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年輕的衛莊代入中年的衛莊。
青年衛莊自然知道天幕衛莊在想些什麼。
因為兩個衛莊的核心思想是一致的。
無雙敗給蓋聶的百步飛劍，那沒話說。
雖然也是被一劍秒殺，但含金量不同。
無雙當時面對的可是殘血蓋聶。
但蒼狼王追殺的時候，遇到的卻是絲血蓋聶。
饒是如此，蒼狼王居然還失敗了。
輸給了倆小孩兒……
衛莊對自己手下人的要求向來很高。
這樣的結果他顯然無法接受。
這次攻城，是給了蒼狼王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讓他一個人在城中廝殺，衛莊，赤練，白鳳還有隱蝠就在上面看熱鬧。
可結果高漸離出現之後一劍就把蒼狼王秒了。
你他麼但凡支撐一招，衛莊也能及時趕到了。
衛莊自己也很懵逼。
你他麼不是戰力天花板，劍聖克星嗎？
就這……
但不管怎麼說，死了一個手下，天幕衛莊還是很生氣的，出手都帶著怒氣。
【衛莊一劍接著一劍，很囂張的斬向高漸離。高漸離只能被動的防守。劍柄位置，已經有不少寒冰被動的催發。】
「為衛莊瘋狂打call——」
在天幕正中央的位置，在衛莊居高臨下一劍斬向高漸離之際，出現了一個很響亮的標題，在那裡不斷的跳躍著。
衛莊的人氣超乎尋常的高。
一舉碾壓高漸離。
「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種壓迫感……」
「太強了！」
「裝逼不到三秒，被二叔幾劍就砍沒了。」
「二叔就見不得旁人比他還能裝逼。」
「蒼狼王的高光，高漸離的高光，都不及此刻！」
「果然凡事要對比，才能看出差距！」
【「啊——」
衛莊怒喝一聲，鯊齒一劍將高漸離打落懸崖。】
【高漸離將水寒劍插入峭壁，才堪堪停下。他剛落地，衛莊便又緊跟而來。
「嘿——」
高漸離一劍斬出，由下而上寒冰突刺阻擊。】
【衛莊輕描淡寫一劍，鯊齒劍氣所過之處，再堅硬的寒冰也是不堪一擊。】
【二人又在懸崖之上一個凸起的小平台上碰上，方寸之間，再次交戰。】
衛莊與高漸離的這一戰，各國高手都目不轉睛看著。不敢遺漏一點細節。
「蒼狼王實力不弱，在副本中與他交手，起碼也是二流高手。如果黑夜再配合狼群狙擊，能勉強達到一流高手的戰力！可居然也抵不過高漸離的一劍！」
有高手道。
因為天幕第二季的副本沒有開放。
所以對於高漸離劍法如何，各國之人隔著天幕其實也很難有一個準確把握。
畢竟沒辦法親身與高漸離或許隱蝠打一場。只拿眼看，會覺著我上我也行。
可有了蒼狼王這個參照物，就不同了。
在秦時明月中，高漸離一直有一個「高手質檢員」的稱呼。意思是說他的實力介於頂尖高手與一流高手之間。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其實蒼狼王也一樣。
只不過蒼狼王是二流高手與一流高手之間。
與高漸離差了一個大層次。
但如果放眼整個江湖，真的不差了。
擱在燕國，能混個第二。
只在羅網派來給雁春君當保鑣的覺醒之下。
絕影的話，實力應該在羅網地字或者殺字級。
所以蒼狼王在羅網，差不多是地字級。再帶上他的一群狼小弟，能排到殺字級。
可這也就是在燕國。
這是七國的戰力第一……雖然是倒數的。
它現在又多了一個外號，叫做七國之恥。
放在其它六國，不論齊韓，都排不上號。
