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錄音曝光

  席慎眼睜睜的看著父親和女兒被帶走,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小苧怎麼會跟命案扯上關係啊。」

  家裡最討厭的兩人都被帶走,席騫也不窩在房間,大搖大擺的出來,從冰箱裡拿出瓶冰飲,幸災樂禍道:「看看新聞你就知道了。」

  席慎沒好氣的瞥他一眼,實在是不喜歡他這沒心沒肺的態度,但又忍不住按照他說的打開手機上的熱點新聞。

  這兩天一直掛在熱搜榜首的黎煙已經被替下,取而代之的是席苧,相關的詞條是模仿命案、報復、惡毒。

  點進去,裡面是一段音頻,黑漆漆的。

  密碼五六37四三陸七伍

  開始播放,是酒吧嘈雜的聲響,而後跟人道別完,離開酒吧,出去是呼嘯的風聲,淅淅索索的,踩在雪地里。沒一會就響起驚悚的呼喊聲。

  「你們是誰?!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唔唔——」

  一段掙扎的聲音之後是男人粗獷的罵人聲。

  「媽的!說要綁這死女人的時候也沒說她話這麼多啊,這他媽的手勁還挺大!操了!你跟老三說,必須讓席家那大小姐再給我們多一倍的錢!」

  「行了行了,快點的吧。一會來人跟上了。」

  又是幾句男人粗俗的罵罵咧咧的話之後,人似乎是被抬上了車帶走。

  女人被捂住嘴掙扎的聲音和老舊麵包車行駛的聲音十分明顯。

  再往後就是到了地方,兩個男人商量著該怎麼把李雅婷按照森林公園女屍案的手法殺了並拋屍的過程。

  整段錄音里男人抱怨事多錢少數次,每次都讓席家大小姐提價。

  席這個姓氏放眼全國都算不上多,在京城那更是少之又少,又被叫成是席家大小姐,這身份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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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錄音之後,還有人放出了兩張麵包車出現在監控探頭之下的圖片,同一輛車,在當晚出現在酒吧一條街,兩天後又出現在森林公園附近。

  這證據已然算是充分。

  錄音是半小時放出來的,京城的當地有關部門也轉發了相關視頻,並說明一定會嚴查真偽,如果是真的一定會將犯罪嫌疑人繩之以法。

  萬能的網友也是給力,就著那位不知名的網友發出了麵包車圖,很快就找到了那麵包車在最近出現的過的地方,並且在評論區里流言發圖證明。其他網友見狀也注意起附近是否出現過這輛麵包車。直接帶動了全網協助辦案的高潮。

  席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雖然不願意相信,但他更清楚席苧處事手段的狠辣。這都是來自老爺子的隔代遺傳。

  席汾之所以會把萬席直接越位繼承給席苧,也正是因為他席慎學不來也做不來這種狠毒之事。

  席騫坐在旁翹著二郎腿,小心情別提有多美麗了。

  「這就叫惡人自有天收。還冤枉人家煙姐呢。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心眼的丫頭的。」

  席慎抓起桌上的茶杯直接朝他扔去:「你閉嘴吧你!還嫌家裡不夠亂是吧!她再壞她也是你姐!」

  「她不是!少他媽來噁心我!」一杯子直接砸沒了席騫的好心情。他起身,拉著陳舒走,席慎卻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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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滾自己滾!別拉著你媽!」

  「憑什麼!我媽受了你們這麼多年委屈,現在好不容易噩夢被帶走了!她憑什麼還要看你的臉色!」

  離家出走這三個月,席騫看淡了這世態炎涼,人情冷暖。

  有些事可以適當的妥協,因為那可能可以帶來好的結果。但有些事不能,因為結果已經明明白白的擺在那了,是不會因為努力和妥協而改變的。

  就像他在席汾席苧心中的地位。

  是一輩子的服從妥協也不會上升的。

  因為在他們那種自私到了骨子裡,完全不顧別人死活的人,是不會去在乎那些的。

  席慎冷笑一聲,看著陳舒,環臂嘲諷道:「行,那問問你媽,她跟不跟你走。」

  席騫目光挪移在陳舒身上,剛要開口,陳舒就輕輕的掙開了被他抓著的那隻手。席騫不可思議的皺眉:「媽?」

  「你先回房間休息吧。住在外面那麼久肯定哪哪都不如家裡舒服,一會吃飯了我叫你。」陳舒拍拍他的胳膊,聲音輕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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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

  「快去!」肅然厲聲的語氣隱隱帶上些委屈的乞求。

  席騫失望透頂,對她這副還在委曲求全的模樣忍無可忍,負氣轉身大步回了房,房門被摔的震耳欲聾。

  席慎不屑的收回眼神,手點指在手機上,犀利如刀鋒的眼神直盯著陳舒,「這事你必須給我處理好。」

  陳舒蹙眉,蒼白的臉色完全無力道:「我能有什麼辦法處理?」

  「裴家。裴家出手,席苧一定會沒事。」

  陳舒無奈的攤手:「我哪來的能力說服裴家幫我做這事,你也看到這事情的影響力了,傅家都解決不了的,你讓裴家怎麼弄。」

  「傅家解決不了是因為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打算真要解決。那段錄音我估計就是傅家放出來的。別的我不管,你別忘了你嫁進我們家的時候都答應了什麼。是你說會把席苧視如己出的。怎麼現在讓自己的女兒攀上高枝去別人家做千金小姐了,你就打算撒手不管這繼女了?」

  陳舒張了張嘴,欲再解釋,結果被席慎直接堵住。

  「結婚時你要的我可都給你了,名分、財富、地位,一個都不少了。我只讓你做到那一點,你還做不到嗎?」

  口口

  席慎眼神驟然冷下,斜斜掃去,是跟席汾一樣滲入人骨髓的毒辣,讓人渾身都怕。

  「佳佳已經送去裴家了,我哪來的資本再跟裴家談判啊。」陳舒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

  席慎抬手,指節抵著她的眼眶下,「那就讓佳佳開口。報答之前養育她這麼多年的席家,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你去跟她說,如果她做不到,我不介意拉著她跟我女兒一起陪葬!」

  說完,席慎就鬆開手,翻過手機扣在桌上,品著席汾泡好還沒來得及喝已經涼掉的茶,又恢復了往日裡那爛泥扶不上牆的二世祖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