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別以為你是我兒子我就不會對你動…

  收到裴佳佳的回信,陳舒的心瞬間像是落入了冰窖那樣,刺骨的冷。又如萬丈冰柱戳心那樣,又疼又怕。

  她躲在房間裡,手抖著不知道該怎麼回復,聽到門口漸近的腳步聲,她受驚似的縮著脖子,趕緊把裴佳佳的簡訊給刪除了。

  門把手被按下,咔噠一聲,陳舒驀的從床上彈起,腳步急匆的邁到梳妝檯前,裝作無事的擺弄著桌上的化妝品。

  偌大的梳妝鏡卻暴露了她慌亂瞟動的眼眸。

  席慎走近,看著鏡子裡女人慌張的神色,嘴角扯起滲人的笑。步步走去,倏然從後掐住她的後頸。

  不斷收力的手,指節都在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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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舒瞬間如蛇爬上身的繃直了身子,手蜷縮成拳的搭在腿上,不敢動。

  「裴佳佳怎麼說?裴清明現在是怎麼個打算。」陰森的啞聲響起在耳邊。

  陳舒緊張的不敢呼吸。消瘦的鎖骨隨著屏氣越陷越深。

  「佳佳還沒消息。估計……估計還在跟裴家人談吧。」陳舒小聲答。

  纖長的睫毛輕顫著,眼睛緊緊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根本上移去看席慎的神情。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比惡魔還要嚇人。

  心臟被恐懼壓迫著,逐漸亂了跳動的節拍。

  「是嗎?」席慎緩緩鬆開抓住她後頸的手。陳舒也隨之緩緩舒上口氣。放鬆了些。

  可下一秒,被藏在床上被子裡的手機就被席慎拿出。

  「陳舒,你應該知道騙我的下場吧。」他拿著手機揚了揚,壓低的聲儘是脅迫之意。Πéw

  密碼

  輕佻的語氣一下勾起了陳舒痛苦的記憶,背後結痂的傷疤都開始隱隱作痛。

  「我……」想著手機上鎖的密碼和被刪掉的簡訊,陳舒一咬牙:「我不敢騙你。」

  柔弱的語氣堅定了些。

  席慎輕蔑笑聲,繼續著剛剛的姿勢,舉著手機就這麼對著陳舒,當著她的面解開了手機的密碼鎖。

  陳舒肩一抖,抖的發麻,逐漸往上蔓延到頭皮都在發麻。

  她三天改一次的密碼席慎居然知道?!

  接下來他直接點開簡訊,看了眼,沒去找和裴佳佳的聊天簡訊,而是直接點進了回收站。

  最近刪除……

  那一瞬間,陳舒感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被刪除的那條的簡訊赫然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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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舒瞬間心如死灰,來不及求饒,床頭柜上的香薰蠟燭直接朝眼前砸來。砸在她的額頭上。沉悶一聲響,腦袋瞬間撕扯開的疼痛。

  香薰蠟燭最後落在地上,玻璃的容器直接碎了一地。

  模糊的視線中,席慎陰沉走來,對著她的小腿就是用力一踹,陳舒站不住,狼狽摔在地上,滿地的碎玻璃直接扎入她的掌心、大腿、小腿。

  「這就是你說的不敢騙我?!」席慎扯起陳舒的頭髮,用力的拽著,對著她的臉狠狠甩去一巴掌。

  這只是開始。

  「我說過了吧,席苧要是出不來,我絕對會讓你受到比她還難受千倍萬倍的的痛苦!」

  說完,又一腳踹在陳舒的胸口。

  「愛莫能助?!什麼叫愛莫能助!不願意幫就是不願意幫!放他媽的什麼狗屁!你養大的這個賤種跟你一樣廢物!」

  又是一腳。

  「都他媽的是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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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腳。

  陳舒被踹到根本無法起身,整個人趴在地上,除了痛苦的哀叫,什麼都做不了。

  席騫剛放學回來,手裡還提著傅司琛請客的奶茶,正要跟往日一樣的不管這家裡的任何一切,直接往臥室回去的時候,隱約間似乎聽到了二樓有女人的哭聲和慘叫。

  正要找傭人問怎麼回事,才發現傭人這時候居然都詭異默契的低頭專注在自己手上根本沒有工作的空氣中。

  心裡漸漸升起種不好的預感。

  「媽。」

  他往陽台看著。

  「媽?!」

  又往廚房那邊探著。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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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裡都沒有。

  收回視線時正好對上傭人剛躲開的眼神,心裡瞬間瞭然了什麼,都書包都顧不上放下就朝二樓三格樓梯一跨的衝上去。

  踹開陳舒的臥室門,入眼便是陳舒被已經失控發狂的席慎踩在地上用著皮帶抽打的慘樣。

  連哀叫都變得無力和沙啞。

  背上被打的皮開肉綻。

  席騫當即就紅了眼,動作急亂的扯下背上的書包朝席慎直接砸去。

  「你敢打我媽!我跟你拼了!」

  席慎被厚重的書包砸到了肩,毫無痛感的不耐抬眸,對上猩紅著一雙眼怒目衝來的席騫。

  一擋一還。

  席騫瞬間毫無招架之力的被掐著脖子按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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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臉被怒氣和即將的窒息憋的通紅。脖頸上、太陽穴上青筋根根暴起,黑色的瞳仁死死的等著席慎。

  嘴裡氣息快斷卻依舊罵著:「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王八蛋!」

  席慎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別以為你是我兒子我就不會對你動手了!」

  席騫被打偏了臉,又迅速回頭,還是那樣仇恨的看著死敵一樣的看著席慎。

  陳舒看著他被打,心疼的直掉淚,臉被打腫的已經說不清楚話,支支吾吾的想求席慎放過他,可自己都難保,卻被說還想保住兒子。

  席慎根本沒注意她怎麼樣,對著席騫又是一巴掌甩去。

  「忍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廢物已經很久了!今天你自己送上門來,老子不把你收拾清楚了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說完,席慎再次揚起手掌,席騫緊盯著他,笑了。

  「打死我吧。女兒無期徒刑,兒子死在自己手裡,我倒要看看你下半輩子怎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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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倆神情一樣的輕蔑。口吻一樣的輕佻。

  席慎氣極反笑,甩手放開了他。

  新鮮卻又帶著陳舒身上血腥味的空氣如數沖入肺里,瞬間肺連著氣管都像是被刀割過那樣的難受。

  他無力的跪癱在地上,還在緩著氣,席慎對著他的腰直接踹上一腳。馬丁靴的鞋底極硬,鞋底的格紋又鋒利,像是一把帶刺的榔頭錘來。

  席騫招架不住的直接往邊上倒下,狼狽的滾了一圈。

  席慎走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鄙視著。

  鞋底踩在他的臉上。

  「看你是我兒子的份上我才留你一命。下次再惹我,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