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黎煙這話一出,那護士強裝鎮定的臉色繃不住的流露出了些其他的神色。
黎煙唇角微微扯起些弧度。
果然不出她所料。
這療養院還真是不乾淨。
只是不知道這不乾淨的成分里有沒有蔡宗廷的存在。
「還不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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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煙挑眉看向面前還堅持著抬著手攔著自己的兩壯漢。
人畜無害的臉配上這冰冷的語氣,有種莫名的滲人感。
就像是美式恐怖電影裡的洋娃娃一樣。
看起來沒有存在任何的殺傷力,但無形之間卻能直接要了人的命。
看著剛剛被撂倒在地,現在還動彈不得的同事,其他保安默默後退了一步,把道給黎煙讓出來。
他們雖然敬業,但也惜命。
而且他們也沒聾,黎煙剛剛對護士說的話也一字不落的全都聽見了。
未來會發生什麼都不好說。
這些保安也算是有眼力見,黎煙也就沒再為難或刁難的直步朝里繼續走著,傅司琛緊隨其後跟著。
護士見人真的就這樣攔不住的要闖進院長辦公室了,當下連跟都顧不上去跟了,趕緊拿出手機準備要通風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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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還沒撥出呢,下一秒耳邊就響起女人冷漠的聲音。
「山腳下和這周圍我們都布置了大批的人手看守著。這時候逃,除了餓死凍死在這山上,就是被我的人給抓住。」
簡單輕鬆一句話,算是徹底斷了護士那通風報信的念想。
黎煙繼續道:「你要是好好配合我們,以後你的身份就是重點目擊證人,而不是夥同犯罪。想想清楚吧。」
扔下話,黎煙也不在乎這護士會是什麼反應的直接朝著三樓上去。
這裡果然如裴清明所說的那樣,情勢很是複雜。
走廊里全是一模一樣的木門。
推進去可能是空房間,也可能又是一扇門,又或者是雜物間,處在走廊的二十多扇門一一標記著一路打開過去,卻沒有一扇裡面是有辦公室的。
其中十三扇是門中門。
門中門的情況下還有門中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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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人頭暈眼花。
完全就是個室內的高難度迷宮。
但對於有著超高智力的高智商夫婦來說,這都不算是什麼難事。
就算是路很繞,很複雜,但只要他們走了一遍就都能在腦海里記下來,在記憶的宮殿裡用腳步繪製出一份詳細的地圖。
幾乎是把整個三樓的空間沒有重複的都走了一遍,黎煙和傅司琛的腦海中就形成了一條清晰完整,沒有任何障礙和錯誤的路線。
這其中不過才花了半小時不到的時間。ъ
雖然也挺費精力的,但是這過程越複雜,黎煙就越開心。
他們把這地方弄的那麼複雜讓人捉摸不透更找不到的,說明這裡面蘊藏了很多的秘密。
這挖掘秘密的過程雖然艱難些,但是只要挖到那顆藏在地下深處的地雷,那麼爆炸的殺傷力也足以扳倒蔡宗廷。
扳倒了他,為父親平反的事就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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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煙和傅司琛回到最原始的入口重新進入了房間內,也重新的按照剛剛四處踩過一遍而算出的路線一路行進著。
還沒十分鐘的功夫,就找到了真正的入口。
打開門,這家療養院的院長還優哉游哉的坐在茶桌前泡著茶。
聽到開門的動靜抬頭一看,剛剛還放鬆怡然的神色瞬間緊繃石化住。
是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是這種發展的震驚。
黎煙眼眸動了動,看來剛剛那護士是選擇了要做目擊證人的路。
而這裡也真的如她猜測那樣,不是療養院,而是一個不被法律約束的另一種形式的監獄。
「陳仲康?」
黎煙雙手插著兜,看著坐在沙發上捧著茶杯已然不知所措的院長念著他的名字確認道。
陳仲康捏著茶杯的手隱隱在發抖,但整體還是保持住了冷靜的看著黎煙回:「我是陳仲康。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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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剛剛樓下那護士一樣的表面雲淡風輕,強裝著冷靜鎮定,似乎並不容易被干擾似的。
「我來找你問問白韻琴的病情。」
黎煙完全不客氣的走到陳仲康對面的沙發坐下,雙腿交疊著。
傅司琛站在她身後,眼睛不動聲色的環視著這辦公室。
陳仲康放下茶杯,斂眸,淡定的回:「白韻琴只是我們這裡的一個長期的志願者,並不是我們的患者,她沒有你要問的什麼病情。」
還在為蔡宗廷和白韻琴打著掩護。
他這回答也不讓人意外。
要真是那麼乖乖的回了,那才讓人覺得嚇人。
黎煙也不著急,臉上的淡漠絲毫不改。
「行,白韻琴是志願者,那我就問問患者蔡宗齊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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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提出的一個名字,卻讓陳仲康忽的一下沉默住。
眸底掀起巨大的風浪,就算是努力在壓制住,也還是藏不住的暴露了那麼一些。
陳仲康在表情徹底失控前趕緊低下頭,端起茶杯里只是片刻就放涼了水小口小口的抿著,用來遮擋住自己快要暴露的臉色,若無其事的回一句:「我們這裡沒有哪個患者叫蔡宗齊。」
還裝出一副苦惱的樣子歪了歪頭,眉毛一起擰了下,語氣肯定了些。
「我們這裡連姓蔡的患者好像都沒有。這位小姐,你估計是找錯了,或許你要找的人並不在我們這裡,可能是在別家的療養院。」
聽著他這客氣又不失禮貌的回答的,黎煙笑笑。
「她現在確實不在你們這。」黎煙回一句。
陳仲康一愣,聽出些不對勁,正要開口,黎煙說:「因為她在我那兒。和她的女兒。」
陳仲康臉色一變,接著就聽到黎煙慢慢悠悠的補一句:「和她的代-孕女兒。」
陳仲康再想要裝作不知情這下都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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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冷靜的但在這一瞬呆滯住,唇還跟著剛剛未能說出口的話淺淺張著,從唇齒到喉嚨都一陣乾澀。
想說點什麼,可是嘴乾巴的硬是一句話一個字都說不出。
人被嚇得完全失去了反應力,呆若木雞的,眼裡的震驚完全失去了控制的掩飾。
她居然知道了……
她居然真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