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煙手托著下巴,認真的思索一番,緊抿著下唇,忽而抬眸看向傅司琛。
「我想先去療養院查清楚白韻琴的精神狀況。」
之前查到的資料里顯示白韻琴只是時常去療養院做志願服務的志願者。
但黎煙卻從沒有深想她為什麼要去做志願者。
還是在療養院。
這次蔡宗廷一出事,她們母女反而以患者的身份混進了療養院。
這過程未免太奇怪。
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白韻琴之前就是在這家療養院治療的,而蔡宗廷是為了防止別人會發現她精神存在問題的事,所以把她的患者身份給偽造成了志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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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算是她定期去療養院做檢查也不會有人懷疑。
因為每個月療養院定期都會邀請志願者來。
黎煙輕笑一聲。
這蔡宗廷為了躲藏起來不被發現。
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這種暗度陳倉的方式沒幾個正常人能隨隨便便想的出來。
也難怪他能這些年一直嚴嚴實實的躲藏著都不會被她找出發現。
如果不是剪彩那天在京大里的匆匆一瞥,她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這隻一直藏於管道之下的蟑螂。
敲定好計劃,第二天黎煙就起了個大早親自去了趟療養院。
這療養院的位置十分偏僻,在半山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當真是在窮鄉僻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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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親眼看到這環境,黎煙就越肯定自己的猜想。
又不禁感慨裴家那兩兄弟是怎麼能在這鬼地方活生生的待上那麼好幾個月的。
到了山口,前面的路沒修過,很陡,也不平整,車子是開不上去了,只能停在山腳,黎煙和傅司琛下了車,打算直接徒步而上。
已經是入秋開始降溫的天氣,這山上的蚊子還是飛舞著不斷,無時無刻都能聽到耳邊嗡嗡的蚊子聲響。
只是走出這麼一小段路黎煙都被煩的不行了。
傅司琛從口袋裡拿出驅蚊手環給她戴上,又拿出驅蚊水在她身上輕噴了幾下。
黎煙扭頭看他:「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就那小的可憐的休閒褲的口袋是怎麼跟百寶箱似的不斷能往外拿出東西來的。
傅司琛又拿出驅蚊貼在她的衣領衣角,還半蹲下在她的褲腳上貼上。
「早上出門前。」傅司琛說:「我昨晚看了你給的地址,就猜到這邊估計蚊蟲很多。你又是o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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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幹嘛?」黎煙疑惑看著傅司琛。
「他幹的蠢事又不是你乾的蠢事。」稀疏的語氣平平淡淡,沒有任何情緒被挑逗的波動。
頓了幾秒,黎煙繼續道:「我要是怪你,早在十年前就怪你了。」
那就是傅景榮的那份連帶責任了。
傅司琛笑一下,這個回答對他來說並不算意外。
黎煙扒下他的摟在自己肩頭上的手,緊緊的牽在手裡。
掌心貼著掌心,掌根貼著掌根,嚴絲合縫的,不留有任何一絲縫隙。
「以後別問這麼傻的問題。」黎煙說:「要不然我會以為我答應了一個智障的求婚。」
這段時間事情多,神經一直是處於緊繃的狀態。這會走著路雖然也是有目標要完成的,但可能因為是在悠閒的在走著山路,呼吸著這格外清新的空氣,所以就算是為了完成目的而來,人也不自覺的會放鬆些。
從見到蔡宗廷的那一眼起,黎煙就沒有哪天的心情是能像今天這樣放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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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是非常短暫的,也足夠讓人彌留,不舍離開。
傅司琛牽緊她的手,沒接話,只笑。
過了小橋,再往上走半段,就是白韻琴之前藏匿的那家療養院了。
不同尋常的氣息正在一點點逼近。
牽著黎煙的手,扶著她小心的下了那座被風化的都快散架的木橋,傅司琛突然說。
「等這件事結束了,我們就結婚吧。」
這是他第一次提到真正要結婚的時間。
黎煙幾乎沒猶豫更沒糾結的點頭就答應了。
答應了他的求婚,嫁給他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等這件事結束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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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那時候父親的事就被平反了,再也不會有人拿父親說事,也再也不會有人說她是殺人犯的女兒。
傅司琛的名聲也不會再為這些事受到任何影響。ъ
那時候,就沒有任何人可以再有任何的藉口去說他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