬長語的實力也不在我之下。」
「你的意思是說,真正的姬長語,其修為也已經臻至太古無上天玄境了?」秦玄溪說道。
「嗯。」贏司辰回道。
「那此人確實不是姬長語,」秦玄溪說道,「我觀此人的修為,不過是不滅之境,螻蟻之輩罷了。」
這時,宋燁也同樣驚訝,居然會在這裡見到了和三百萬年前的姬長語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而宋燁也察覺到,這鹿元白體內流動的氣和三百萬年前的姬長語並不一樣,他們兩人似乎不是同一個人。
不過,宋燁也「看」到了,秦玄溪和贏司辰所看不到的東西,
鹿元白體內結有一個奇異的法陣,他體內流轉的氣不是直接從靈海流出的,而是從這個法陣內流出的。
也就是說,他靈海內流出的氣,先在那個法陣內走了一圈,然後再流轉到全身百骸。
所以,宋燁感知到這鹿元白隱隱泛出的靈韻,是經過那法陣「過濾」了一番的,並不是他原本真正的靈韻。
鹿元白如此這般做,估計是有兩個原因,第一,隱藏自己的真實修為,第二,不想讓人認出他的靈韻來。
由此,宋燁便是不由得懷疑,這鹿元白有沒有可能真的是三百萬年前的姬長語,
於是,宋燁便是對這鹿元白開啟了境界探查。
【姬長語:太古無上天玄境】。
鹿元白果真就是姬長語,這小子居然是活了三百萬年,也是本事不小。
姬長語看到宋燁也在這殿內時,臉上不由得閃過一抹意外的神色,
但他並沒有多想。
三百萬年前的凡人宋燁,豈可能會活到現在,所以,姬長語便也不覺得,在這裡看到的宋燁會是三百萬年前的那個曾令神女心動的宋燁。
而姬長語這時自然也無法看出,秦玄溪體內還藏著神女贏司辰的神識,
若是他知道秦玄溪便是神女的轉世,他此時估計便是會立即亮明身份,並且顯露出自己真正的修為,當場就將秦玄溪給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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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雲國二皇子云星海再度向秦玄溪進言道,「大淵帝主,這位鹿公子他雖然琴技天下無雙,但他卻是有個奇怪的規矩,便是一天只願彈奏一曲,今天白日,他已在瀚仙樓彈了一曲,本來在明日之前,他是不會再彈任何一曲的了,但在臣的極力勸說之下,他終於肯答應臣,今日破例,為大淵帝主再奏一曲。」
在秦玄溪面前,雲星海這個雲國皇子也得自稱是臣。
「哦,是嗎?」秦玄溪冷冷地說道,「那看來,朕今日若是能聽到一曲極妙的琴曲還得感謝你了。」
「不,不,臣不敢邀功。」雲星海馬上說道,「鹿公子最後肯答應為大淵帝主破例,並不全因是臣的功勞,主要是因為,鹿公子覺得,他若能為大淵帝主彈奏一曲,便是他此生最大的榮耀。」
「是嗎?」秦玄溪轉而看向鹿元白,「你願為朕彈一曲?」
「草民願意。」鹿元白說道。
「那便彈吧。」秦玄溪說道。
「是。」
鹿元白便是讓自己的侍僮將琴從琴匣子拿出來。
隨即有人,搬進來一張矮桌,鹿元白把琴擺在矮桌上,然後盤腿坐在矮桌前,雙手輕扶在琴弦上,正欲撥動琴弦時,「慢著。」秦玄溪突然喊道,「朕今晚不想再聽人彈琴了,要不,你跳一支舞吧。」
秦玄溪此言一出,在場,雲國皇室以及雲國的文武百官,都不禁露出意外的神色,
要知道,鹿元白的琴技,不僅是在雲國揚名,在其餘六個大國內也是頗負盛名的,可秦玄溪不讓鹿元白彈琴,卻讓他跳舞,似乎帶著一點故意折辱他的意思。
「雖然,他不是你的仇敵,但長得像你的仇敵,便可拿他替你出出氣。」秦玄溪與贏司辰說道。
顯然,秦玄溪就是要當眾折辱鹿元白。
「這不太好吧,這樣他有點無辜吖,你不必為了我,故意針對他的。」贏司辰說道。
「本尊說他不無辜,就不無辜,況且本尊不過是讓他跳一支舞罷了,也沒對他怎麼樣。」秦玄溪笑道。
見此,贏司辰也沒再說什麼。
「大淵帝主,可這位鹿公子,並不擅舞啊,不如,依舊讓鹿公子彈琴,臣再讓別的擅舞的女子入殿為帝主跳舞,」雲星海突然起身朝秦玄溪說道。
「怎麼,難道朕讓誰跳舞,還得經過你的同意不成?」秦玄溪凌厲的目光掃向雲星海。
「臣不是這個意思,臣——」
「星海,還不趕緊坐下。」雲國皇帝馬上朝他的兒子呵斥道。
雲星海便是悻悻地坐了下來,雲國皇帝便是朝秦玄溪說道,「大淵帝主,是臣之子失言了,還請帝主輕饒。」
「無妨。」秦玄溪冷冷地說道,又看向鹿元白說道,「還在這杵著幹嘛,還不快跳,莫非你不願為朕跳舞?」
鹿元白微微一笑,「草民豈敢不願。」
隨即,他便是站了起來,施展了身姿,可剛跳了幾步後,秦玄溪又突然說道,「不堪入目,來人,將他轟出去!」
幾名黑甲兵當即走入大殿內,將鹿元白和他身旁的侍僮都拖了出去,而鹿元白並沒有做任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