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中響起的李天機聲音讓陳倩雲頓時一愣。🍧💋 ➅➈s卄Ⓤ𝔁.ᶜⓞM 🐠🐯
「李天機,李仙人?」
反應過來後,陳倩雲一臉驚喜。
她沒想到,之前腦子裡還在想著李天機,嘴裡念叨著李天機呢,後悔之前沒問李天機要一個聯繫方式。
結果現在李天機電話就打來了,還是主動給她打的電話。
這讓陳倩雲一時間內心有一隻小兔子在到處亂撞一樣,讓陳倩雲的心都變得不平靜了下來。
「現在有時間出來嗎?」李天機再次說道。
「有時間,在哪,我馬上過去。」聞言,陳倩雲沒有絲毫的猶豫,當即說道。
「金捷路,皇后酒吧。」
「知道了,三十分鐘左右。」
電話掛斷。
至於李天機現在讓自己過去是什麼事情,陳倩雲沒問,也不想問。
不過內心還是挺憧憬的。
這個時間點約她在酒吧見面,想想讓陳倩雲的心就有些躁動不安了起來。
想著想著,陳倩雲的臉色又變得通紅了起來。
陳倩雲的車就停在大樓門口,賀強作為司機,一直在車上等著。
見陳倩雲下來了,賀強發動了車子。
「皇后酒吧。」陳倩雲上車後,直接說道。
「酒吧?」聞言,賀強頓時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個時間點陳倩雲從公司下班,不回家休息,還有閒心去酒吧?這有些不符合陳倩雲的風格。
見陳倩雲點頭肯定後,賀強倒也沒多問什麼,立刻朝著皇后酒吧駛去。
另一邊,酒吧包廂內。
李天機掛斷了電話,雖然李天機剛才打電話並未避開其他人,但是通話時間太短,短短兩三句話就結束了。
這讓包廂內的陳放等人也不知道李天機剛才是和誰打的電話,不過聽聲音是一個女聲。
想到這,陳放再次惡狠狠的瞪了陳佑一眼,心中怒罵。
瑪德,幹這種事情也不長眼睛,對救了你爺爺的人的女人下手,真是找死。
關鍵看這樣子,好像不止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女人正在趕來的路上。
陳佑此時不敢面對自己父親兇狠的眼神,他心中也在鬱悶。
怎麼這件事又牽扯到一個女人進來了,難不成他之前下手過的女人也有和李天機有關係的?
不會吧,自己沒有這麼倒霉吧。
酒吧里那麼多女人,偏偏他看上的都是和李天機有關係的女人?有毒吧。
酒吧門口,一輛商務車緩緩停下。
門打開,一個中年男子從車上下來,中年男子臉上有著一條很長的刀疤,看上去極為滲人。
但凡在道上混的有點聲色的人,哪怕不認識中年男子,但是對於這道顯著的刀疤痕跡也十分清楚。
虎幫幫主,外號「虎爺」的錢虎。
曾經年輕的時候,一個人靠著一把水果刀砍翻一個場子,後一手創建虎幫的狠人。
只是這些年錢虎側重把以前的生意產業開始洗白,身上的江湖氣息倒是平淡了不少,身上多了一些生意人的氣息。
錢虎剛從車上下來,便是看見了停在不遠處的勞斯萊斯,看見牌照,錢虎眉頭皺了皺。
這個牌照確實是陳家二少爺陳放的座駕,看來程雨薇說的沒錯,今天陳家確實是招惹到了大人物了。
連陳家這位二少爺親自出面,到現在都還沒能把事情給解決。
他現在過來和對方打招呼,認識一下,表示歉意是對的。
這畢竟是虎幫的地盤,孫鑫這件事辦的太衝動了,在還沒了解清楚對方身份的情況下就對對方動手,結果還不是人家的對手。
雖說程雨薇電話中說對方沒有追究他們虎幫的意思,但是態度和誠意還是要給的。
「虎爺。」
守在門口的虎幫小弟看見錢虎到來後,恭敬說道。
錢虎點了點頭,大步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包廂門推開。
錢虎走了進來,剛一進來,包廂里的情況就讓他內心感慨一句「真熱鬧。」
他的乾兒子和乾女兒兩人就站在一旁,陳家的二少爺陳放也在,陳放的兒子陳佑癱軟在地。
而那個坐在沙發上不動如山,面色平淡的年輕人,應該就是程雨薇所說的大人物了。
「確實是年輕啊。」錢虎內心再次感慨。
「乾爹。」
看見錢虎到來,孫鑫和程雨薇兩人問候了一句。
只是下一秒。
砰的一聲悶響。
錢虎二話不說便是給了孫鑫一腳,原本就受傷不輕的孫鑫,實打實扛了這一腳後,直接躺在了地上。
疼痛不斷的襲來,但是孫鑫還是咬著牙沒發出聲。
一腳下去後,錢虎方才面帶微笑的朝著李天機走了過去,對李天機拱了拱手道:「在下錢虎,事情雨薇都和我說了,我這個不成器的乾兒子不長眼冒犯了閣下,我在這裡向閣下道歉。」
和陳放一樣,在李天機面前,錢虎把姿態放的很低。
雖然他不知道李天機的身份,但是連陳放這位陳家的二少爺在李天機面前都受挫,他捫心自問,虎幫可沒有陳家的牌面和能量。
李天機上下打量一番錢虎後,微微點頭。
此人眉骨突出、額頭高聳,身上周圍籠著著一定的氣場,一副梟雄面相。
「這件事程小姐已經向我道過歉了,就此作罷。」李天機淡淡說道。
「多謝閣下寬宏大量,改日我一定大擺宴席,宴請閣下。」
見李天機給了面子,錢虎也是借坡下驢,客氣笑道。
一旁,陳放看見這一幕,臉色氣的鐵青。
李天機都能給錢虎面子,都不給他這個陳家二少爺的面子,難不成在李天機心中,他堂堂陳家二少爺的分量還比不上錢虎嗎?
虎幫在安遠市確實是道上的一個很強的勢力,但怎麼說,都是屬於地下勢力,上不了太大的台面。
他陳家可不一樣!
和李天機表達誠意後,錢虎才看向陳放笑道:「陳二少爺,在我虎幫地盤上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我虎幫照看不周,我錢虎在這裡向您表示道歉了。」
「虎爺說的哪裡話,都是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自作自受,還連累了虎幫,我實在過意不去,改日我請虎爺喝酒。」陳放客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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