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靚女向來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尤其邵嶸謙身高出眾,又一身矜貴的純黑西裝,氣質氣度都是肉眼可見的與眾不同,自然吸睛。💜😲 69Ŝђ𝐔乂.cᵒ爪 🍧😎
喬小姐同樣美貌無雙,挽著邵嶸謙的臂彎,小鳥依人的在他身邊,真真的就是郎貌女貌。
港區老街一向熱鬧,攢動的人頭中,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議論。
「那不會是在拍電視劇吧?男的女的都長得太好看了!」
「不像,沒看到攝像機啊。」
「難道是內地的明星?過來玩的?」
「長成這樣,要真是明星早就大紅大紫了,我肯定認識的。」
「總不能是素人吧?關鍵男的女的都養眼,不是明星我覺得不可能。」
「你看男人的那個袖扣,我在雜誌上見過,LG的私人訂製,據說他只給幾個世界頂級豪門做訂製。」
「假的吧,要真是頂級豪門會來這種平民地方?」
今晚的老街尤其熱鬧,男男女女都對這對俊男靚女評頭品足了一番,而女主角只一心盯著美食,晚上沒吃飯,她真的餓了。
逛了整條老街,回到邵公館的時候,已經臨近晚上十點鐘了。
邵嶸謙難得沒有工作要處理,想洗個澡看一會兒經濟雜誌,只是人才進臥室,『無尾熊』便攀了上來。
臥室的門被關的『砰』的一聲,像是什麼人急不可耐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又想怎麼樣呢。
垂眸睨著一臉不懷好意的小朋友,邵嶸謙面上不動聲色,可卻自然而然的環住了她的腰背,墨色的眸底儘是寵溺。
「邵先生,一會兒有什麼安排嗎?」小朋友狡黠的笑。
邵嶸謙唇角微勾,心知肚明她想做什麼卻不明說,只垂眸淡笑的睨著掛在身上的小朋友:「你想做什麼?」
一句話,問得小朋友臉頰紅了大片,目光也開始閃爍,不敢直視他,悄咪咪的看向窗戶,小聲訥訥:「沒有啊,我什麼都不想做,就……累了,想休息。」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客房。」邵嶸謙故意逗她。
宋聞笙之前常跟他嚷嚷,說做那種事情上癮,尤其是嘗過滋味兒之後,一直攛掇著要帶他去公海『體驗生活』。
他平時忙的頭腳倒懸,哪有那個時間消遣,更何況還是這種風月之事,他絲毫不感興趣。
可現在嘗到滋味兒了,還真的就應了宋聞笙那句話,真的上癮,撓心撓肺的想要,也虧得他自控力過人,不然小朋友現在也不可能生龍活虎的廝磨他。
很顯然,小朋友貌似比他還撓心撓肺,一雙狐狸眸亮晶晶的,活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要不是喬二小姐一向傲嬌,這會兒他怕是不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說著話,邵嶸謙真的作勢要轉身,可身上的『樹袋熊』卻不肯鬆手,小朋友不肯看他也不鬆手,小臉兒上明白的寫著『我想要,但是得你先求我』。
「呵呵……」邵嶸謙憋不住輕笑出聲,長臂一伸,直接托住了小朋友的屁股,把人給托在了懷裡,與她平視,「不說累了嗎?累了就不做了。」
「做什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小朋友偏著頭,嘟著嘴,嘴硬的厲害。
「除了愛還能是什麼,嗯?」邵嶸謙不逗她了,說著話徑直朝著大床走。
邵公館的大床柔軟舒適,新換的床單被罩,透著一股子舒適的太陽的味道,乾燥的讓人忍不住想做些什麼來增加濕度。
小朋友放在大床上,臉頰已經紅透了:「誰要跟你……我要洗澡!」
說著話,小朋友像是逃兵似的,推開他,慌慌張張的跑去了浴室。
喬二小姐愛乾淨,尤其是這種時候。
邵嶸謙則順勢坐在了床邊,靠著床頭,耐性極佳的等著她,隨手從床頭櫃的抽屜拿了本雜誌,百無聊賴的翻看著。
在遇到喬夢魚之前,邵嶸謙也是這樣打發難得的閒暇時光的,一本書,一壺茶,就一個人靜靜地閱讀著時光。
浴室的水聲嘩啦啦的響,小朋友磨磨蹭蹭,一個澡洗了一個小時,才賊頭賊腦的推開了浴室的門,像是在查看他走沒走一樣。
明明想要的是她,現在別彆扭扭的又是她,擺明了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小朋友。
邵嶸謙鮮少如此耐心,仍舊認真的看著雜誌,假裝沒有看到人出來,只『守株待兔』,等著她自投羅網。
「你怎麼還沒去客房?」小朋友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停在門口不肯過來,只嗓音軟糯糯的催他。
邵嶸謙這才放下雜誌,認認真真的朝著她看過去,身上穿著卡通圖案的浴袍,頭髮已經被吹乾了,披散在肩頭,一雙白嫩的腳丫踩著加厚軟底的湯姆貓拖鞋。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中學的小朋友跑進他臥室了。
「我想了一下,客房比較適合你。」邵嶸謙不動聲色,仍舊靠坐在床頭,略微顯得有些慵懶。
自從她上次對他的客房大改造之後,現在還維持著她改造後的樣子,很顯然,一向認真負責的李行,已經開始討好這位未來的女主人了,否則,那些亂七八糟的布置,早就應該換了。
他欲擒故縱,可喬二小姐是多傲嬌的人,小手兒一叉腰,飄了個白眼過來,就真的要走。
邵先生向來知情識趣,哪裡能真的把人逗急了,幾大步過去,長臂一伸便把人從地上撈了起來。
『啪嗒』一聲,軟底拖鞋掉落在了地上。
邵先生身強力壯,只一條手臂便把人托的穩穩的,眨眼的功夫已經在身下了。
「你幹嘛!」小朋友紅著臉跟他裝清純。
「想不想?」邵嶸謙嗓音磁啞,涼薄的唇瓣湊在她耳邊,「還疼嗎?」
明顯感覺到小朋友身體戰慄了一下,軟糯的聲音別彆扭扭:「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那就是不疼了?」邵嶸謙明知故問,耳鬢廝磨都慢條斯理,「床單我提前吩咐人準備好了,三套,夠你用嗎,寶貝?」
「你流氓……」白嫩的小爪子推他的胸口,可身上的浴袍系的松垮,一推一扯便徹底滑落了開來。
水到渠成,順理成章,就著昏暗的夜色,房間的燈也一點點的熄了,只餘下一盞昏黃的壁燈,足夠讓他看清楚想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