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夜晚行動!
買房子的過程很順利,付完了幾千兩銀子後,不久後,李魚便拿到了這個二進院落的地契。【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牙人還想問問李魚需不需要找幾個手腳伶俐的婆子來打掃衛生,卻被李魚拒絕。
牙人走後,李魚取出了一枚拳頭大的明珠,裡面,是一個微型的院子,赫然便是李魚在封州的義莊的模樣。
裡面的五行劍竹、葫蘆藤、各種靈花靈藥,乃至院子中間的野棗樹等都清晰可見。
李魚將其一拋,這枚明珠便化作一道流光,落入了院子中。
霎時間,這個二進小院,悄然無聲的出現了許多變化。
圍牆上,多出了一根根長滿尖刺的血紅藤蔓,這些藤蔓粗細不均,其表面閃爍著金屬般的猩紅色澤,上面的葉片鋒銳如刀,一根根毒刺尖銳如鋼針,卻是中空的,閃爍著微弱的暗紅光澤。
院子裡,一根長有五米多高的五色劍竹直指高天,氣勢不凡,每一片葉子都閃爍著細微的五色毫光。
不遠處,一棵葫蘆藤蔓延在了南邊的圍牆上,其葉片蒼翠,藤蔓灰暗樸素,上面還結出了一隻嫩青色的小葫蘆,看起來格外的嬌柔脆弱,散發出濃郁而純粹的生命氣息。
而這株葫蘆藤所散發的氣息,並不比五行劍竹遜色多少。
院子裡的一些房間,也悄無聲息地發生了一些變化,裡面憑空多出了許多棺材,甚至上面還有著一具具的屍體。
這要是晚上有什么小偷小摸之類的翻牆進來,打算偷些東西,見到這一幕,估計能生生嚇死在這裡。
至於院子的那些雜草,灰塵,李魚只是揮了揮手,手上有木系神光與土系神光閃過,旋即,那些雜草便無聲無息的化為了灰燼,緊接著,伴隨著院子裡的泥土蠕動,被埋入了地底。
幾個呼吸的功夫,前後院便煥然一新,乾乾淨淨。
打量著新住所,李魚滿意的點點頭。
當然,這一切變化外人是看不到的,都被這義莊本身的禁制所遮掩住了。
「汪汪汪!老爺,你終於來了!一直在這義莊裡,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頂多就是欺負欺負那九目陰魔,我實在是太無聊了。」
雄壯威武,長滿了一身肥膘的老黃狗聞到李魚的氣味,小跑著從後院奔來,一雙狗眼裡熱淚盈眶,似乎想要跳到李魚懷裡哭訴一番。
卻被李魚以眼神止住。
他是何等人物,豈能不明白這狗東西的小心思?!
「你想要出去可以,不過老爺我現在已經把義莊搬到了玉京城,此地高人無數,你這點修為在這裡根本掀不起多大的浪花,伱要是想死,被人抽筋扒皮吃狗肉火鍋,我不攔你,隨時都可以出去。」
李魚很是隨意的擺擺手。
一聽「抽筋扒皮,狗肉火鍋」這幾個字,老黃狗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尾巴都夾了起來。
「哼,沒用的東西!」
見它這幅慫包樣兒,李魚搖了搖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冷哼一聲,奔向了後院。
這狗東西以前膽子不小,可不知為何,如今隨著修為的精深,居然膽子越來越小,也就敢欺負欺負那隻九目陰魔了。
身為一個道基級別的妖狗,膽子卻小的跟老鼠一樣,真是個廢物!
老黃狗被罵,卻也毫不介意,反而腆著一張狗臉,咧開嘴巴,搖晃著尾巴跟了上去。
夜晚,吃過晚飯後的李魚取出羊倌老頭所給的羊皮卷琢磨了一番,照例開始推衍和研究自身的刀術。
長有九尺,雪亮中透著一抹瑩潤,刀身猶如鏡面一般的雪獄刀橫放在李魚面前,伴隨著李魚的呼吸,雪獄刀也在微微顫動,發出微弱的刀鳴。
刀鳴聲雖然微弱,卻隱含一股凶戾森然,殺機刺骨的凜然刀意,這股刀意肆無忌憚,百無禁忌,似乎能將世間任何阻礙都斬開。
院子外的老井裡,幾隻殘魂趁著夜深人靜,本打算出來吸納月華陰氣,趁機提升一點薄弱道行,可當它們聽到這刀鳴之後,登時僵住,接著悄無聲息地化為了絲絲黑氣,最終消散在空氣中,消失不見。
這口雪獄刀,被李魚融入了一塊庚金精魄後,現如今已經成為了一口通靈寶兵,品質絕佳,隨著不斷地溫養,其本質只會越來越高,威力越來越大。
當然,李魚雖然在琢磨自己的刀術,但他心裡有數,知道這是在強者雲集的玉京城,演練刀術沒關係,可千萬不能將一些人驚動了,否則只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無論是刀鳴聲也好,或是老黃狗也罷,亦或者院子裡的那些靈根靈藥靈花等物,都被義莊本身的禁制所掩蓋住,外人若是不進院子,根本發現不了任何端倪。
錚——
正琢磨著,這時候,手中的雪獄刀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發出了一聲清亮夾雜著森然殺機的刀鳴聲。
李魚驟然睜開了眼睛,眼裡閃過一抹亮光。
心念一動,整個人連同雪獄刀便化為一抹青煙消失在房間內。
很快,他便來到了院子外,站在了一處較高的建築樓頂。
他居高臨下,目光一掃,便望向了一條街道的方向。
在街道盡頭,一道黑影一閃而逝,很快消失不見。
這道黑影看起來有些詭異,動作輕飄飄的,全身鬼氣森森,居然直接沒入了一處院牆之中。
而在其身後不遠處,正有幾個身著黑灰色勁裝的身影正匆匆奔來,個個渾身煞氣,神情凜然。
赫然便是鎮魔司的鎮魔衛!
除了這幾人外,其他幾條街道上居然也有上百名鎮魔衛的身影出沒!
其中還有李魚昨天所見到的金牌鎮魔衛章言。
除了他以外,還有其他三名金牌鎮魔衛,甚至
李魚目光看向一條街道的拐角處。
在那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人影。
這道人影手持一柄油紙傘,看不清面容,只能通過其一身白袍判斷出此人乃是一名年紀不大的男子,此時正從容地在街頭渡步行走。
在其腰間,懸掛著一隻玉色令牌,閃爍著微光。
所過之處,無論是銅牌鎮魔衛也好,銀牌鎮魔衛也罷,亦或者是如章言這樣的金牌鎮魔衛,都神色恭謹的躬身一禮,旋即不發一言的各忙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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