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六翅金蠶!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素飛燕與往常一樣,每隔幾天便向李魚邀戰交手,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異常表現,似乎那枚記載信息的玉石與她無關。【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李魚也好似忘記了這件事。
兩人該怎麼切磋還是怎麼切磋,但無形之中,已經有了一絲共同的默契存在。
另外,白骨夫人始終並未露面,也不知其究竟在做什麼。
李魚詢問金巧兒,金巧兒也只是搪塞說白骨夫人最近在閉關,修煉一門神通,有什麼事情,等白骨夫人出關了再去找她。
其餘的,無論李魚怎麼問,金巧兒都只是微笑以對。
李魚也就不再詢問什麼,但通過之前素飛燕所給的信息,卻知道了這金巧兒的底細。
這金巧兒別看表面一副嬌俏可人的少女模樣,實際上其本體乃是一隻蠱蟲。
而且還是六翅金蠶這種天底下一等一的大凶之物!
六尺金蠶與血刀螳螂、十二翅天蜈、吞天蛤齊名,是天底下赫赫有名的兇惡之物!
當然,成熟體的六翅金蠶乃是元神級別的存在,至於金巧兒,也並非純種六尺金蠶,僅僅只是擁有部分六翅金蠶的血脈,而且並非成熟體。
這金巧兒的修為在落雁山並非最高,但或許正因為其本體的緣故,導致她的地位頗為特殊!
平時也最受白骨夫人的信任!
所以,李魚對此女愈發防備的同時,也在暗中讓本尊打探落雁山周圍的情況。
沒錯,本尊已經趕到了落雁山附近。
只是礙於白骨夫人,乃至其手中眾多強者,所以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暗中留意落雁山周圍的動靜。
李魚分身有什麼消息,都會互通有無。
李魚注意到,在這段時間裡,洞府裏白骨夫人的眾多侍女、手下,乃至其他幾名弟子,大部分都被白骨夫人以各種理由派遣了出去,短時間內似乎不會回來。
但李魚卻有種感覺,這是白骨夫人在為某件事所做的準備。
派遣出的這些人修為有高有低,但能夠留在洞府內的,卻是最受白骨夫人信任的人!
也幸好李魚的本尊修持了《玄元五靈真解》,這部功法精深玄奧,李魚又是罕有的將五門頂尖神通修成的人,五行俱全之下,施展起五行遁術來得心應手,故此隱藏起來縱然是金丹修士也難以察覺,所以才不至於暴露自身蹤跡。
當然,李魚的分身也不是沒有想過悄然離開白骨夫人的洞府。
奈何金巧兒將他看的很緊,李魚並無把握脫離此女的視線。
其次,李魚更不敢確定,那白骨夫人有沒有暗中盯著他。
就算他僥倖逃脫,一旦驚動了白骨夫人,也絕對難逃一死!
他是能夠力敵金丹大修士不假,可白骨夫人是陰神巨頭!
就在這天,李魚剛用過豐盛美味的靈膳後,金鈴兒推門而入。
這一次,她並未如往常那樣將餐具收走,而是對著李魚欠身一禮:「李公子,宮主今日已經出關,特意命奴婢請公子前往。」
李魚目光微動,道:「巧兒姐姐可知夫人找我有什麼事?」
「公子去了不就知道了?」金巧兒只是微笑,並未多說什麼。
李魚緩緩點頭,心裡卻清楚,白骨夫人今日恐怕就要圖窮匕見,要露出本來面目了!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房間。
左拐右拐,走了一段路程後,最終,兩人來到了一處石室外。
這裡便是白骨夫人的閉關之所。
轟隆隆——
此時,石室石門自行打開,裡面傳出了白骨夫人的聲音:「李小弟進來吧,巧兒,你去洞府外面守著,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進來。」
「是,宮主!」
金巧兒輕輕一禮,接著看了李魚一眼,旋即轉身離去。
李魚心中一沉,只覺得一股無形的陰霾隱隱籠罩在了他的心頭。
他默不作聲,踏步進入了石室。
白骨夫人盤膝端坐於一隻蒲團上,她一身白衣,素麵朝天,並無之前那般艷麗的裝扮,卻更有一股特別的嫵媚韻味兒。
讓李魚驚訝的是,石室內並非只有白骨夫人一人,素飛燕居然也在石室內,此時正盤膝坐在一旁。
見到李魚到來,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未說什麼。
但李魚卻覺得此女現在與往日有些不同。
「李魚見過夫人!不知夫人喚我前來有什麼事情?」
李魚拱手詢問。
「怎麼?」
白骨夫人望著李魚,一雙柔媚的眼睛波光流轉,臉色似喜似嗔:「之前還叫我姐姐,如今怎麼開始生分起來,叫我夫人了?」
說話間,她緩緩起身,來到了李魚身邊,圍繞著李魚緩緩轉到了他的身後。
一隻嬌柔細嫩的玉手搭在李魚肩頭,一股淡淡的幽香鑽進了李魚的鼻孔里,如香似麝,令他感覺身體本能地生出一絲燥熱。
但李魚心頭卻徒然湧現出一股毛骨悚然的可怕感覺。
前世李魚的孩童時代,他在夏日的一個夜晚於樹林中捉知了猴的時候,一條毒蛇從樹上掉落下來,恰巧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當時那種冰涼的,滑膩,蠕動的感覺令他難以忘卻,當時嚇的腿都軟了。
而眼下的情況與之類似,但心頭那種危機感卻更強烈千萬倍!
縱然李魚體內的刀意都縮成一團,不敢有任何舉動。
這並非李魚膽小,而是他的生命本能在作祟!
正如兔子遇到老虎,瑟瑟發抖,連反抗都不敢,嚇的拉屎撒尿,便是因為老虎的生命層次比兔子更高!
而白骨夫人是陰神巨頭,是已經證道的存在!
反倒是李魚,距離陰神相差甚遠。
兩人的生命層次,比之老虎與兔子的差距還要大的多!
所以,李魚雖然有心反抗,但在白骨夫人流露出的氣息壓迫之下,卻難免落入下風。
「你在害怕?」
白骨夫人朱紅的嘴唇勾起一抹笑容,眼裡卻疏無半點笑意,流露出居高臨下,猶如神祇般的淡漠,乃至一絲貓戲老鼠般的戲謔玩味兒。
她貼在李魚耳邊,口吐芬芳:「說說看,你為什麼會害怕?」
「莫非我還會害了伱不成?!」
「夫人何必戲弄於我。」
李魚輕嘆一聲,鼓動刀意,將體內種種忌憚、恐懼、震驚、膽怯等念頭盡皆斬去,扭頭與白骨夫人平視,淡然道:「你我都清楚,一個月前你邀我前來,將我軟禁在此遲遲不肯放我離開,必然對我有所圖謀。」
「所以夫人還是有話直說吧,就算是死,也總得要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到了這個時候,李魚也懶得再與眼前這個蛇蠍美人虛與委蛇,索性直接將事情挑開言明,敞開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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