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五千萬?你老公我如此廉價?」
霍沉予吐槽完後,又道:
「我有的是錢,開個價吧,多少錢你今晚可以陪睡?」
拜託!
人家也是有原則有底線的好麼?
唐離驕傲的揚起頭:「很抱歉,霍總,多少錢我都不陪睡。Google搜索」
睡覺這種事,千金難求。
霍沉予只好作罷。
第二天大早,唐離一睜眼就看到帳戶里多了五千萬,於是,她很豪爽的給霍沉予的微信轉了一萬四千塊錢。
霍沉予打了個問號過來。
唐離笑著說:
「我已完全第一輪原始積累,這是給你的返利。」
得咧。
鐵公雞開始拔毛了。
霍沉予反而瑟瑟發抖。
今天的霍家很濃重。
每個人都盛裝出席。
一家人三輛車,浩浩蕩蕩的去了酒店。
訂的是一個三十人座的大圓桌,除了爺爺奶奶之外,霍家一些重要的親戚都來了。
唐離一直在看時間,她在等許悸到來。
接到許悸說路上堵車的電話後,她反而心裡踏實了,告訴許悸不用急,到了說一聲就行。
再返回包廂時,她看到魏朝雨把霍宴城拉到了一旁:
「霍啟文怎麼來了?」
霍宴城很無辜的搖頭:「不是我,自從上次他暴露我們霍家的私事後,我就再也沒跟他來往了,老媽,要不要我把他趕出去?」
魏朝雨搖頭:
「別把場面鬧難堪了,你盯著他就行。」
包廂里,婆婆說的那個霍啟文,一直不懷好意的盯著唐離看。
霍宴城緊挨著霍啟文坐的,見狀,直接問道:
「怎麼樣?我嫂子漂亮吧?」
霍啟文譏諷的笑了:
「抹布再華麗,終究擦不了臉,上得了台面,到不了人前。」
這是個什麼人渣!
居然敢把他霍宴城的嫂子比喻成抹布。
要不是魏朝雨提醒過他不能把場面鬧難堪,霍宴城當時就得給他一拳。
「走,我們上個洗手間去。」
霍宴城極力克制自己想揪著他衣領把他給扔出去的衝動。
但霍啟文不上套,直接拒絕了:
「我來的時候上個洗手間了。」
霍宴城緊握著拳頭,咬緊牙關問:「那你來的時候挨過打嗎?」
「什麼?」
霍啟文沒聽清。
下一秒,霍宴城的拳頭就落在了他的眉眼處。
力道很重。
霍啟文哎喲一聲,所有人的視線都投送了過去。
「哎呀,哎呀,啟文哥,對不起對不起。」
霍宴城急忙起身,拿了桌上擦手的熱毛巾趕緊捂住他的傷口:「我剛刷到一個很有趣的視頻,想著跟你分享分享,沒想到失手了,誤傷,誤傷,啟文哥,你沒事吧?」
霍啟文疼的直咧嘴。
沒等他開罵,魏朝雨就先訓斥了霍宴城一頓:
「從小就是個毛手毛腳的性子,遲早要闖禍的,啟文,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俗話說得好,輕傷不下火線。
霍啟文今天是拿人錢財來給人添堵的,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傷就離開。
他只好大度的說:
「沒事的,舅媽。」
霍宴城不斷道歉:「實在是對不起啊,啟文哥,來,熱敷熱敷,這塊不熱了,服務員,再來兩塊擦手用的抹布。」
霍宴城倒要看看,抹布到底能不能擦他這張賤嗖嗖的臉。
「用我的吧,沒擦過手的。」
坐在霍宴城旁邊的霍思棠,十分淡定的把自己的毛巾遞了過去。
霍宴城接了過來,捂住了霍啟文的眉眼。
一聲悶嚎傳遍整個包間。
「霍宴城,這毛巾擦過什麼?」
疼死了!
火辣辣的疼!
霍宴城一臉無辜的看向霍思棠:「姐,你不是說這毛巾沒擦過手嗎?」
「哦,我忘了,剛剛裝包里的香水灑了,我用毛巾擦了擦,抱歉啊,我忘了這回事。」
霍思棠淡淡的解釋。
龍鳳胎的默契,自是不言而喻。
憋住笑的霍宴城,眉頭一皺:「啟文哥,要不然你忍忍?香水中含有酒精,你就當消毒了嘛,免得傷口感染。」
「實在不行的話,我送你去醫院。」
霍宴城只想趕緊把他給弄出去,然後暴打一頓。
好不容易唐原來了,兩家人見面,漫長的寒暄。
寒暄完,唐原屁股剛沾椅子。
霍啟文頂著一隻熊貓眼就開始了第一輪進攻:
「大舅哥,你這是...空手來的?」
不然呢?
給你拎個大鐵錘來?
霍宴城就差沒再次失手了。
「聽說林家嫁女,光壓箱底的錢就準備了整整兩千萬,這還不包括陪嫁的豪車和首飾,嫁妝豐厚,給足了霍家顏面。」
霍啟文的話,直擊唐原。
一時間,包間裡的氣氛陰沉到了極點。
霍沉予面帶怒色,霍以深更是差點拍桌子,好在魏朝雨在桌子下抓住了他的手。
至於霍宴城,手都抬到一半了。
卻聽唐原大聲笑了笑,道:
「實在抱歉,唐家沒有準備嫁妝。」
別說嫁妝了,他但凡能阻止,這個妹妹他都捨不得嫁出去。
霍啟文哦了一聲:
「那也不怪你,畢竟唐家父母死得早,你一個做哥哥的,不懂禮數也很正常。」
話都到這個份上了。
唐原能忍。
他霍宴城不能忍。
「霍宴城,你大爺的,你又失手了是吧?」
又是一拳掄過去,這回看得准,打的是左邊的眉眼,總算是跟右邊對稱了。
霍啟文只覺得眼冒金星。
眼看著自己兒子挨了打,作為霍以深堂妹的霍青檸立刻挺身而出:「二哥,宴城這手,是不是該管管了?」
一人做事一人當。
霍宴城順手把霍思棠再一次遞過來的熱毛巾給捂在了霍啟文臉上,不顧霍啟文殺豬般的哀嚎聲,對霍青檸說:
「姑姑,我這是替你教育教育啟文哥,畢竟姑父死的早,子不教,父之過,啟文哥嘴賤,我爸這個當舅舅的,也有責任,父債子償,這責任,我擔了。」
霍青檸氣的臉色鐵青。
只好把矛頭指向一直靜觀其變的唐離:
「人家小門小戶嫁女,尚且備了壓箱底的嫁妝,唐家雖死了父母,總不能連個能喘氣的長輩都沒了吧?沒禮數就是沒禮數,我兒說得對。」
所以說嘛,有其子必有其母。
這話落在魏朝雨耳中,平日裡最會在霍家親戚面前溫良賢淑左右逢源的她,先霍以深一步拍了桌子,卻被唐離輕輕摁住。
唐離起身,冷笑一聲:
「姑姑,男孩子也是需要富養的,要不然啟文弟弟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真把兩千萬當成金山銀山了可不好,這男人的眼界,還是得拔高點才行。」
霍青檸嘲諷:
「怎麼?唐家一分錢陪嫁都沒有,死皮賴臉的嫁女,就想貪圖我霍家的榮華富貴,有這臉皮嫁豪門,還不許人說?」
霍沉予只差沒掀桌子了,卻見唐離攏了攏頭髮,淡淡問道:
「姑姑怎知我沒帶陪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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