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快離開那裡!」
蕭逸馨見宋燁父女倆離秦玄溪那女魔頭很近,情急之下,便是直接喊了出來。♔🎄 ➅➈ѕ𝕙ᑌχ.𝓒𝓞M ✎☠
而她身旁,郭高煜,裴嵐與燕離三個仙皇宗的仙使修為都比她高很多,此時別說喊話,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畢竟,修為越高的人,才越能感受的到秦玄溪的可怕,
在宋燁懷中的宋倩聽到她「閨蜜」的聲音後,便是立即回頭,朝蕭逸馨招手,笑咧咧地喊道,「逸馨姐姐!」
這時,秦玄溪也把目光落在了蕭逸馨和郭高煜等人的身上,
在秦玄溪的直接注視之下,郭高煜他們四人頓時感受到如山般重的磅礴威壓落在了他們的身上,迫使著他們朝秦玄溪跪了下來,連頭都無法抬起,
『那個女人,應該就是蕭逸馨吧。』
秦玄溪不由得多看了蕭逸馨幾眼,
確實是挺水靈的一個姑娘,但與本尊比,還是差遠了——可惡,本尊為何要拿自己去與她比,她憑什麼能與本尊相提並論!
這蕭逸馨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罷了,
畢竟,守淵者牧亭死在了這座島上,
最後無論仙皇宗這幾人與牧亭之死是否有關,秦玄溪都不打算饒過他們的性命,
可就在這時,天邊突然傳來一把極其洪亮的聲音,
「玄淵魔尊,不知我的女兒和我的三位仙使,因何事得罪了你,竟勞煩你千里迢迢,從胥禹山趕來這裡教訓他們。」
旋即,便是有三個身影沐浴著金光從雲端徐徐走下,
而他們三人身後之處,竟有九條金鱗巨龍在雲間翻滾著,
只見中間那人年若四十,身穿白色長服,長發束冠,臉龐白淨,劍眉星目,
此人便是被譽為「太古帝尊」的蕭樂賢,當今仙門第一強者,
在璇璣山所得的封號為「焰皇仙尊」。
蕭樂賢左邊站的那人,是個身姿婀娜的女子,身穿綠色長裙,面容精緻,神情冰冷,
站蕭樂賢右邊的是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身穿赤袍,頭頂處還站著只白色的小鳥。
這兩人,也都是仙皇宗的仙使,長年跟隨蕭樂賢左右。
蕭樂賢出現後,郭高煜與蕭逸馨等人便頓時感覺壓著身上的磅礴威壓消失不見了,終於不用跪著,能從地上站起來了,
「是你父親來了!」
郭高煜與蕭逸馨低語一句,隨即,他與裴嵐,燕離等三人都朝著蕭樂賢方向鞠躬道,「拜見宗主。」
可蕭逸馨此時似乎還在生她父親的氣,怪父親讓郭高煜罰了她二十下雷鞭,遂她全然當看不見父親來了,直接跑到了宋燁跟前,與宋倩說道,
「好妹妹,你沒事吧,那女魔頭剛剛有沒有欺負你。」
「誰是女魔頭啊。」宋倩說道。
「就那個戴面具的女人。」蕭逸馨說道。
「她是個壞女人,她剛剛凶我爹爹。」宋倩撅著嘴道。
「她凶了你爹爹?」蕭逸馨感到愕然,
宋倩爹爹若是真的做出了什麼行為,惹惱了這女魔頭,那她直接殺了便是,又豈可能只是凶了一下,
除非,她不捨得殺宋倩的爹爹,
可像宋倩爹爹這樣的凡人,在秦玄溪這女魔頭眼裡,不過是螻蟻而已,她又豈會不捨得,
畢竟,已無辜枉死在她手裡的凡人何止百萬。
「我道是誰,原來是來了一個無根之人。」
秦玄溪看向天邊,冷冷地說道。
她口中所說的「無根之人」,指的便是蕭樂賢,
因為蕭樂賢原本是沒有靈根的,可後來得了奇遇,遇到了神隱一族,被一名神隱者在其體內植入了一個「焰皇龍果」,
焰皇龍果紮根於蕭樂賢體內靈海後,便充當了靈根的存在,
於是,蕭樂賢便以焰皇龍果作為他的靈根,開始了修行,最終修成太古無上重冥仙身,成為當世仙門第一強者。
蕭樂賢的尊號之所以是「焰皇」,自然也是因為他的靈根是焰皇龍果。
蕭樂賢出身於一個仙修世家,可由於天生沒有靈根,被親生父母厭棄,被同族之人嘲笑,從小就受盡了百般欺凌和白眼,
所以,蕭樂賢十分痛恨別人喊他作「無根之人」,因為這會讓他想起他那悲慘的年少時期,
曾經這樣喊過他的人,如今都在九泉之下了。
不過,此時,蕭樂賢卻是看著秦玄溪,淡淡笑道,「我都忘了,已有多少年沒人喊我作『無根之人』了,現在聽起來,竟反而覺得有些親切,」
「原本我還想請你玄淵魔尊到我那仙皇宗去做客,巧了,這回竟是在這遇上了,擇日不如撞日,不知玄淵魔尊可否賞臉,移步我的船駕。」
只見,一艘極其龐大的靈船從東面駛來,船上竟是承載著一座恢弘的宮殿,有如整座城一般大,
這艘巨大的靈船便是蕭樂賢的私人船駕,名為「御皇靈船」,船上宮殿內有數十萬個蕭家的家奴,
平日裡,沒有蕭樂賢的允許,任何仙使,乃至他的子女們都不能踏上這艘御皇靈船,
而船上這數十萬家奴終其一生只做一件事——侍奉蕭樂賢一人,
這時,御皇靈船行駛到了青羽島的上空,而島上的結界早就被秦玄溪給整個擊碎,所以御皇靈船便是直接放下了一架雲梯到島上來,
「蕭樂賢,本尊今日沒有心情到你那艘破船上作客,」秦玄溪冷冷地說道,「我梵淵宗有一名守淵者死在了這島上,被何人所殺尚未知曉,本尊正要帶這幾人回去好好審問。」
「哦,竟有這回事,」蕭樂賢當即看向地面上的郭高煜等人說道,「梵淵宗的守淵者之死可與你們有關?」
郭高煜馬上說道,「回稟宗主,我們幾人在這遭遇了埋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但從未見有守淵者在這島上出現。」
「玄淵魔尊,你看,這應該是個誤會,就他們幾人,也不可能殺得了你們梵淵宗的守淵者,」蕭樂賢看向秦玄溪笑道。
「是不是誤會,等本尊帶他們回胥禹山好好審問便知。」秦玄溪說道。
蕭樂賢臉上的笑容當即消失了,「我可不會允許任何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把我女兒給帶走。」
「既然如此,那就看誰的本事更大了。」秦玄溪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