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她第一次見他時的稱呼,記憶好像瞬間被拉回了最初的地方,原來,邵嶸謙都還記得。☜💥 ➅9ѕⒽ𝐮𝓧.𝒸oM 🍓🐧
大屏幕瞬間切換,上面是各個城市的CBD,百貨商場,廣場,但凡有巨型屏幕的地方,都是同樣的生日祝詞,同樣的照片,同樣的署名。
「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了。」邵嶸謙長臂搭在她肩膀上,沉啞的嗓音盈著笑意。
此時此刻,不管是南半球還是北半球,不管是東半球還是西半球,不管有沒有時差,所有的巨型屏幕都在投放著同樣的內容:祝我的『小魚號』生日快樂,一生平安喜樂。
多麼尊貴的生日祝福,多麼鄭重的生日禮物,這不是單單有錢就能做到的,中間需要協商多少個集團多少個地方政府,這些喬夢魚通通不知道,她只知道現在怎麼都忍不住,眼淚像是決堤了一樣,瞬間模糊了視線。
「怎麼這麼愛哭。」邵嶸謙放低黑傘,把她整個人護在懷裡,溫熱的指腹幫她拭去臉頰的淚珠,「妝都哭花了。」
「邵嶸謙……」小朋友聲音啞的不成樣子,索性伏在他的懷裡哭,哽哽咽咽的說話,「幹嘛對我這麼好……」
「不是你說的,要我努力,好讓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名字,現在全世界都知道『小魚號』了,再有人為難你,你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報出名號了。«-(¯`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邵嶸謙拍著小朋友的背,嗓音沉沉。
「嗚嗚嗚……」小朋友哭的更厲害了,也不顧及什麼形象了,只緊緊地摟著他的腰,哭的小身子一抖一抖的。
「是想讓你高興的。」邵嶸謙無奈,只能鬆了黑傘,將人從地上抱起來,讓她與他平視,「再哭我要不高興了。」
「可、可是我忍不住,怎麼辦?」小朋友可憐兮兮的,灰色小西裝的袖子被擦的都是眼淚。
邵嶸謙被她哭的又心疼又好笑,又怕烈日灼傷了她,只能先抱著人進了房間。
不然整個團隊的船員,還以為他是把人綁架過來欺負的呢。
房間很豪華,絲毫不比邵嶸謙的住處差,所有的設施一應俱全,真皮的棕黃色沙發,坐上去的時候柔軟又舒適。
邵嶸謙略顯慵懶的靠坐著,小朋友橫跨著小腿,趴在他懷裡,哭的沒力氣了,就蔫蔫的趴著,跟丟了魂似的。
邵嶸謙也不打擾她,耐心的等著她走出情緒,正好,廚房的午餐還要再等上一會兒。§.•´¨'°÷•..× ➅9𝓼Ⓗยχ.𝕔o𝐦 ×,.•´¨'°÷•..§
足足半個小時,等的邵嶸謙都昏昏欲睡了,才感覺有小爪子撐著他的胸口,小人兒從他懷裡坐了起來。
他以為她是緩過情緒了,可沒想到,小朋友不說話,直接吻住了他的唇,一雙狐狸眸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忽閃的顫抖。
她在『勾引』這方面是沒天賦的,可今天卻天賦異稟,溫柔的吮吸讓他心底湧起一股股的熱浪。
這樣似乎還不夠,柔軟無骨的小手兒到處『使壞』。
剛扣住了他皮帶的卡扣,手腕便被握住了,邵嶸謙微微偏了下臉,啞著嗓子開口:「別點火。」
「我偏要。」小朋友掌心滾燙,嗓音也熱的不像話,像是要把他的心都融化。
「你還小。」邵嶸謙耐著性子,強行把人給拉開一段距離。
可誰知,大大的狐狸眸瞬間蘊滿了霧氣:「邵先生說話不算話……」
委屈的不成樣子了。
邵嶸謙哭笑不得,感覺他現在像是被女土匪看中的小媳婦,正在抵死反抗。
怎麼感覺像是他真的不行。
「算話,等回家,隨你怎麼樣。」邵嶸謙溫聲細語的哄著。
他又不是真的性情寡淡,更不是清心寡欲,沒道理不滿足她的生日願望。
「那我們現在就回家!」小朋友目光堅定,像是一秒鐘都等不及了。
邵嶸謙忍不住笑出了聲音,誠心揶揄她:「這種事情,哪有女孩子這麼主動的?」
小朋友被他逗得小臉兒紅透了,可還是硬撐著,一雙狐狸眸一眨不眨的望著他,表情很認真:「邵嶸謙,我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
那麼認真鄭重的眼神兒,像是敲打在了邵嶸謙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不知道遊輪是怎麼開出去又開回來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上了黑色林肯,只知道一進邵公館的大門,便將小朋友抵在了門板上。
櫻粉的唇瓣被吻的微微有些泛紅,晶瑩飽滿,身上灰色的西裝外套已經不知道被丟在了哪裡,吊袋的黑色長裙滑到了手臂,半披散的頭髮凌亂著,隨著劇烈的呼吸微微起伏。
邵嶸謙單手撐著門板,另一隻手托著她的腰背,垂著墨色的眸子,嗓音啞的厲害:「真的想好了?」
「嗯。」小朋友抬眸仰望著他,眸子晶亮晶亮的,像是有無數的星星在閃,勾著他的魂魄。
邵嶸謙沒再猶豫,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快步朝著主臥的方向走,『砰』的一聲,門被用腳帶上,大床跟著晃動了兩下。
小朋友躺在大床上,像是被淹沒在柔軟里,邵嶸謙單手撐著床面,西裝外套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就連黑色襯衣的紐扣都開了兩顆。
「小魚。」邵嶸謙嗓音沉沉,很鄭重的喊她的名字。
小朋友卻眨巴兩下眼睛,小手兒攥著他西裝的下擺,臉頰紅紅的望著他:「我想聽你叫我BB……」
「BB。」邵嶸謙從善如流,手臂彎曲俯下身子,伏在她耳邊,「我愛你。」
第一次,他這麼認認真真的說愛她,即便是承認她是他女朋友,他都從來沒有說過愛,喬夢魚還以為,像是邵嶸謙這種沉冷矜貴的人,是怎麼都不會說出這三個字的。
她覺邵嶸謙說的沒錯,她真的太愛哭了,一句『我愛你』便讓她眼眶灼熱的不成樣子。
「這種事情,要男人先說才好。」邵嶸謙嗓音越發沉啞,帶著灼熱,帶著獨有的龍涎香氣,「現在給我好不好?做我的女人。」
一顆金豆子滾落,回應他的不是任何言語,而是小朋友更加熱烈的吻,環著他的脖頸,拉著他一直一直的貼近,直到彼此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