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就變成了......
比一節手指頭都要小又硬又厚的長方體紙團。
范斯洛把紙團握在手中,生怕下課又忘記有這回事了,
「算了,忘記就忘記吧,感謝這種事情無所謂吧,估計人家也不會在意你有沒有感謝是吧」
「是的是的,幹嘛搞的自己那不舒服呢。」
於是,范斯洛將紙條放在抽屜沿著外邊的角落。
下課後,范斯洛沒有忘記紙條的事,拿著紙條,
「該怎麼給他呢,過去又不好意思,要穿過人群,又要去班級里叫喚他。」范斯洛的面子很薄,很害怕一些眼神眼光望向她。
突然,她看見重天天起來了,問道:
「重天天,你準備去幹嘛......」范斯洛開著前綴,這樣也好意思能麻煩他一下。
「去廁所,幹嘛。」
「先別走。」
范斯洛手攥著紙條跑向他,拿手擋著並眼神望向四周小小聲說到:
「幫我把紙條給一下牧溯。」
「不要,你自己去。」
「你去你去,你不是去廁所嗎,順便一下咯。」
重天天拿過紙條就走了。
上課鈴響了,重天天回來了。
范斯洛非常期待地問重天天:
「你把紙條傳給他沒?」
「給了給了。」重天天一臉沒問題的回答道。
范斯洛開心地笑了然後專心進行晚自習。
晚上放學范斯洛收拾了一下桌面 後,就走出門口,因為范斯洛是一個人走回寢室,沒有陪同的同學,所以一般不等人和四周張望。但今天有個同學讓范斯洛等一下她一起回宿舍,她去個廁所。
范斯洛走出門口在廁所門外的走廊等著那個同學,轉頭看見牧溯趴在欄杆上,范斯洛小心翼翼心裡有點歡喜地走過去,本來想嚇他一下,結果沒想到沒嚇到。
范斯洛問牧溯:「你怎麼在這,等人嗎,要我叫嗎?」
「等重天天,順便給你紙條。」牧溯回答道。
然後牧溯就拿了一個很厚紙條出來,范斯洛伸手接過後表情都藏不住內心的開心和驚喜回覆:
「喔喔。」
接過紙條後范斯洛不知道聊什麼,很多人在這也不好意思湊上去聊天,然後就轉身繼續等同學。
過了以後兒,重天天出來了後,牧溯變跟在他旁邊一起往寢室的方向走去,范斯洛等的同學也出來,男寢室與女寢室是不同方向的,也是范斯洛不舍的看向牧溯那個方向走了,身體走著,頭的方向和目光所注視的方向仍然停留在某個人的身上。
回到寢室,范斯洛快速洗漱完,爬上了床打開紙條,這次牧溯給的紙條字很多很密,但有好幾張,還沒看完,就要到了寢室關燈時間,范斯洛就藏進被子裡,打開手錶的燈,微弱且的燈光讓范斯洛看的很辛苦,但范斯洛並不覺得,因為她內心的欣喜激動蓋過這份勞累,范斯洛將牧溯給的紙條看完又重新折回包回去,小心翼翼的放好後蓋上被子怕影響到其他的同學,慢慢閉上眼睛,眼睛是閉上了,嘴巴還裂著合不上。
第二天早晨,天還沒亮被手錶震動震醒了,范斯洛拖了一會才依依不捨的起了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