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我們走錯屋了?

  今晚的行動,武琿總共是帶來了六個人,其中一個是先前探路的探子,

  本來捉一個凡人小吏和一個啞巴女娃,根本無需帶這麼些人,

  但武琿向來行事謹慎,況且如今的晏城,早已來了許多不明底細的修士,武琿怕這些人中會有多管閒事之人插手此事,遂才帶多幾個赤狼殿的好手,以做到萬無一失。💗😈  👤♦

  此時,包括武琿在內的七人都已在宋燁的院子內,

  他們正欲衝進其中一間屋子拿人時,只聽得「嘎吱」一聲,那屋子的門卻是從里被人打開了,

  旋即,屋裡走出來了一個,身穿藍白長袍,身上流光溢彩的白髮男子,

  白髮男子的額頭上還有一個隱隱泛著白光的雪花印記,

  更誇張的是,還有兩條蛟龍,一黑一白,在他身周繞行,

  武琿當即心中驚駭,

  糟糕,好像走錯門了!

  這位白髮男子,一看就是某位不好惹的修真大能啊。

  武琿來晏城之前,早就聽聞晏城是臥虎藏龍之地,女劍修於慕秋的秘密傳人也藏在這晏城之中。

  莫非眼前這位就是?

  武琿當即低聲與那探子說道,「這不對勁啊,我們是走錯屋了吧?」

  「應該沒走錯啊。」那探子也是一臉懵,「這裡應該就是宋燁那屋啊,他可能就是宋燁。」

  武琿當即怒道,「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宋燁只是一個凡人小吏,能有他這身行頭?你沒看到他身周飛著兩條蛟龍嗎,」

  「身御雙龍,這是凡人能做到的事嗎。」

  探子低下了頭,「那就有可能是他走錯屋了。」

  這時,一名赤狼殿的好手與武琿說道,「武殿主,這人端著古怪,他雖俊美無儔,衣袍流淌神光,身御雙龍,眉刻雪印,非常人之相,但下屬卻在他身上察覺不到有絲毫修為的痕跡。」

  被屬下這麼一提醒,武琿才察覺到,眼前出現的白髮男子果真是身無半點修為痕跡,

  哪怕是帝魔尊和帝仙尊也只能是收斂修為,讓旁人無法探清他們修為的深淺罷了,也萬萬做不到完全隱匿修為的痕跡,

  如果一個人身上沒有絲毫修為痕跡,那定是凡人無疑。

  可凡人又如何能做到周身流淌神光,身御雙龍呢?

  就在武琿還處於困惑之中,宋燁已然動手了,

  只見宋燁右手微微抬起,

  劍化流光!

  武琿身後那五人的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個太極形狀的光圈,與此同時,半空之中數十把氣刃之劍轟然落下,

  那五人的身體被密密麻麻的氣刃洞穿之後,隨即都在太極陣內化為了齏粉,

  先前,宋燁已在玩家空間測試過這時裝技能【劍化流光】的傷害,它和滿級的天崩地裂斬傷害差別不大,但使用起來會更加靈活,

  畢竟,天崩地裂斬就只能攻擊身前的敵人。

  武琿總共帶來六人,瞬間就剩下他和站在他身旁的那個探子了,

  宋燁之所以不先殺武琿,是因為他已探查出武琿是這七人中修為最高的,

  【武琿:虛靈境八重】

  既然武琿是這七人中修為最高的,那他就是這些人中的帶頭大哥,宋燁留他一命自是想問清楚他們這些人的身份,以及與宋顏手中的骨哨有什麼關係。

  武琿見宋燁一出手,就讓赤狼殿五個精英打手化為了齏粉,自知遠不是宋燁敵手,當機立斷,與那探子一同御風而起,

  這是想逃了,

  「黑仔!」

  宋燁輕呼一聲,小黑樹兩隻手臂當即如離弦的箭般射了出去,在半空之中,分別纏住了武琿與那探子的一隻腳,

  隨後,宋燁身形已躍到了半空,站在了武琿面前,冷冷地說道,「再想著逃跑,我即刻要你的命,聽清楚沒有。」

  武琿已是嚇出了一身冷汗,瞳孔擴大著,很是聽話的點了點頭。

  可這時,武琿不經意看到宋燁的雙腳在不停地踩踏著空氣,但由於踩踏的速度太快,他都看不清雙腳的動作,只能看到一抹殘影,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踏氣浪而行?

  可武琿搞不懂,像宋燁這種修真大能,難不成還不會御風飛行之術嗎?需要搞踏氣浪御空這種多餘的動作?

  可能這只是這位修真大佬喜歡用來裝逼的一個小習慣吧。

  當然,宋燁無意裝逼,只因他毫無法力可用,只能通過快速地腳踏氣浪的方式,使自己在空中停留,

  「黑仔,另外那人交給你了。」宋燁與地面的小黑樹說道,

  小黑樹當即會意,把那修為低微的探子拖拽回地面,然後發動它的武裝技——破龍戟,單手執一把長戟刺穿了那探子的喉嚨,

  在此之間,武琿依舊是連手指都不敢動一下。

  「問你兩個問題,只要你據實回答,便饒你一命,可若敢說半句謊言,我會讓你比死還慘百倍。」宋燁冷冷說道,

  武琿馬上說道,「小的豈敢在大仙面前說謊,大仙有什麼問題,儘管問便是。」

  此時,武琿已經是被嚇破了膽,

  因為人最恐懼的便是未知之物,

  像宋燁這種明明體內毫無修為,身無法力,卻能身御雙龍,用華麗的法訣殺人,還喜歡腳踏氣浪而行來裝逼的可怕存在,已是遠遠超出武琿的認知範圍了。

  ……

  此刻,慕容府內。

  吳奕被留在了府中,沒有跟隨武琿一塊去梨花巷捉拿宋燁這個衙門小吏,

  可吳奕的好幾個酒友都被武琿叫去了,漫漫長夜,沒人與他共飲,著實沒勁的很,

  這時,吳奕想起了曹越來,這小子好像老半天沒見他影了,

  他不會如今還泡在賭坊里吧,這回恐怕不僅是刀輸沒了,連褲衩子估計都輸給賭坊了,

  可忽然,有一龐大之物被人拋進了府內前院,整座府邸似乎都隨之震了一震,

  吳奕忙走過去一看,只見那龐大之物竟是身形肥大的曹越,此時他的身子已經冰涼,顯是已死了一段時間了,

  吳奕還注意到,曹越的嘴裡有明顯的血跡,探近一看,才發現,這曹越的舌頭竟是被人割了下來,

  吳奕當即感到脊梁骨有一陣寒意,究竟是何人這般殘忍,殺了人還要取其舌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