韓國有流沙，有夜幕。
齊國有農家，有儒家。
其它幾國，也各有各的底氣。
只有燕國，少了墨家的支持，其它就沒了。
……
「這樣的高漸離，面對衛莊竟如此被動。」
各國的討論很激烈。
將蒼狼王，高漸離以及衛莊做了個對比。
「高漸離一劍斬殺蒼狼，狀態正是巔峰。可面對衛莊，他卻一直在防守。」
「高漸離在羅網，起碼也是殺字級。」
羅網放在七國都是極其可怕的存在。各國都有重要人物都死於它的刺殺。
組織內八個等級的殺手有嚴苛劃分。
這是針對全天下的，所以信服力很強。
跟天幕上楚國風鬍子排出的劍譜差不多意義。此人是七國公認的相劍師。
【鐺——鐺鐺——
鯊齒與水寒發出激烈碰撞，衛莊與高漸離在懸崖峭壁上纏鬥，天明費好大勁兒才能爬過去的絕壁，兩大高手卻如履平地。】
【高漸離一劍刺向衛莊後背，衛莊看也不看，鯊齒隨意架在身後便輕鬆擋住。】
【紅與白交織，兩道強大劍氣讓山體都瑟瑟發抖，二人你來我往又拆了七八招。】
【點點冰屑散步在空氣中，高漸離又是一劍直刺，衛莊橫劍格擋，鯊齒如靈蛇一般纏繞上去，從水寒劍的劍刃劃向劍柄，高漸離當機立斷的撒手。】
「這一劍，也就是高漸離反應的快。否則他用劍的這隻手都會被鯊齒削掉。」
「這才過去了幾招，高漸離就不行了。」
「最多也不超過二十招。」
「高漸離這等高手在衛莊面前也如此狼狽。」
各國討論不止。
而在彈幕上，卻反而風平浪靜。
大多都是在喊「666」或者「臥槽」，實在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詞兒出來了。
武戲與文戲不同的地方就在於讓人目不暇接，讓觀看之人已經無暇其它。
即便如此，也只覺著動作實在太快。
讓人反應不過來。
只有這個領域的專業人士才能涉及了。
【水寒劍脫手，高漸離已經喪失了大半戰力。而緊接著衛莊又飛起一腳，高漸離雙臂交叉一起護住臉，全力格擋。】
【砰——】
【高漸離被從峭壁直接踹向對面迴廊。之後又是一腳將水寒劍也踢了過去。】
【水寒劍險險弒主！直直插入迴廊。而高漸離則向著下方的萬丈深淵墜落。過程中，他踩著一片落葉在空中借力，順勢挑起將水寒劍拿在了手上……】
「衛莊這裡放水了吧。」
「劍客沒了劍，戰力就損失了一大半。可衛莊偏偏又將水寒劍還給了高漸離。」
「衛莊這是覺著不過癮，想再打一會兒？」
「不過這高漸離輕功倒是也蠻不錯的。踩著一片葉子居然沒有掉下去。」
齊國，桑海。
白鳳斜了高漸離一眼，「你現在可沒這輕功。」
他與高漸離交手不下十次。
高漸離整體給他的感覺就是動作太快。
從揮劍到身法都透露著一種遲鈍。
所以前面十次的交手，白鳳完勝。
但是中間十次交手，因為有了天幕高漸離的參照，他在雖然整體依舊很遲鈍，但在爆發力上卻提升了一個層次。
已經可以傷到白鳳了。
白鳳勝的過程就有些不太順利了。需要白鳳調動一個分身協助才能贏。
後面十次，又有了荊軻的「親切」指點。
高漸離脫胎換骨，整體都在發生蛻變。
白鳳需要調用兩個分身，才能打贏。而且有時候一不小心，還很容易翻車。
只不過在輕功上，高漸離還是不太行。
高漸離目不轉睛，看著天幕中的戰鬥。對白鳳的挑釁置若罔聞，不屑一顧。
「跟天幕的我交手，你難道還能贏？」
雖然面對衛莊，一直處在下風。
可到現在，也過去幾十招了。
「別忘了！衛莊一劍便指在你喉嚨上！」
白鳳：「……」有沒有武學常識啊？
這能一樣嗎？
