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斯洛離開後便趕忙慌地去吃飯洗澡,都怪那個人浪費了范斯洛那麼多時間,范斯洛心裡不禁抱怨著。他一邊想著,一邊加快了步伐,希望能儘快完成這些事情,回到教室繼續學習。
當范斯洛洗完澡後,他急匆匆地穿上運動鞋,準備趕回教室。由於時間緊迫,他甚至來不及將衣服掛好,只是隨意地放在一旁。他邊用紙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邊跑步前進,希望能儘快到達目的地。
當范斯洛終於趕到教室時,他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鬧鐘,心中暗自慶幸:「幸好幸好,還有幾分鐘。」他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還來得及參加接下來的課程。
然而,儘管范斯洛剛剛洗過澡,但由於剛剛跑步趕時間,他的身體已經開始出汗了。汗水從額頭滑落,浸濕了他的衣衫。他感到有些不舒服,但還是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專注於即將開始的課程。
很快就開始課程了。
……
接下來的幾天,牧溯都沒來找過范斯洛,這讓他感覺如釋重負,心情愉悅。這段時間裡,他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事情當中,周圍的環境也變得寧靜而宜人,仿佛一切都在按照她希望的方式發展著。
然而,這種平靜並沒有持續太久。一天中午,當范斯洛正在食堂排隊打飯時,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嗨,范斯洛!」
她轉過頭去,發現是馮橘橘站在那裡向她打招呼。兩人聊了幾句後,馮橘橘好奇地問道:
「你最近還跟牧溯有聯繫嗎?」
范斯洛搖了搖頭,表示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牧溯了。
「沒有了……」
范斯洛感到很尷尬並撓了撓頭,也不太想聊天時提及任何有關他的事和名字。
馮橘橘看著范斯洛的反應,覺得有些奇怪,於是繼續問道: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范斯洛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自己的感受告訴她:
「我只是不想再聽到關於他的任何事情,包括他的名字。每次提到他,都會讓我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回憶。」
「牧溯他前兩天請假請了好幾天,回來後就說要退學了,你知道嗎?他和你說了嗎?」馮橘橘一臉好奇,並湊過去問范斯洛。
范斯洛微微皺眉,心裡有些不適。他不知道牧溯為什麼會突然退學,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淡淡地回答道:
「我不知道他請假,但我知道他要退學,他和我說了。」
馮橘橘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真的嗎?他為什麼要退學呢?是不是有什麼原因啊?」
范斯洛搖了搖頭,假裝不知道地說道:「我不知道,他沒跟我說。也許是因為個人原因吧。」
馮橘橘嘆了口氣,惋惜地說道:
「唉……」
馮橘橘聽了察覺到范斯洛的不適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說:
「那好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看著馮橘橘離去的背影,范斯洛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雖然她和牧溯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但每次提到這個名字,還是會感到非常噁心,即使已經不再擁有,卻依然讓人難以釋懷,難以消除這仇恨。
范斯洛在心裡暗暗咒罵著那個人:
「自己要退學還要鬧得人盡皆知,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難道就不能悄悄地離開嗎?還說在學校沒什麼朋友,那這些同學算什麼呢?真是可笑至極。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都有,像他這樣的動物排泄物也能存在,真是讓人無語。不過也好,他退了學對大家來說也是一種解脫。但我希望他到時候不要拿我當擋箭牌,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呸呸呸,真是令人感到噁心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