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胡生看著裴清明的眼眸驀的瞪大,嘴問著黎煙:「就是之前夥同那個席家陷害你的裴家?!」
黎煙不輕不重的應一聲:「對。」
胡生瞬間收起剛剛那副和善和藹的樣子。
「原來就是你們陷害我愛徒啊!我不去找你們你們還敢找來這!找揍是不是啊!」
胡生擼起袖子就是干,第一下就把裴清朗這半隻腳都快邁進實驗室的給逮回來。剛給出的紅包毫不留情的收回。
就算不是業內人,裴清明也聽說過胡生和徒弟的關係十分要好,現在這時候也是更不敢得罪他。
「師父你聽我說,這些都是——」
「師你個頭!誰是你師父了?!誰讓你亂叫了?!你這人有沒有禮貌有沒有分寸感啊!」
胡生當下就罵回去,咄咄逼人的樣子完全不留一絲話縫給人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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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們啊!趕快給我滾!這地方是誰的你們不知道嗎?!還敢出現在這?!你們是嫌命活太長想被我打死是吧!」
梁湉站在旁涼涼的看著,完全沒有要上前去勸阻的意思。
那時候黎煙被誣陷成殺人犯,全網網暴的時候,他們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想要出面阻止,還要殺去裴家好好的算這筆帳。
但是那個時候被黎煙攔著了。
她想自己解決這事。
所以就算是再氣,老倆口也是忍著了。
這口惡氣一直沒發泄出去,卻不想這兩人卻送上門來找罵找打,她自然是不會攔著胡生。
等下到氛圍了,她也得跟上去罵兩嘴揍兩下。
裴清朗反應迅速的立馬改口:「胡老師胡老師!你先聽我們說!我們就是來這懺悔,就是來這認錯,來這求得黎煙原諒了,我們不是來這挑事的。」
胡生怒狠狠的瞪著他:「認錯?誰稀罕你們認錯了?誰稀罕你們懺悔了?鱷魚的眼淚說的就是你們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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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扯著裴清朗的衣領就把人往外推。
「滾!這地方不歡迎你們!都給我滾!」
吼完,嗓子乾咳著嗆到,止不住的咳嗽。
黎煙忙上前扶著他,順著他的背拍著:「師父您沒事吧?」
胡生斜眼還瞪著那倆兄弟,手一邊擺著晃著表示自己沒事。
黎煙冷漠的視線宛如利刃一樣刺過去。
「你們還不走?!」
能讓裴清朗做這最後一頓飯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沒想到他居然會拉著裴清明一塊出現在這。
得寸進尺。
胡生拉住黎煙的手:「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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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緩過來些,接過梁湉遞來的水喝了兩口,胡生慢慢直起了背,怒目猩紅的看著他們:「不能就讓他們這麼輕易的走了。」
黎煙蹙眉:「師父。」
微微上揚的語氣並不贊同。
她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她和裴家的關係,那樣以後只會越來越亂。
胡生拍拍她扶著自己的手:「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要讓他們給你賠罪,你的委屈不能白受。」
穩重又寵溺的語氣讓裴清明和裴清朗覺得無比羞愧。
這種話應該是要由家人來說的。
可現在他們這兩個真正的家人連這樣的立場都沒有。
眼睜睜的看著黎煙除了他們這些有血緣關係的家人以外,對誰都親。
裴清明低頭:「對,你的委屈一點都不能白受,你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要天上的星星還是月亮我現在都給你摘下來,只要你願意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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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時候,裴清明的聲都在一陣陣的發抖,鼻尖酸的厲害,悔恨猶如一團濃霧裹在心頭,怎樣都揮散不掉。
黎煙沒回,胡生直接嗆回去。
「原諒你?你哪來的臉讓我們原諒你!像你們這種壞事做絕的人就該下地獄!」
裴清明一句一句接著,不敢反駁。
裴清朗也一樣。
點燃的火線像是沒有盡頭似的,胡生一直在炸。
「還說那些什麼狗屁的冠冕堂皇的話。摘星星摘月亮。往前劃五十年都沒人稀罕說這酸話了!」
「再說了,我家小黎要這些東西要你們摘?我這個當師父的沒辦法滿足她?要你們來這現眼?」
「我告訴你!她是我們胡家文物修復的唯一傳承人,也是文物協會唯一的繼承人。胡家現在有的以後一點不落的全都是她的。」
「而且不止胡家,還有傅家。她是傅南欽點的孫媳婦!傅家以後的當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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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裴家算什麼東西也好意思到她面前來現這個眼!」
胡生一字一句吼的嗓子都干到發啞,但雄厚的氣勢一點不減。
壓的兩人死死的,一點反駁的空隙都找不到。
「你們要認錯要懺悔是吧。行,懺悔。」
胡生大手一揮指著邊上的空地。
「在那跪著,從現在開始跪到我們回來為止。」
裴清明一愣,神色明顯的愕然。
胡生板著臉:「不願意?剛剛那些屁話說的那麼好聽,現在給你們機會了還不願意了?」
裴清明卻笑:「你們、你們還會回來?」
語氣十分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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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煙舌尖頂腮,無奈的扶著額。
本來打算將錯就錯讓他們的誤會繼續的。
胡生卻擰緊眉頭,臉色比剛剛更沉了些:「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出去度個假還不能回來了是嗎?你是這個意思是嗎?」
度假?!
只是出去度個假!
裴清朗欣喜若狂的連擺著手:「不是不是不是!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胡生衝起來:「不是這個意思那你們是什麼意思?」
發起火來完全沒有理智的胡生就像是進入到了更年期一樣。
一個標點符號都能惹的他炸毛。
裴清朗拉著裴清明:「沒沒沒,就我們跪、我們跪的意思。跪多久都行,只要你們能回來看到我們在這跪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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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到激動的心情已經完全奪走了他們的理智,嘴裡亂七八糟的都沒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多離譜,多不著邊際。
胡生莫名被挑起勝負欲:「行,行。我這不出去玩個一年半載的我還就不回來了我。」
當即就做出了小孩子般幼稚的賭氣行為。雄赳赳氣昂昂的還有一種老子非贏不可的氣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