可高漸離非要拿這個去說，白鳳也很無奈。
他自己現在與衛莊交手，其實也能堅持幾十招。可說了高漸離就會信了嗎？
弄玉肯定知道。
沒加入流沙之前，他和墨鴉經常與衛莊作對。每次任務都是負責拖住衛莊。
基本上每次都能打上幾十招。
然後察覺不對，或者感覺衛莊要放大招了，然後白鳳和墨鴉就趕緊跑路。
但弄玉一直以為都是兩不想幫的。
誰受傷了，就安慰誰。
……
【鐺————】
【對面峭壁上的衛莊又一次襲來，整個人從對面飛過來，直直一劍攜帶千鈞之力而來，高漸離連人帶劍直直撞破了房頂，緊接著又是一劍，打得高漸離只能將水寒劍插在地上消除慣性。】
【在房頂上，衛莊與高漸離再一次對上。彼此互拼數劍，突然聽到了一陣簫聲。一處山頭，雪女在那裡吹簫。】
【聽聞簫聲，高漸離忽然精神一陣，寒氣鋪滿了整個屋頂，迫使衛莊也不得不後退，接著高漸離一劍插向地面，突然有無數的冰刺從地下生出，包圍了衛莊，而等到衛莊斬破這些冰刺的時候，高漸離的身影已經不在這裡了。】
【衛莊與高漸離這一戰算是告一段落。】
「雪女的簫聲居然可以加強高漸離的力量。」
「剛才出現的寒冰，衛莊也沒辦法在第一時間破除。威力似乎還不小的樣子。」
「法師加輔助嗎？」
「可即便是加了buff，也傷不到衛莊！」
「高漸離被衛莊吊打也是有原因的……鯊齒打水寒，那不是爸爸打兒子嗎？」
「……那水寒打淵虹，豈不是兒子打媽媽，倒反天罡呀。」
「所以衛莊這不很快就給蓋聶出氣了嗎？」
「蓋聶這家庭地位好像總是不夠。跟嬴政是這樣…跟衛莊也是這樣……」
高漸離：「……」
蓋聶：「……」
衛莊：「……」他嘴抽了一下，這……該笑嗎？因為他的地位最高啊……
「這一戰看的真是痛快！從播影到現在，這應該是最酣暢淋漓的一場了。」
「二叔的打戲看著比大叔舒服多了。」
「因為蓋聶出場就是殘血！而衛莊與高漸離這一場，雙方都是滿血的戰鬥。」
「大叔給二叔出氣，真是太棒了！」
「高漸離出場到現在就一直很快裝逼，可結果遇到衛莊這個更會裝逼的。」
「在裝逼這條路上，強中更有強中手啊！」
「想到高漸離之前針對大叔就來氣。遇到了衛莊，知道大叔對你夠客氣了吧~」
「就這，還敢主動對大叔出劍！」
「如果大叔當時選擇反抗，你高漸離能擋住？以前真是狂的沒有邊際了！」
「天幕早就給出過答案了。高漸離和蓋聶，他倆之間完全沒有可比性嘛。」
一直以來的壓抑在此刻得到了釋放。
彈幕上都在狂歡。
從第二季開始，說實話大家看的都很憋屈。
可是通過這一戰，已經全部得到了釋放。
最後——
有個人弱弱道：「所以……蒼狼王白死了嗎？衛莊不給自己部下報仇啊。」
「……」
最怕空氣突然沉默。
這一刻，還真不知道應該說些啥了。
蒼狼王：「━┳━━┳━」
這破組織，員工死了，老闆就這麼撫恤的？
「衛莊兄。」
韓非苦笑：
「你這樣很容易影響我們流沙口碑的。」
「我沒出手嗎？」
衛莊冷漠的道。
蒼狼王死的第一時間，他不就親自上陣把高漸離揍了一頓，給自己員工出氣？
難道這還不夠？
有哪個組織死了手下，有他這麼負責的？
韓非一愣，好像還真是這樣啊。
「可你明明可以直接殺死高漸離的……」
當時已經逼得高漸離棄劍了。
明明可以繳獲那把水寒劍，可又偏偏還了回去。
他記得上次跟玄翦在紫蘭軒打架。
後來聽焰靈姬形容，當時衛莊的鯊齒都被玄翦打飛了，人家咋不還你呢？
就為了耍帥？
還是真覺著沒打過癮，想再打一會兒？
天幕上的戰鬥，那麼明顯的差距，就是韓非這個外行人也能很清晰的看出來。
衛莊不答。
他怎麼會知道？再如何的完美代入也不可能準確把握天幕衛莊的想法。
但衛莊知道，他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
「妹妹剛才吹的曲子就是白雪嗎？」
麗姬好奇的問。
「不錯。」
雪女道。
「想不到樂曲還可以這麼與人配合。」
麗姬很驚訝。
她是聽不出這首曲子的好壞的。
但先是在後山，雪女以白雪重傷了隱蝠。當時隱蝠的痛苦表情還記憶猶新。
又是現在，讓高漸離突然戰力大增。
「你倆配合的真是默契。」
麗姬看向蓋聶，「先生你怎麼看？」
雪女：「……」
青蓋點頭：「確實玄妙莫測，意想不到。」
小莊也是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不然以高漸離的實力，根本跑不了。
「若是敵人實力與高漸離相差不大，這麼突然的配合，很大可能重創對方。」
青蓋對雪女與高漸離的配合不吝誇讚。
他這人一向如此。
很謙虛。
也很誠懇。
「韓國的夜幕有一個血衣侯，他修煉的也是寒冰真氣。你跟高漸離任何一人對上此人都勝算不大，但聯合起來，即便是白亦非也不是你二人對手。」
秦國對六國各方勢力的情報都有掌握。
其中不少都是羅網搜集到的。
自從相國呂不韋與嬴政放下矛盾之後，羅網的一些資源也可以被調動了。
因為衛莊。
蓋聶重點關注過韓國方面的情報。
剛才提及到的白亦非，應該是夜幕最深不可測的一個人。是小莊的大敵。
此人實力比明面上那個號稱韓國百年最強之將的姬無夜還要更加強大。
雪女聽著青蓋一絲不苟的評價。
這心裡邊，也不知道究竟什麼滋味。
麗姬明顯是想激一下蓋聶。
這點兒。
旁邊一直不吭聲的嬴政都看出來了。
可是蓋聶卻好像完全不開竅。
(＿＿)ノ｜
……
……
夜幕。
姬無夜從頭到尾見證了衛莊的碾壓。
在他看來，這個高漸離實力與侯爺差不多。
也就是說，天幕衛莊已經可以輕易斬殺白亦非了。
而姬無夜認為自己比白亦非更強！
可是之前與衛莊動手，姬無夜雖然沒受什麼傷，可是卻也一直處在下風。
而他之所以沒受傷，是因為自己一直練著橫練功夫。雖然沒有無雙那麼強悍，能挨鯊齒百十來劍，可普通幾劍的話，也是不容易讓姬無夜破防的。
「現在的衛莊就已經這麼難對付了……再讓他繼續成長下去，豈不是……」
姬無夜心底居然升起了一絲恐懼。
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害怕。
一直以來，他都是韓國的天。
可是自從流沙出現，一切就不一樣了……
「不行！」
姬無夜咬緊牙關，「下一次，聯合侯爺一起，一定要剷除這個心腹大患！」
……
【「不用追嗎？」
赤練悠哉的坐在欄杆上，對衛莊說道。】
【「沒這個必要。」衛莊淡淡道。】
「練姐在這裡看戲呢~」
「老闆干架，手下居然在看戲？」
「小紅花：老闆站著我坐著。」
「感覺小紅花是來機關城度假的？」
「這倆人要是沒一腿，鬼都不信！」
「普通手下敢在老闆面前這麼鬆弛？」
「我也不信！」
韓非用一種很耐人尋味的眼神盯著衛莊。
這關係看著怎麼也不清不楚！
老闆不老闆，手下不手下的。
『韓國都亡了，還不給我妹妹一個名分？』
韓國還在的時候，衛莊與紅蓮有身份上的差距。公主怎麼會嫁給一個平民。
士大夫地位都不夠。
衛莊不就是知道這些，所以擔任司隸位置的時候，所以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
可韓國後來都已經亡了，你倒是抖起來了。
「看什麼？」
衛莊不耐煩道：「紫女跟你說話很恭敬嗎？」
韓非：「……」
你個白眉大眼的，居然還學會還嘴啦？
可衛莊這話就跟他的劍一樣，讓人招架不住。只是一劍，就命中了要害。
逆鱗都擋不住那種……
韓非和紫女也一樣，都是在曖昧期。
(／_＼)
【「我們恐怕無法與小高他們匯合了。」
端木蓉道。
流沙的出現，阻礙了他們匯合的道路。】
「是真看不懂了，流沙看不見這幾人嗎？」
「天明他們幾個全程吃瓜了兩場戰鬥，可墨家和流沙就都看不見這幾人？」
「高漸離和雪女是出來接應的。但衛莊一個人就把他倆都給打跑了……」
【「我帶你們去另一個地方。」】
【「在此之前，月兒，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兒。」端木蓉低頭嚴肅的看著月兒。】
【「蓉姐姐，我答應你！」月兒說道。】
「除了墨核密室，還有什麼地方安全？」
班老頭道。
他和六指黑俠對視一眼，都知道了答案。
「眼下，也就只剩下那個地方了。」
【端木蓉領著三小隻從另一條路離去，可他們沒發現，有一隻大蝙蝠倒掛在房樑上，睜著猩紅的雙眼聽到了這一切。】
「臥槽！隱蝠這眼睛是真嚇人！」
「遭了，他們幾人被隱蝠給盯上了。」
「端木蓉能打得過隱蝠嗎？」
「希望不大。」
「加上天明和少羽，說不定可以試試……」
「算了吧，拖後腿還差不多。隱蝠可是一流高手，在高漸離手下都能跑路。」
「加上天明少羽，還真的可以……」
江小白嘀咕了一句。
少羽和石蘭加一起都能在隱蝠手下保命。雖然當時還有一隻豹子做輔助。
天明或許比不上那隻黑豹，可端木蓉也比石蘭更厲害不是？幾人加起來有的打。
只可惜……
【「墨家禁地……」少羽低聲說了句。】
【「這個地方不是說充滿了危險和死亡嗎？」
天明也道。】
「想起來了，之前天明少羽偷跑過這裡。」
「這裡居然沒有毒氣。」
「墨家怎麼不往這禁地轉移呢？」
「其實逃往禁地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班老頭道。
「那你怎麼還帶著人往墨核密室去？」
六指黑俠不客氣的道。
「那不是小高安排的？我當時還昏迷著呢。」
班老頭尷尬的道。
「可看你跑路的時候，挺生龍活虎的嘛。」
秦舞陽嘻嘻哈哈的道。
「……」班老頭。
「墨核密室對應著機關城內所有的機關。也隱藏著墨家所有核心技術。」
班老頭吹鬍子瞪眼，「如果沒有人看守，公輸仇那個老小子肯定會全部拿走。這樣的話，我們墨家就沒有秘密了。」
什麼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公輸仇都能根據墨核密室中的圖紙給製作出來。
「墨核密室與禁地的區別在於，一個是死地，只能固守。另一個卻有生機。」
六指黑俠解釋道。
「墨核密室是死地？禁地有生機？」
秦舞陽撓撓頭，「巨子是不是說反了呀？」
「秦舞陽——你不如小時候聰明！」
班老頭氣道：「你加入墨家這麼久，資歷只在我和老徐之下，可你居然連咱們墨家禁地什麼情況也不知道？」
秦舞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